五
凌栀留了下来,我还没女朋友,我们开始同居了。她的温柔体贴,让我享受到家的幸福感。但有时,我还会想到对面住着个虐待狂。 一天晚上,我睡到半夜,起夜醒了,发现她没在身边,这个时候,我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关门声,我立刻警觉起来,慢慢走出卧室,发现门关得好好的。洗手间的灯却亮着,我走进去,看到她赤裸着身体,正把衣服塞进洗衣机。 “怎么这个时候洗衣服?”我问。 “我身体来了东西,把睡衣弄脏了,明天再洗,会很难洗的。”她笑得很迷人。 我的确在洗衣机里转动的衣服上看到几个血点。 后来的几天,生活变得平静而愉快了,因为我这几天没在看到温建出入的身影。又过了几天,还是没看到他的影子,我可以确定他搬走了。我这件事告诉给她,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她提出搬走,不在这个给她带来痛苦的地方住了。我答应了,我已离不开她了,就像她离不开我一样,何况这个楼道里的卫生越来越不好了,我经常闻到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 我把房退了,重新租了一个远离这里的房子。她没说离开,我当然也不说让她走,她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们只差结婚证了。 一天晚上,我被凄厉的叫声惊醒了,我一骨碌坐了起来,才发现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她的叫声很大,在静夜会传得很远。我看到阳台上有些亮,那是从邻居的阳台上传过来的。也许,邻居被她的叫声惊醒了,正站在阳台上朝这里看。 她是在做噩梦。我推醒了她,她不知道自己曾经发出惨叫声,她梦到他原来的丈夫残忍地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