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的各种意外_第612章:赌场老板办公室
方刚坐在沙发中,把双腿架在茶几上:“我想了很久,只能有两种解释。一是吃了某种药物,二是供奉阴物的反应。以前我的客户中,也有请了阴牌之后容易出汗的反馈,就跟他们经出噩梦、易激动和惊慌一样。” 我点点头:“我的客户也有过这些症状,很多做了入门的客户还会发烧呢。那咱们就找个时间再去一趟,我还真有点儿心虚。” “虚什么,又不是让你去偷东西”方刚把喝完的啤酒罐狠狠捏变形,准确地扔进已经冒尖的垃圾桶。 这几天我就在方刚公寓附近的旅馆住着,那天方刚告诉我,晚上说好去酒吧找阿诺。乘出租车来到步行街。拐过去走进这家酒吧,看到正在上演脱衣秀。当然不能在公众场合全脱光,而是有最后一道防线。我正看着入神,方刚猛推我肩膀。这才回过味来。 在办公室看到阿诺,正坐在桌前数着钞票,旁边放着一瓶喝了多半的啤酒。看到方刚,他嘿嘿笑着:“怎么样。今晚还想捞本吗”扬了扬手里的厚厚一撂钱。 方刚坐在在旁边,哼了声:“当然要捞,不然凭什么被你赢走几万泰铢喂,你是不是拜过鬼妻娜娜” 阿诺笑得喘不过气来:“鬼妻娜娜可没这么灵验,我是手气好,以前输过你那么多次,现在也该轮到我走运了” “给我拿两瓶啤酒。”方刚没好气地说,阿诺笑着转过身,伸长胳膊打开冰箱门,这时方刚迅速把捏在手中的胶囊朝那半瓶啤酒中洒了些白色米分末。阿诺完全没察觉,帮我俩把啤酒打开。 看来阿诺是在算账,他仔细对着账本,我和方刚就在旁边假装聊天,眼睛偷瞄着阿诺的动作。他慢慢伸手拿起啤酒,又慢慢喝了两口,骂道:“这些女人真讨厌,怎么可能一连几天都不和客人出去肯定是私下联系,被我抓到,看怎么收拾你们” 没到五分钟,见阿诺倒吸了几口气,用手捂着肚子,但仍然在用计算器算账。我和方刚互相看看,脸上露出微笑。忽然,阿诺把桌上的东西一推,站起来,表情很扭曲:“肚子好疼” 方刚随意看了他一眼,假装不当回事,继续和我聊着天。但阿诺已经不行。快步走向卫生间。我以为方刚会借口扶他之类的而跟着去,可并没有,他还坐在椅子里喝着啤酒。我疑惑地看着他,方刚连扫都没扫我一眼。看着桌上的色情画报。 几分钟后,阿诺从外面进来,方刚随口问:“你晚上吃了什么” “不知道,他妈的想吐又吐不出来。”阿诺骂道,坐下继续把账本拿过来,没到两分钟,他几乎是冲刺般退开椅子跑出去,虽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效果这么猛。方刚连忙跟出去,右手在背后朝我做了个手势。 看着两人先后进了卫生间,我马上开始行动。心跳得怦怦的。摘下五毒油项链抄在手里,边看边在屋里四处迈步。我发现,在这屋里的时候,五毒油项坠中油的颜色就是深灰,说明这屋里肯定是有什么阴物。 当移动到木柜前时,颜色更深了,几乎就是黑色。我把玻璃柜门打开,从左上角到右下角逐项检测,里面摆的东西不少,十几瓶洋酒红酒、几条万宝路香烟、很多摆件和佛像,还有那尊女神。 这女神我看了看,确定不是阴物,因为油的颜色没变化,而且这女神雕像极其精美,要是阴牌供奉物,绝不会雕刻得这么细,明显是机压的工艺品。 最后,我看到木柜的右下角有个隐蔽的小方门,上面还有把手。将把手打开,里面是个方格。放着个长条形木盒。这木盒是深红色,我把木盒拿出来,打开盒盖,顿时吓了一跳。看到里面蜷缩着一个黑乎乎的小婴胎,竟是人胎路过。 应该就是这东西了。可我又不能拿走,怎么办门敞开着,听到外面隐隐传来方刚和阿诺的说话声。我在脑子里迅速盘算,接触那么多客户,像什么丛女士、陈总之类的人,最后供奉出错的原因都是小鬼阴物沾了脏东西,比如陈总的情敌就直接把尿浇在小鬼身上。不想出错的时候,总有意外,现在故意使坏还不会,这不正是中国人最拿手的吗于是我也没客气,反正穿着运动短裤,我就把木盒拿出,把短裤和内裤都褪下来,右手拿着木盒放在面前,放里面浇了些尿液。 因为紧张,我拿木盒的手都是颤抖的,还不小心尿在木盒和右手上。我连忙用t恤衫的下摆将木盒擦干净。等放回去关上柜门时,方刚已经扶着阿诺往这边走。我坐回椅子上。手里拿着色情画报翻看,心跳加速的劲还没过去。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这明显是食物中毒”方刚说。 我心想怎么能这么劝在医院验血,要是发现血液中有什么古怪的成分,那岂不是让阿诺更加起疑吗。没想到阿诺颓然坐在椅子里。连连摆手:“不、不用,上个月也是这样,吃了很多海鲜,可能是海、海胆里有毒。吐得我肝都快出来”
方刚嘿嘿笑:“看你壮得像牛,没想到身体这么差,今晚不能去赌场了吧”阿诺摇摇头,额头全是冷汗,连句完全的话都说不出。 从阿诺的酒吧出来,上了出租车,方刚问我怎么样,我笑着说了刚才的情节,方刚哈哈大笑,非要请我去吃最新鲜的象拔蚌。在餐厅里,很多人都坐着吃各路海鲜,泰国美食除了鸡rou、鱼rou和猪rou就是海鲜了,怎么也吃不够。不少读者曾经问我,总吃海鲜喝啤酒,就不怕得痛风吗可能因为体质不同,我在那些年经常吃海鲜喝啤酒。从来不知道痛风是什么意思,也是后来身边痛风的朋友越来越多,才知道的。 “阿诺会不会认为是我们搞的鬼”我有些担忧。 方刚夹起一片象拔蚌刺身,蘸着芥酱汁:“就算怀疑又怎么样没证据。除非他再去请一尊来。不过,人胎路过毕竟不是小鬼,要每个月用血供奉,你既没看到有任何供品,说明他从做入门之后就没再供奉,只是锁在那里而已。就算一个月后发现,那时候我已经赢光他的钱,仇也报了。什么时候发现那家伙再次转赌运,说明他又请了新的阴物,我以后再不和他玩就是。说不定他因为人胎路过被尿,还会持续倒霉很长时间。” 我点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几天后,方刚给我打来电话:“你小子到底尿了没有” “当然尿了,怎么”我很疑惑。 方刚生气地说:“这几天我和他赌的两次,足足输了六万多泰铢他妈的,那家伙简直有如神助,凡是关键时刻都会赢” 这让我很惊讶,心说不能啊,我明明已经尿上去,那东西也绝对是人胎路过,错不了。卖了两年多佛牌,这点儿眼力还是有。 来到芭堤雅和他碰面,居然又看到马玲在他的公寓里,正在收拾屋子。方刚坐在沙发上,满脸官司,只看了我一眼,连第二眼都没看。马玲仍然穿着浅蓝色的紧身判裤,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真好,性感又健美。 马玲给我洗了水果,我笑着称赞她人好,方刚坐在身边,脸上满是便秘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