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汪夫人
¨ˉ孙喜财很不耐烦:“别总说我我为了谁呀不也是为多赚点儿钱吗你除了埋怨还会啥”我生气地说:“吵什么吵她说你说得对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事要是不能解决。就得去泰国处理总共得花多少钱你半年赚的钱都不够!”孙喜财不吱声了。 我在店里找了几圈。看到有一条阿赞蓬加持过的宾灵这块牌虽然是用人的头盖骨制成但并没有入灵所以当成正牌在卖价格也不贵。我把这条佛牌取出来准备就用它了。下午方刚发到我邮箱里几段经咒特地注明某段经咒效力最强优先考虑。我一看居然就是我用来镇店那尊入灵古曼童的引灵心咒。这段心咒我和孙喜财都背得最熟当初要不是它也不能解决白梅的事。 当晚我和王娇イ孙喜财又到了上次烧骨灰盒的那个偏僻路口我们频频看表紧张地掐着时间。到了十二点钟路口已经没人经过。我把那条宾灵佛牌放在骨灰盒中开始念动经咒。念了三遍骨灰盒开始微微震动王娇吓得躲在孙喜财身后浑身发抖。而我忽然又开始头疼疼得两侧太阳**直跳。 几分钟之后头渐渐不疼了我把佛牌拿出来交给孙喜财让他走远然后摘下五毒油项链靠近骨灰盒检测。仔细观察项链里的油。颜色没有任何改变。我再让孙喜财回来把佛牌交给我让他抱着骨灰盒走远我将项链贴近佛牌五毒油的颜色几乎全黑。叉农低才。 “成功啦!”我禁不住大叫王娇连忙问:“哥。真成了吗” 我抱住王娇肩膀:“是啊阴灵已经从骨灰盒引到佛牌中去啦!”王娇特别高兴紧紧搂着我欢呼。孙喜财抱着骨灰盒屁颠屁颠地跑回来看到我和王娇紧紧搂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情很不爽。 回到店里我把那条宾灵佛牌放在一个锦盒里把铜锁扣好那只猫站在屋中仰着小脑袋大眼睛瞪着我手里的锦盒嘴半张着。王娇把猫抱起来:“大牛子乖啊咱们不闹。” 我说:“这猫真有灵性还知道哪里有阴灵就是这名字起得太三俗。你俩记住这条佛牌先存在店里但别摆货架。实体店不能卖阴牌以免惹麻烦。等我这边有人需要阴牌的时候我会把它卖掉或者过几天回泰国时顺便带回去。” 可能是因为刚解决了这件大难事孙喜财显得特别轻松。他拿着锦盒笑着说:“怎么处理随你反正没我们的事了。哎呀我还真没见过阴牌是啥样呢真想拿出来戴上试试。” 我冷冷地看着他:“那就拿出来戴呗。” 孙喜财很高兴:“真的啊那我就不客气了。”伸手就要去解铜扣我气得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你还当真了是不是祸没惹够”孙喜财讪讪地缩回手王娇白了他一眼:“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你惹出来的祸要不是田哥费劲帮你解决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孙喜财瞪着王娇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王娇问:“哥这个骨灰盒怎么处理啊扔了吧。”我心想既然阴灵已经离开骨灰盒那就没什么了让孙喜财找块布把盒包好连夜找条河扔下去。 办完之后我感到心力交瘁告别两人就回家了。到家时已是半夜父母早就睡着了我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刚要开灯隐约看到电脑桌前的椅子里坐着一个人。我很奇怪难道是我爸想用电脑上网可为什么不开灯我轻轻问了句“爸啊”那人回头看着我屋里实在太黑我伸手摸着开灯屋中空无一人椅子上也是空的。 当晚我又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之前那个老头生气地指着我说:“你非逼我这样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次日醒来我一直在回忆最近这两次怪梦。之前孙喜财和我说过在骨灰盒事件没解决的时候他和王娇也做过类似的梦只是听不到老头说话而我却听得清清楚楚。这个老头和骨灰盒又有什么关系 下午出去办事刚把衣服从衣帽架上拿下来就听“嗤”的一声袖子居然刮在一个铁制衣架的钩上破了个大洞。把我给心疼的这衣服是我前几天新买的花了七百多块钱。 去裁缝店补衣服就花了两百多回来之后发现一直在钱包里的身份证丢了只好去派出所补办。晚上和朋友吃完饭回到家拉开抽屉看到昨晚还放在抽屉里的两千块钱现金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有。从昨天到现在父母一直在家也不可能遭贼但这钱就奇怪地丢了。 这几天我就像撞了邪似的接二连三发生倒霉事平时从不信邪的我心想是不是得去请个观音像回来拜拜 三天后王娇给我发短信问我有空没说想请我吃饭。我问有什么理由吗王娇回复:“没啥理由就是喜财最近运气特别好总得外财想庆祝庆祝。”我心想真是否极泰来解决了骨灰盒的事难道他还开始走运了 晚上在佛牌店门口王娇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往皮包里塞我讥笑:“出来吃饭还带报纸我咋不知道你这么爱看新闻呢” 王娇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三人在佛牌店附近一家烧烤大排档坐下这是附近著名的烧烤一条街再加上天气闷热吃烧烤的人特别多烟雾缭绕整条街都像失了火似的。孙喜财气度不凡地点了一条烤羊腿还有不少海鲜连啤酒都是十五块钱一瓶的青岛纯生而不像以前专点扎啤。碰杯之后我问:“你小子抢银行还是砸当铺了怎么这么大手笔” 孙喜财还没说话王娇抢着说:“哥你不知道他这几天简直神了那天路过邻居的彩票站他又去买彩票平时他买彩票几乎从来没中过那天不知咋了非要买十注福彩3D单选怎么劝也不听。结果第二天开奖他居然中了十注单选整整一万块钱啊!” 我一听顿时愣了还有这好运孙喜财嘿嘿笑着光喝酒不说话。王娇又说:“第二天他几个朋友来店里打麻将。平时他那麻将水平都是输多赢少可那次打了一下午加半宿那三个人输得都去ATM取钱了喜财总共赢了四千多呢。” “有这好事”我拍了拍孙喜财的肩膀“行啊看来你是走好运了不错不错。”孙喜财哼了声凑过来低声说:“这都不算事上午我俩去银行存钱柜台旁边有个报纸包我随手就给装皮包里带回来了打开一看你猜是啥” 我连忙问:“是什么” 王娇说:“是五万块钱!”我有点惊呆了心想就算走财运也没这么邪虎吧去银行存款都能捡到钱就说这钱可不好拿银行都有监控探头到时候肯定会找到你。王娇笑着从皮包里掏出那张报纸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其中有则新闻说是某储户去银行取钱结果边接电话边走出去就把钱的事给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回银行调监控凑巧的是那天监控系统硬盘损坏无据可查。新闻最后还提醒市民注意看管好个人财物。 这可真是邪门我看看孙喜财又看看报纸孙喜财和王娇脸上都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毫无疑问这种行为是典型的侵占罪但王娇毕竟是我表妹中国人讲人情通常大过法我也不例外于是只好告诫他们低调不要声张闷头花钱就是了别惹祸上身。王娇连连点头孙喜财却不说话就在那大口喝啤酒。 忽然孙喜财剧烈咳嗽起来发出的声音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娇连忙给他捶背。我问:“怎么了喝呛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