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情不自禁
在卫生间里,鹏仔突然发出一声大叫,我连忙冲进去,顿时我也傻了眼。 只见鹏仔站在马桶前,内裤褪在脚下,两腿中间根本就没有男人的那个命根子。我吓了一大跳:“你、你原来做过手术?” 鹏仔惊恐地说:“我没有。我没有啊!我的**在哪里,我的**啊!”他语无伦次地叫着。我连忙让他冷静,可鹏仔大哭大叫,没办法。我用他的手机拨打了999急救电话。但我不知道地址,鹏仔又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只好敲开邻居的门,问清楚地址告诉给对方。十几分钟后,急救人员上来了,看到鹏仔这个情况,他们也愣住了。先架着鹏仔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做了好几项检查,也拍了x光片,但最后医生也表示没有办法。说这种病例在香港从没有过。国外倒是听说过几例,最后怎么治疗的不知道。 在走廊里,我先打电话给航空公司退掉机票,再给方刚打去电话,耳边听到鹏仔的叫声从病房中传出来。把情况说给方刚听,他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我再打过去,他很生气地说:“你小子是不是闲得太无聊,特意来拿我消遣?我没时间陪你玩,走开!” “你怎么不相信?我拍照给你看!”我走进病房,要给鹏仔的下身照片,他气得直骂我,我说是要发给泰国的法师,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鹏仔这才勉强同意,让我拍了两张照片。我用彩信发给方刚,他回电话给我:“还他妈的真有这种事!” 我说:“你以为我真是吃撑了逗你玩啊,这怎么解决?” 方刚问:“这个客户请了牌之后,一直都好好的,今天突然就没了至少以我了解到的情况还没有,方刚让我问客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挂断电话,我问鹏仔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包括做过什么奇怪的梦、遇到过什么怪事。 鹏仔说:“哪里有什么异常,你也看到啦,我可是老老实实供奉的。”我看出他神色不对,想起那块佛牌的事,就伸手从鹏仔脖子上摘下来,用手机拍照之后发给方刚。 那时候的手机最好的也就是320万像素,和现在动不动就1200万的智能手机没法比。所以我配的文字是让他注意看女人的眼睛,不知道能不能看清。几分钟后,方刚打电话给我:“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我说客户也不清楚,但我刚到香港那天就注意到了,那时候还以为是珐琅印的图案发生了褪色。方刚说:“把电话让客户听!” 我将手机打开免提,告诉鹏仔说泰国的法师要问你几个问题。鹏仔已经神色恍惚,我连说了好几遍,他才点点头。 方刚问:“你供奉的时候没不守规矩吧?和女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戴?有没有放在不干净的地方?” 鹏仔摇了摇头:“没有。” 方刚又问:“有没有对佛牌做不尊敬的事?好好想想,不然谁也帮不了你!” 鹏仔吞吞吐吐地说:“真、真的没有啊。”吗向女血。 “到底有没有?你再说没有,就让田七把电话挂断吧,我建议你到泰国来一趟,这里的变性手术做得很好。反正你的**已经没了,做手术能省好多刀,可以打折!”方刚生气地说。鹏仔大哭起来。 我问他:“你到底做过什么?晚上经常做春梦吗?和那个女人?” 鹏仔哭着:“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我连忙问。鹏仔对我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 自从鹏仔中了**彩之后,心情大好,不但盘下一间店铺,还在楼上又租了公寓。他早就想找个女朋友,以前没钱的时候,看到稍微漂亮和身材好的女人都会多看好几眼,奇怪的是,现在他看很多特别漂亮的女孩,却都没什么兴趣。开始是以为自己兴奋过度,可发现自己只有看着佛牌上印的那个漂亮少妇时,才会有心动的感觉。 鹏仔和很多单身独居的年轻男人一样,喜欢看色情片**,请牌之后,他居然连色情片和杂志都不爱看了,可是看着佛牌上的女人时,体内就会有股热流在蠢蠢欲动。那天他和朋友喝多了酒,回到之家后酒劲上涌,就跑到卫生间去打手枪。忽然发现佛牌还挂在脖子上,连忙摘下来想放回卧室。看到佛牌上印的那个漂亮少妇似乎在对着自己笑,鹏仔终于忍不住,就用左手将佛牌举在眼前,右手对着上面的少妇做了那种事。 事后,鹏仔醒了酒,想起我对他的告诫,他还有些担忧。可一连几天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他也就不再害怕了。从那以后,鹏仔发现自己对任何女人都失去了兴趣,只有看到佛牌上所印的那名少妇时才会提起精神。有一就有二,鹏仔每天晚上都要对着佛牌**,但并没发现佛牌中印的图案有什么问题,直到我来到香港那天。 方刚冷笑几声:“看来我要恭喜你!” 我和鹏仔都没明白,我问为什么,方刚说:“敢对着入灵牌上的阴灵**,全世界估计他也是第一个了,当然要恭喜!” 鹏仔大叫着用手猛揪自己的头发,我连忙阻止他,对方刚说:“大哥,你就别挖苦了,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 “你的客户都这么麻烦,等我问问。”方刚把电话挂断。 我在这边一个劲劝鹏仔,说不要担心,刚才说话的这位方先生很厉害,他在泰国认识很多法师,肯定会尽量帮你想办法。鹏仔哭着:“为什么会这样,以后让我怎么办?我不想变成太监啊。” 我说:“你那里只是缩回去了,又不是真的被切掉。最坏打算以后不泡女人。”鹏仔揪着我的衣领,说不泡女人那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才二十四岁。我连连说你放心,肯定会找人给你治好,肯定不能变成太监。 晚上,方刚给我打来电话,我连忙跑到医院走廊里去接,他说:“这个事只有阿赞n能做,因为当初是他用独门心咒加持的,那个女大灵也只听阿赞n的话。原本必须要去泰国才行,但阿赞n两周后要到旺角给一位知名房地产商的夫人解降头。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他的行程很紧,最多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给你的事主施法。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带着他提前做准备就是了。阿赞n收费十五万泰铢,我另加五万,剩下的你自己加吧。” 我心想,鹏仔这种香港**丝男,从一无所有到百万富翁,就算不出事,这钱他也挥霍不了多久。回到病房,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鹏仔,说你运气真好,当初制作这条佛牌的泰国第一阴法僧人阿赞n过几天会来香港给有钱人解降头,到时候我带着你去让他施法,大概要收费八万港币。 鹏仔惊讶地说要那么多钱?我问:“如果不是正巧阿赞n要来香港施法,你就得去泰国找他。可他这人性格怪得很,施法和解降这种事,他每年最多只接五个,多一个也不接,香港首富来了也没用。所以说你运气好呢,你想想,花八万港币把你从太监再次变回男人,你觉得值不值?” “值倒是值,但能保证给我治好吗?”鹏仔不信任地问。我说不敢保证,也没人当面去问阿赞n这句话,但如果连他都救不了你,别人也没用。鹏仔又开始哭起来,我让他不要急,半个月很快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