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情劫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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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来做什么?”冰霜华的声音都颤抖了,想到云中天那些事,连忙颤声说道:“你,你找其他的女人吧,我身子不舒服,那个还没有完,不想和你在一起。” “傻丫头,我来看看你。”云中天无奈的叹息着,拉住冰霜华的双手,看到那白皙的小脸上,沾染着的灰尘,下意识的伸出手来,为她擦着脸颊上的痕迹。 全身一颤,冰霜华想要朝着后面退去,却是强制性被云中天拉住,根本没有办法离开。咬着自己的嘴唇,冰霜华看着那边的烤rou,连忙叫道:“烤rou,烤rou要糊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想吃饭……” “好。”云中天点了点头,看着那怀中的冰霜华像是一只兔子一般跳了起来,迅速拿着一旁的烤rou,放在口中嚼动着。因为太过害怕的原因,那小嘴接触到刚刚烤好的rou上,整个的嘴唇都被烫出了水泡。 心中隐隐作痛着,云中天想要摸她的脑袋,却是被她逃离了。那大手悬在空中,有些尴尬。伸手将手中的药瓶放在那石桌上,云中天叹息道:“小华,我不会碰你的,你慢点,别烫着了,这是药,你的嘴唇烫伤了,别吃太快,要是喜欢吃烤rou,我让御膳房的人……” “不用,我喜欢自己烤的。”冰霜华哆嗦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云中天会这么温柔,但是那种伤害,因为深深的伤到了她的心,她不可能对他好的。 狂吃着手中的烤rou,冰霜华也不顾形象,却是因为拿起来的rou没有烤好,一咬之下,那鲜血落了出来,恶心的气味充斥在口腔中,冰霜华迅速将口中的烤rou吐了出去,不断的咳喘着。 “慢点!”云中天看着那呛得满脸通红的冰霜华,伸手拍打着她的背脊,擦着她嘴角上的的鲜血,似乎是碰到了那嘴角上的水泡,冰霜华吃痛的吸了一口气,硬是忍住了眼中的泪水,没有哭出来。 拿起一旁的药膏,涂抹着她的嘴唇上的水泡,云中天皱眉说道:“这么不小心,又不是小孩子了,还闹别扭,让我帮你擦。” 这样的云中天,让冰霜华不能适应,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人,直到他将药膏涂抹完,放开了她,冰霜华才松了一口气。那刚刚被烫伤的地方,确实好了许多,很清凉,也不像是刚刚那般灼痛了。 “你,你来这里干嘛?”冰霜华警惕的看着云中天,还有三天的时间,难道他都等不了了吗?现在她还这么的虚弱,他就忍心…… 还没继续想下去,云中天已经转过身去,抬头看着那边的天空,淡漠的说道:“来看你而已,小华,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吗?我想为你画一幅画,送给你。” “什么?”完全没有反映过来,冰霜华诧异的看着云中天,她本来就不饿,就是因为闪电貂的原因,所以才会弄这么多的吃的,刚刚吃了一些,反而觉得不舒服了。因为突然出现的云中天,她所有的心情都没有了。 去一个地方,是去哪里?她才不想跟他出去,眼前的人这么危险,她只想跟闪电貂在一起。 “去静幽谷,那里是为你准备的地方,你会喜欢的,跟我来。”拉住冰霜华的小手,云中天迅速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而闪电貂则是藏在那边的假山里,看到云中天走了后,才钻了出来,顺手拿了一块烤rou,朝着皇宫外而去。 冷淡的眼神扫过,那淡黄色的身影站在房檐之上,圆月之下,显得更加的冷清寂寥。火红色的双眸看着前方,双手环抱在胸,玄寒昂起头来看着那边灯火辉煌的皇宫,快了,他很快就能够看到他的小乖,能将他带出来了。 “王,你的身子还没大好,别吹风,进来休息吧。”白玉狐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想到那反对他的四人,心就好像在滴血一般,难受无比。他偷偷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玄寒,还是在喜宝的圆场下,才到了这个地方。 四大护法都不知道,宇月博想来,已经被他阻止了。这不是他能够来的地方,要是他还想活着看着冰霜华,就必须相信王,相信他能够带她回去! 玄寒应了一声,刚想转身回去,却是神色一动,那一双血红色的眸子锁住前方飞奔而来的身影,伸手直接揪住闪电貂的尾巴,朝着白玉狐的怀中丢去。 “小貂儿,怎么了?”白玉狐抱着怀中的小东西,看着那一爪子油腻的闪电貂,微微一笑。怕是与霜华玩累了,现在回来了吧。 小爪子抓着白玉狐的衣服,闪电貂吱吱的叫着,就好像在说着什么一般。 白玉狐淡漠的看着眼前的闪电貂,没有说话。玄寒只是冷淡的问道:“它说什么?”这么慌张的回来,小乖一定出事了。想到闪电貂所讲的事情,玄寒的脸色越来越冷了,该死的云中天,居然会趁着他受伤,对小乖做出了那些事! 他连下重手都无法做到,而云中天,却是虐待她两个多月,那瘦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那样的折磨!只要一有机会,他会直接杀了云中天,杀了那个触犯他底线的男人! “小貂儿说云中天突然转变了,很温柔的带霜华出去了……”白玉狐微微皱着眉头,还是将闪电貂所说的话说了出来。 出去了?玄寒冷哼了一声,伸手捏住闪电貂的大尾巴,淡漠的说道:“继续去看看,要是云中天敢对小乖动粗,你就废了他!” “吱吱!”闪电貂连忙点了点头,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在那月光之下,整个静幽谷中都布满一层淡淡的月色,那漫天的蝴蝶起舞着,在那花草间肆意的舞动,而那四周的灯笼高悬,散发着温和的白光。 不愧是静幽谷,这里真的很静,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声音一般,什么都听不到。 “去那边玩玩。”云中天指着那前方的蝴蝶,淡然一笑。 好奇的看着那些蝴蝶,冰霜华缓慢的朝着那些蝴蝶走去,还以为会吓到了它们,然而那些蝴蝶似乎是注意到了冰霜华,纷纷煽动着翅膀,朝着冰霜华围绕着。 诧异,双眼瞪大,看着眼前的蝴蝶,那五颜六色的小蝴蝶围绕在一起,将那包裹在里面,触碰着她的手指和脸颊,那痒痒的感觉不断升起,冰霜华不禁呵呵的笑了起来。 下意识的迈开步子,朝着那前方跑去。一群蝴蝶跟随在她的身后,追在她的身边。灯光之下的人,就好像是来自暗夜的天使一般,咯咯的笑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脑海之中,浮现出一个孩子追逐着蝴蝶的场景,冰霜华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那些,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动了,跟随着蝴蝶们一起起舞,一起舞动着,白色的裙子旋转开来,冰霜华只是张开双手,好像拥抱大自然一般,闭上双眼,笑着。 好美…… 云中天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手中一动,那桌子已经出现在身前,迅速将画纸铺开,提起手中的毛笔,屏气凝神,整个双眼内,就只剩下了那小小的身影,那两道身影结合在一起,现在和以前的她,一起浮现出来。 右手握着毛笔,手随心动,那身着白衣的云中天,快速的在画纸上舞动着,那飘逸的手法更是让人折服,不过简简单单的几笔,已经将那前方的人的神韵完全绘制了出来。 无数张的画纸铺在地面上,云中天时而抬头前方的人,时而低头画着。 “呼呼……”不断的喘息着,冰霜华拍打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四周还环绕在她身边的蝴蝶,只是呵呵一笑,她喜欢这里,这些蝴蝶仿佛是通灵性一般,围绕在她的身边,似乎是知道她累了,纷纷停留在她的衣服上。 就好像是穿了一件花花绿绿的彩衣,冰霜华抬起头来看着那一轮圆月,不知为何,那一双血红色的双眼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玄寒,玄寒……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你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三天后,我就只能靠着你那一双血红色的眸子辨认你吗? 疑惑的偏过头去,看着那边的云中天,冰霜华却是被震惊住了,缓缓朝着岸边的人走去,看着那一张张被铺在草坪上的画纸,整个人的心脏猛地一跳。 那画中的人,分明就是她啊!在那蝴蝶群中的姿态,完全被他捕捉住了。只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他居然绘制出来了十幅图,每一幅都已经完成,而不是简单的勾勒而已。 而现在他手中的那幅图,则是月光之下,放开了身心的她,所有的蝴蝶都停留在她的衣裙上,仿若精灵一般,神圣圣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冰霜华看着那所有的画,目光再次停留在了第一幅图上。 那是她刚刚转圈的时候的照片,白色的裙子飘飞着,停留在身体上的蝴蝶也跟着她起舞,墨发飞舞着,那甜甜的笑容,让整幅画都活了。只是……冰霜华不是看这个,这里每一幅图都是活的,她看的那副上,除了她之外,还有着另外一个粉红色的小身影。 到她膝盖位置的小女孩,转动着裙摆,那天真的笑容和她所露出的一模一样,两根马尾辫朝着两边甩开,可爱的小虎牙露出,乖巧伶俐。那不是去的阁楼里的图像吗,那个小女孩,怎么会和她站在一起。 “喜欢吗?”就在冰霜华失神的那一刻,云中天从身后抱住她的腰肢,淡然一笑。那密密的汗水布满额头,右手有些颤抖了。画画的速度太快,他的右手,有些吃不消了。 冰霜华更是被吓了一大跳,迅速从云中天的怀中挣脱开去,脸颊上的额笑容有些僵硬了,尴尬的看着云中天,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喜欢。”确实,她喜欢这些画,但是,她不喜欢云中天。 云中天没有想到冰霜华会这么的反感他,只是淡然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你以前喜欢缠着我,让我帮你画画,而且每一幅都要你,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娶你。还有三天,这个诺言,就实现了。” “等等,我怎么不知道。”冰霜华迅速朝着身后一退,云中天所说的东西,她完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要嫁给他?这分明就是扯淡,何况他那般的伤害她,她是不可能再喜欢他的。 这一切都是错觉,玄寒,玄寒你在哪里,这个男人太过反常了,她害怕。 淡然一笑,眼前的人失去了一魂一魄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这个诺言,他知道就足够了。无论是玄寒还是蓝翔,都不可能从他的手中抢走小华的! 收回那冷淡的目光,云中天淡笑道:“这些东西,我都会好好保存的。现在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好好熟悉打扮一下,三天后,我要你成为最美丽的新娘子。” 伸手摸着冰霜华那长长的秀发,云中天将那所有的东西全部收回,伸手抱住冰霜华,朝着那皇宫内而去。 三天后,我要你成为最美丽的新娘子…… 心,不断的颤抖着,冰霜华不想这样,也不想看到眼前的云中天,太过害怕的她,只能够躲在云中天的怀中,根本不敢去看他。任由着眼前的人带她回去,也不碰她,让人送来了吃的,看到她吃完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冰霜华的一颗心完全被打乱了,焦急的坐在床铺上,也没有看到闪电貂的身影,那个小东西,平时出来的很快,怎么现在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 慌乱! 呆呆的坐在床头,冰霜华靠在一旁,一股不祥的预感徐徐升起,整个人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只希望三天后的婚礼,玄寒能出现,能够带着她离开。玄寒,你会来的吧? 咬着自己的嘴唇,冰霜华站起身来,看着那其中一副挂在那墙壁上的画,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摸着那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