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前所未有的纵横！

    “能做到么？”

    “能做到么？”

    “能做到么？”

    “……”

    “我……我不知道……”

    盖聂有些艰难地说出了这个答案。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问这个对于追来说，回答起来根本就不需要犹豫的问题。可是，在盖聂不断询问自己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盖聂有些迷茫的转过头来，看向了追，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小庄，你能做到么？”

    追的眼神中泛着一丝玩味，语气却十分冰冷的回答道：“师哥，你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有必要么？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有时候，你在回答一个问题的答案，结果却是我不知道的时候，往往那个答案便是否定的结果。所以，我能做到的，你做不到。”

    追说完这个结论之后，看着盖聂有些迷茫的眼神，又想起了自己的主线任务，便继续冰冷的开口说道：“师哥，我们之间，早晚会有一战。那是一场……如果不能分出胜负，就一定要决出生死的战斗！这……是你的宿命。而我，则决定命运。”

    鬼谷子听到追说的话之后，也是点了点头，对着盖聂说道：“你忘了自己第一天来到鬼谷时，对我说过的话吗？身为鬼谷传人，你要求索的，应该是必须的胜利，而不是注定的失败。你无法凌驾于众生之上，放不下生死。你充满了对世人的大爱，所以做不到自私，你心中那无法实现的梦，就是导致你今天迷茫的原因。”

    “以你和小庄的资质，或许可以成为我鬼谷派三百年来最无可限量的不世之才，但是，如果你无法明白今天为师告诉你的道理，你将注定还会再次失败。聂儿，等到你师兄弟二人的决胜之局开始时，倘若你还是如此，没有做到任何的改变，那么，为师敢断言，你们二人中倒下的那一个人，一定是你。”

    在鬼谷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追和盖聂却是同时愣住了。

    盖聂的发愣，是因为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而追的发愣，是因为他想起了《秦时明月》的第三季，在鬼谷纵横对决的剧情中，盖聂那倒下的身躯，略显悲凉。

    鬼谷子看着二人的目光终是有了一丝波动，带着感情色彩的惊叹道：“真想不到，我鬼谷一脉历经数百年，奇才怪才层出不穷，俊杰枭雄纵横于世，可到了今日，却出了一个奇葩。聂儿，望你好自为之。”

    对着盖聂说完这一番话之后，鬼谷子便不再去看他。盖聂的悟性极佳，他说的道理盖聂都明白。可是，即使在明白之后盖聂还是要去做，那便是他在求索注定的失败。而这种结局，鬼谷子做不到改变，因为人与人之间本就不同。

    稍微停顿了一下，鬼谷子看向了追，轻声问道：“至于小庄，你有什么想要对为师说的话么？”

    而追的眼神却是坚定了起来，说起了那句似曾相识的话：“有些事并非无法实现，只要我足够的强！所以，我要在鬼谷中变得更强！”

    追的话音刚落，盖聂就猛地看向了他。因为这句话，他很熟悉。而这正是盖聂在半月之前，来到鬼谷时所说过的第一句话。

    鬼谷子听闻，终是爽朗的开怀大笑道：“哈哈！好！为师没看走眼！不愧是我鬼谷派三百年来最无可限量之人！聂儿，小庄，你们二人，从来都是一样的人！看来，在鬼谷的日子里，你们不会那么无聊了。也罢！我鬼谷一脉视世俗为蝼蚁，视规则为凡物，又何须为自己加一道那所谓的限制！小庄，它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