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在线阅读 - 第33章 受伤,他给的交待(杜少篇)

第33章 受伤,他给的交待(杜少篇)

    某私人会所内,叶冷一脸铁青的坐在那里:“杜少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那丫头就那么‘新鲜’么?”

    杜宏宇一笑,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新不新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你舍得?”

    闻声,杜宏宇眯着眼吸了一口烟,吐出来,才又轻蔑道:“玩玩而已……”

    叶冷自是不信:“杜少这么维护她,怎么能是玩玩而已?”

    “我喜欢谁还算是秘密吗?”

    杜宏宇从未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曾爱过别人,而他爱的那个人还是京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懂的宋家三少奶奶,所以,当他摞出这句话,叶冷也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如果只是玩玩就最好了,把人直接交给我……”

    高进义的事情,其实叶冷是不爱管的,但毕竟手下的弟兄们闹的厉害,他完全不管也实在是说不过去。之前决定交给杜宏宇去处理,也是考虑到他的身份,可他万万没想到,杜宏宇的处理竟是就这样放任自流。

    “那丫头我放走了,现在估计已经离开京市到别处了吧!”

    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叶冷的整张脸都开始变得扭曲:“什么,你把她放了?”

    “放了。”

    他很坦然,叶冷却越来越不淡定:“杜少,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之前没觉得,现在想想也是觉得做得不对,可人我已经放了,只能过来负荆请罪。”说着,杜宏宇掐掉手里的烟,直直的看着叶冷:“叶哥要真生气了就打我一顿,我绝不还手!”

    “我怎么会生气,只是,闹的那些毕竟是你哥哥的手下,你总要给个交待的。”

    闻声,杜宏宇一笑:“那就按道上的规矩,家法侍候怎么样?”

    虽然已经是生活在新时代了,但在叶冷的社团内部还保留着最为传统的家法,每当有社内头领犯下错事,就会先来个家法伺候了。杜宏宇不是社团里的人,但惹怒的却是社团里的那些老骨灰,所以,要想平息大家的怨气,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他们能接受的方式。

    而社团里的这个‘家法’,似乎是目前最为适合的一种方式。

    “杜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就算真要动家法,我也没带啊!”

    闻声,杜宏宇微微一笑:“小弟自己带了。”说完,杜宏宇打了个响指,很快便有服务员托着家法进来,看了一眼托盘中的东西,杜宏宇又笑着看向叶冷。

    “叶哥,自己来还是找别人代劳?”

    陪立在一侧的于颖,在听到家法侍候的时候,终于不淡定了:“叶哥,杜少他也是一时失误,您看这家法是不是……”

    “于颖,我的话对你不管用了是吗?”

    于颖不忍,又叫了一声:“杜少……”

    打断她怕话,杜宏宇疾言厉色道:“马上把家法给叶哥。”

    于颖抿着嘴,又心疼地看了杜宏宇一眼,终还是转身拿出了杜宏宇特意从家里带来的‘家法’,犹豫着送到了叶冷的面前。

    叶冷要伸手来取,于颖又追问道:“叶哥,您要罚杜少多少鞭?”

    闻声,叶冷只是笑,突然不肯接过那东西了。

    知道人家这是不高兴了,杜宏宇主动问了一句:“二十鞭怎么样?”

    杜宏宇带来的家法,其实是用生牛皮合股而成的一条黝黑长鞭。这种鞭子看起来普通,打在人身上,却是疼得钻心,一般人都受不了十鞭就得趴下,可杜宏宇明明白白地说了二十下,于颖就是再镇定,也被吓得花容失色了。

    “杜少,你会受不了的……”

    “受不受得了,我说了算。”

    “杜少……”

    “三十下。”

    就这么三个字,便生生堵了于颖的嘴。

    她是真的不忍心,但也明白杜宏宇就是那种说到就一定做到的人。而且,依他的脾气,如果自己再坚持,他很有可能会咬牙说到四十下……

    无能为力,于颖只能心痛地将‘家法’塞进了叶冷的手里,而她自己,却已飞快地转过身去偷偷抹泪。

    “这怎么好意思呢?”

    杜宏宇不动声色地解着衬衣的扣子,很快将整个后背都亮给了叶冷:“权当是为了给我哥的手下们一个交待。”

    叶冷一笑,嗜血的暗影已在眼底重重叠叠:“说的是啊!那我就只能勉为其难了。”

    “动手吧!”

    闻声,叶冷突然便是扬手一鞭。

    “啪!”

    那一鞭下去便是皮翻内裂,于颖明明背着身子,可仍旧倒吸着冷气闭上了眼。

    紧握的双拳处,指节业已泛白,她知道叶冷是故意的,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可下手却极重,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很想扑过去替他挨几下,又担心再加十鞭。

    只能强忍着泪,听着杜宏宇的闷哼声声。

    一下,两下,三下……十二,十三……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掏出手机便飞快地出了包间。

    既然无法阻止,那就想办法善后,这也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快速走到门外,于颖一脸焦急的拨通了杜家私人医生的电话:“张医生,麻烦你快点过来一趟,杜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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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医生赶到的时候,于颖正在手忙脚乱的帮杜宏宇处理伤口。

    看到他背上鱼网式的伤痕时,她不勉头皮发麻。

    有人不怕死,可没有人说过不怕疼,人的身体承受能力再好,遇到这样的鞭伤还能忍着不叫痛的,怕也没几个了。

    “张医生,你终于来了,快帮杜少看看吧!是不是要去医院啊?”

    张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严肃的说:“最好还是去医院住几天。”

    听到这里,一直咬牙沉默着的杜宏宇终于说话了,只是每一个字,似乎都很费劲:“不用去医院了,张医生你看着治就行了。”

    并不想充好汉,只是,这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他就是‘打’给那些人看的,如果好得太快,显得这惩罚太轻,为了让那些人打消继续对欧娅若一手的念头,这伤自然是越重越好……

    “杜少,你伤成这样还是去医院吧!”于颖并不是不懂他的意思,只是看着他皮翻rou裂的伤口,她已经没有了主见,伤成这样了强挺过去该有多难?

    而且,只看他不停滴落的汗水,她就能想象那伤有多疼……

    他只是身体的疼痛,可她却是真的心疼,疼得钻心!

    “不用了,需要挂水的话,你就陪张医生去一趟,把药带回来就是。”

    虽然很疼,到底是外伤,再加上杜医生的医术,杜宏宇完全相信在家里也一样能养好这伤,所以才会这么的固执已见。

    而且,去了医院他就会被人盯上,想去的地方就不能去了。

    “既然杜少坚持,那就听你的吧!”张医生也是熟悉他的个性的,见他态度很坚决,也就没有再多话,只是小心的帮着他处理起了伤口:“伤的虽然重,不过有我看着应该问题也不大。”

    闻声,于颖拧起的眉头也因张医生的话有了几会松懈,只是,心里沉沉痛痛,竟似被扎了好多好多根刺。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丫头,杜少就不会这样了,都是那个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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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嚏!”

    猛地打了个喷嚏,欧娅若揉了揉鼻子,心想着一定是宁朗和宁静在担心她。

    宁大哥她们一定急坏了,她不能打电话通知他们,也无法上网联络到她们,就仿佛被隔离在了世界的另一头,只能无望的等待的他的到来。

    可是,那个该死的杜宏宇,他到底在哪儿?把她扔在这里就真的不管了吗?

    一直压着心头的恐惧,期待着他回心转意变回那个原来的天才学长,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杳无影讯让她越来越惶恐。

    终于,她再也忍不下去,直接冲到了陆兰芝的面前:“阿姨,您放我走吧!”

    “你要离开?”

    陆兰芝放下手里的咖啡,一脸温和的问:“不等阿宇了吗?”

    她似乎天生就只有这一张笑脸,无论什么情况下,她总是笑得那样的恬静。明明知道他的继子做了多么夸张的事,她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

    心里有气,口气也变得不太和善:“我从来就没有等过他,是你们不肯放过我。”

    虽然知道不该迁怒别人,但看到陆兰芝,就容易让她想到杜宏宇和她的关系,自然也就淡定不了

    “欧小姐好像对我们家阿宇意见很大啊!”

    自从欧娅若表示过不可以再叫她小朋友后,陆兰芝也跟着阿摇一起叫她欧小姐,不过,她看她的眼神,依然未变,仿佛嘴里叫着欧小姐,心里还是在喊着她小朋友。

    这种感觉,让欧娅若十分不爽,但她现在也没有心情再计较这些,只是很认真的说:“阿姨,我是认真的,可不可在派人送我回京市?”

    “你说呢?”

    陆兰芝浅浅一笑,不答反应,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但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仿佛倔上了劲了,欧娅若大声道:“我一定要回去。”

    “嗯!你一定会回去的。”陆兰芝依然淡漠,看向她时似乎还有些想笑的意思。

    欧娅若涨红了脸,继续重申:“我是说我现在就要回去。”

    陆兰芝点点头,很大度的样子:“那你要是这么坚持,就回吧!”

    听陆兰芝这么说,欧娅若眼睛都放起了光:“真的可以吗?”

    “可以,你回吧!”

    没想到她居然不拦着自己,欧娅若转身就走,可走到门口又不得不厚着脸皮回来要求:“阿姨,您能不能派司机送我一下?”

    “你觉得我有这个义务吗?司机送你回京市,那我们用车的时候找谁呢?”

    陆兰芝的口气依然很好,但欧娅若却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陆兰芝对她说话时的凌厉,陆兰芝根本就没有打算放她离开,那么说,只是逗她好玩罢了。

    “你根本就不想放我走,在这里我人生地不熟,没有司机送我,我根本就回不去。”

    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过份,陆兰芝也确实没有义务这么帮着自己,可是她太想离开,头脑一热,也就什么也不顾了。

    陆兰芝微微一笑,又拿起咖啡轻啜了一口。

    在她看来欧娅若实在太单纯,也不必要她太过费心就能解决:“既然知道,就不要再闹了,乖乖的等着阿宇回来接你。”

    “阿姨,你怎么可以这样?”

    欧娅若毫不留情的控诉,却只换来陆兰芝的一句反问:“那我应该哪样?放了你,然后等阿宇回来后跟我生气跟我闹吗?你觉得我应该站在哪一边?”

    她突然有些语塞,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一想,陆兰芝的行为根本就是无可厚非,自己和她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人家为什么要帮着她去违自己继子的心意?

    正这么想着,头顶突然出现一只长着两只角的小恶魔,正挥舞着魔棒不停的数落着她:“等欧娅若,你这是在帮别人说话吗?你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吗?还站在别人的立场上为别人着想,你丫有没有脑子啊?”

    她浑身一个激灵,立马也觉得自己的立场太过不坚定了。

    是啊!她为什么要站在她们的立场上想啊?

    她应该努力争取,尽力争取,全力争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了人家几句话,就换位思考。自己都被绑架,被欺负,被软禁了,还换位思考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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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丧,异常的沮丧。

    败下阵来的欧娅若,神情萎靡,霜打的茄子一般无力的垂着头。

    一直到被拉回房间,欧娅若这才爆发了一般,扯住阿摇的衣袖不停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放我走?为什么?阿摇,你帮帮我,阿姨不放我,你放我走吧?就当你是学雷锋,做好事了行不行?”

    阿摇的表情很惊悚,她抽搐着嘴角说:“欧小姐,我只是一个下人,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要是放了你,我这工作也就丢了,饭都没得吃了,我还做什么好人好事呀?我……我没那么高尚。”

    “那怎么办?她们一定急死了,电话也不能打,谁也联系不上,怎么办?怎么办嘛?呜呜!”

    越想越伤心,欧娅若又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阿摇本来也是挺同情她的,一看她这样,心里也不好受,忙安慰说:“欧小姐,你别哭了。”

    “不哭,不哭现在还能干嘛啊?”

    她耍着小性子的模样,让阿摇觉得为难,终于,她想到什么般开口:“欧小姐,你真的别哭了,要不我去劝劝夫人,给少爷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成不?”

    “可以吗?”

    虽然心里头对杜宏宇还有那么个大疙瘩,可眼下除了找他,她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你放心啦,我们夫人是好人呢!一定会打电话的,我这就去劝劝。”阿摇点点头,一脸自信的说着,然后,在欧娅若万分期待的眼神之中,慷慨激昂的下了楼。

    很快,楼下就有了反应,起初只是听到陆兰芝有失淡定的惊叫声,而后便有了实质性的动静,而且动静非常之大,欧娅若小心翼翼的下了楼,却只看到陆兰芝风风火火出门的身影。

    指着她慌不择路的背影,欧娅若奇怪地问阿摇:“阿姨要去干嘛?不是要帮我打电话的吗?”

    阿摇为难的看了她一眼:“欧小姐,电话打了,所以现在夫人要回京市看少爷。”

    回京市?看少爷?

    这六个字钻进耳膜时,欧娅若整个人都已经热血沸腾了……

    她兴奋的叫着,然后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阿姨,等等我,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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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个轮子的车?

    望着越开越远,只剩下爬虫般大小的汔车小黑点,欧娅若的心如置冰窑,哇凉哇凉的!

    陆兰芝走了,竟然就这么走了,完全没有带她离开的打算,她怎么可以这样呢?

    欧娅若想尖叫,想发狂,但却只能望着那个几乎已完全看不见的小黑点默默流泪。

    跌坐回地面,就连阿摇来扶她,她也完全不搭理,她就是气不过呀!为什么都当她说的话是空气,她说的话难道真的连个p也不如吗?

    她要回京市,她要回学校,回学校……

    一口恶气在胸,欧娅若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出食指指着前方恶狠狠的喊着:“都欺负我,都瞧不起我是不是?不让我回京市,我偏要回,偏要……”

    吼完她便疯跑起来,用那种百米冲刺的劲头,朝着轿车消失的方向奔跑着。

    看着她疯生的行为,阿摇也吓了一跳,一边跟在她后面跑,一边劝:“欧小姐你回来啊!回来,你这么走是回不去的,这是半山腰啊,离京市很远的,欧小姐,欧小姐……”

    那一刻,欧娅若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只剩下不停向前的动力。

    她不停的奔跑着,直到离别墅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起初,还有阿摇在身边追追喊喊,渐渐的,阿摇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她不停奔跑时的喘气声声。

    她就是呕到了,她就是不甘心,没有车,她就是跑断腿也要跑回京市……

    可是,没跑多久欧娅若便开始后悔。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感受着静谥非常的四下,她只觉得寒意阵阵侵体。

    前面的车,早已不知所踪,后面的别墅也已经完全找不到踪影。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当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当夜幕临近,她突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的绝望。

    出逃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想着要回家,只想着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当她独自一人站在这‘荒郊野外’之地,她只想大声哀嚎,什么地方不能住人,非要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冲动是魔鬼,她似乎永远长不了记性,可是现在,谁来告诉她,她到底在哪里?

    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