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妈,我们离开贝家,好不好?
怕她自责,连俢肆云淡风轻的语气安慰她道,“她才不会生你的气,按摩么,什么时候不能去。【】” “她没生气就好。”懊恼的吐了吐唇,唐翩跹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哎,真是的,我怎么给睡着了呢!” “你是不知道,我抱你下车的时候,上官那个紧张的样儿,就跟你亲meimei似的。”想起几个小时前,上官翎送他们家跹跹回来的一幕,连俢肆就好笑的直弯唇,“生怕我把你磕着碰着了,叮嘱了又叮嘱,让我慢点儿。说来也奇怪,你们不过才见第二次,怎么那么投缘?” 唐翩跹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笑道,“我要是翎儿姐的亲meimei就好了,有那么个漂亮又出色的jiejie,想想都觉得自豪。” 顿了顿,她接着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她,就是觉得她很亲切,挺想跟她亲近的。” 难得她和荣二家那位这么处得来,连俢肆深感欣慰的笑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关系好,我和荣二也就放心了。要知道,我们两家可是打算一直走下去的。” 唐翩跹俏皮的说,“假以时日,说不定我和翎儿姐比你和荣驰哥还要要好呢!” “完全有可能。”连俢肆赞同的点了点头。 想起刚刚那个梦,唐翩跹心有余悸的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连俢肆纳闷的问,“好好的,为什么叹气?” “我还是有点担心格子。”唐翩跹愁眉不展的说,“你不知道她的情况,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能感觉得出来,她男朋友不是个东西!” “为什么?”连俢肆好奇的笑道。 唐翩跹没打算告诉他原因,事实上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男人除了让格子堕过胎还有没做过更可恶的事情,“有些事,我自己都没弄明白。加上这是格子的*,没经过她的许可,我不方便告诉你。” 紧接着,她又叹了口气,“哎,要不是太晚了,怕万一打不过打扰到她休息,我真想给她打通电话,确认一下她没事。” 连俢肆好笑的歪了歪嘴,“我看你就是想太多了。” “也许吧。”唐翩跹并不否认。 伸手点了点她的脑门,连俢肆无语的笑道,“自打你生病以来,你呀,总喜欢胡思乱想。” “哪有!”唐翩跹不服气的撅了撅嘴。 “怎么没有!” “算了,懒得跟你争了。”困意来袭,唐翩跹打着哈欠说,“睡吧,明早记得提醒我,给格子打电话。” “知道了!”连俢肆被她传染了,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 贝司瀚位于海边的别墅。 二楼,主卧室里。 待私人医生帮*上洗过澡换了干净睡衣的贝格子做完急救以及检查,单手插袋站在医生后面的贝司瀚,赶紧一脸焦急的上前询问具体情况,“她怎么样了,医生?” 中年男医生一边往急救箱里放着器材,一边笑着宽慰他,“贝总裁,您先别着急,小姐她没事。” 听闻小格子没事,贝司瀚皱了这半天的眉头这才渐渐舒展了些。 可一看*上的人儿依旧人事不省,焦躁才下他眉头又上了心头,“那她为什么还不醒?” “小姐她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呛了太多的水,加上又受了凉,出现了高烧症状。”把整理好的急救箱单肩背上,医生转过身来,耐心极好的跟他解释,“而且烧得还挺厉害,都快39°了,神智难免不清醒。” 贝司瀚急躁的语气说,“那你赶紧给她退烧啊!” 扭头看了一眼*上的病人,医生笑道,“已经打过退烧针了。” 他说的倒是轻松,但贝司瀚却是急得跟什么似的,“那……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医生如实回答,“她身体太虚弱了,又发着烧,就是我给她打了退烧针,估计最早也得明天才能醒来。” 眨也不眨的望着贝格子苍白的容颜,贝司瀚还是不放心,满色凝重的再次跟医生确认,“你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 “我确定!”医生的语气简直都有点儿无奈了。 “好,明天就明天,只要她没事就行。”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贝司瀚选择相信他。 但,相信归相信,他还是怕出意外。 于是,他点着手指警告医生,“不过你给我记住,如果明天她还不醒,又或是她醒来出现什么后遗症,我唯你是问!” 医生快被他逼崩溃,只差没举手起誓了,“小姐她真的无大碍,贝总裁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可以用我的身家性命作担保。”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了然的点了点头,贝司瀚便没再说什么。 临走前,医生问,“对了,贝总裁,退烧针明天还有一针,您看我什么时候过来合适?” 捏着眉心想了想,贝司瀚淡淡的说,“早上吧,八点半的样子。” “好。”医生点头,准备离开,“如果没别的吩咐,我先告辞了,明早再过来。有任何情况,您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贝司瀚首肯,往旁边让了让,并对站在门口随时待命的丁姨下了吩咐,“丁姨,你帮我送一下,顺便让厨房炖点驱寒的参汤过来。” “我知道了,先生。”丁姨随即走上前,领着医生出去。 等他们离开,把门关上了,贝司瀚这才得空,搬了把椅子来到*边坐下。 “谢天谢地,还好你没事。”小心翼翼的把贝格子放在杯子里的一只手拿出来,攥在掌心里,贝司瀚一手捏着她的手,一手轻抚她煞白无血的小脸儿,墨玉般的黑眸里闪烁着激动的精芒,只要她没事就好,没事他就开心,“小格子,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从此我就要失去……”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把你丢进海里……”高兴劲儿一过,他便吻着她的手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悔恨当中,“可是小格子,我管不住我自己。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跟除我以外的男人亲密,就是多看他们一眼都不行!” 这时,浑浑噩噩中的贝格子闭着眼睛轻轻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力气的缘故,她咳的断断续续的,贝司瀚见状,心疼的不得了。 掌心轻抚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他望着她的瞳仁里溢满了爱怜,至少此刻,他只当她是他的小格子,而不是叶玲珑的女儿,“很难受是不是,你忍一忍,医生已经给你打过针了,明天你应该好一些。”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总容易想起自己最亲的人,贝格子也不例外。 即便她处于昏迷状态,她口里却本能的呼唤着自己的母亲,伴着眼角有两行清泪流下来。 “妈……妈,你在哪里……妈……” 她突然说话,贝司瀚惊喜的挑唇笑了,“小格子,你醒了?” 但,通过观察,他发现她只是烧黄昏了,在说胡话而已,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染上眉梢的惆怅。 “你妈她在家里,这个时候她早就睡下了。”帮她把嵌进嘴角的几根头发拨出来,贝司瀚摸着她的柔声对她说,“小格子,有什么你跟我说,你妈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然而*上的贝格子压根儿就听不见他说什么,她咬着唇瓣小幅度的扭着脸,轻啜着,“妈,我们……我们离开贝家,好不好?” 顿了顿,她急着哭喊着,“好不好,妈?” 闻言,贝司瀚心凉如雪,紧皱的眉峰下意识的又拧紧了几分。 明明已经猜到她想离开贝家的原因是什么,可他还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为什么要离开贝家?” 可能她的梦境里她母亲叶玲珑也问了同样的问题,昏厥中的贝格子哭泣着道出了原因,“我不要……不要看见贝司瀚,不要看见他……” “妈,他……他欺负我,他把我欺负的好惨……呜呜呜……” 她呜呜咽咽的声音听在贝司瀚的耳朵里一如尖刀扎进他胸口,他懊恼极了,无措极了,眼里的忧伤浓得赛过窗外的夜色。 偏头轻啄她掌心,他忏悔的语气跟她道歉,“对不起,小格子!以后我……我一定改,一定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