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替人做嫁衣
风太狂和曹牧羊这两个绝顶高手对抗了十年,都已经是身心疲惫。照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个人会被耗死,只有耗死了别人,另一人才能得救。 “妈了个羔子,风太狂你这老疯子,我早就说过不玩了,可你还和我一直耗下去,耗你妹啊,非一起玩完才罢休是吗?” 这些年来曹牧羊是苦不堪言,无处发泄,此刻忍受不住兀自破口大骂起来。 风太狂“嘿嘿“笑了两声,道:“那能怪得了谁?是你先要算计老夫的,既然玩上了,老夫当然会陪你玩到底,玩出人命来,那才刺激。” “刺激你妹啊,别以为你就一定能赢我,就算我被耗死了,你也一样别想活着离开我的洞府。要是不想死的话,你别挣扎了,我们一起撤力。” “哈哈……”风太狂大笑两声,反问道:“是吗?曹牧羊,你的死期到了……”说话间,他伸手一拍,一股真气涌动,产生极为强烈的气流,朝着王阳的头顶吸去。 站在斜下方的王阳哪里想到在这种情况之下,风太狂还能出手伤人,更没想到他竟然会算计自己。一时疏忽大意,顿时就感觉到体内的灵气,被一股极强的吸力源源不断地从头顶天灵泄出,融入了风太狂的体内。 王阳心里一惊:风太狂这家伙要吸自己的灵力为他所用。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他竟然可以直接将别人的灵气吸收,纳为己用。要知道每一名修者体内的灵气是不尽相同的,吸收别人的灵气有百害而无一利。很快,王阳就感觉出来自己的灵气融入风太狂的体内,并没有发生排斥现象,而是严丝合缝地融入在了一起。 大容心法! 原来风太狂竟然也会大容心法,甚至看起来比起他的还要高明许多。 王阳所学的大容心法出自灵塔内逍遥老祖遗留,后世逍遥宗内再无别人学会。原以为这门功法早已失传,却没想到御兽门的风太狂竟然也会。不过,王阳所学的大容心法不能直接将他人的灵气强行夺取的能力。这么看来,两人的大容心法似乎也有不少出入。 怪不得风太狂的武学进展会如此神速,能够成为魔宗第一人。 此刻的风太狂由于十年体能消耗严重,急需补充,就像是一个快要渴死之人,遇到了甘露,拼命地吸收。照这样吸收下去,便能快速地恢复体能,耗死曹牧羊。 看来这疯子也不是完全的疯,竟然打起了这么一个主意。 这十年,风太狂和曹牧羊两人主要在于精神上的较量,由于精神交集的太多,不知不觉间,曹牧羊也带有了几分疯狂,而风太狂也多了几分算计之心。 当风太狂看见王阳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询问,而是用灵识交流,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办法。 这样一来,曹牧羊固然是并不知道王阳的存在,而王阳见他疯疯癫癫的,自然也没有加以防备。在和曹牧羊闲扯的过程,突然发难,导致王阳落入他的算计之中。 此刻,曹牧羊已经看出有点不对劲了。 他心里暗自纳闷,不明白这里除了他和风太狂之外,并没其他人,但是明显感应到风太狂的体内真气涌动,似乎越积越多。吃惊之下,他大声喝道:“风太狂你这老疯子,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 “嘿嘿,曹牧羊,你死到临头了,待我体能恢复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恢复体能?”曹牧羊吃惊地道:“你是怎么恢复的?” “很简单,因为……有个毛头小子闯了进来,正好落到了我的手上。看着小子的修为还算不错,就算不能完全恢复,好歹能够挣脱你的精神控制。” “毛头小子?为何我却看不见这里有人?” “嘿嘿,因为这小子使用了隐身的法宝,凭你的修为,当时是看不见的。” “是谁?”曹牧羊怒吼道。 他的洞府内机关重重,更是有无数的尸傀防守,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闯进来的,也没有这个胆子敢进来。他很奇怪,此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现在被我吸收灵气,根本不可能开口说话。” 风太狂得意一笑,扭头对王阳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在,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只能算你倒霉了,哈哈……” 就在他得意之时,突然间脸上露出极其震惊之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小子,你怎么来的那么强大的精神力?” 原来,风太狂在曹牧羊施加以他身上的精神控制之力下,需要消耗很多的真气抵抗。如果吸收了王阳的灵气补充,就能解除精神力,达到反噬的作用。但是,令他震惊的是,此刻突然间感应到另外又有一条精神力欲来控制他的精神。 他做梦也没想到王阳也会炼傀术,甚至所修炼的乃是更为正宗的无疆心经。 这股精神力的穿透力极强,通过刚才吸收的灵气,欲侵占进入他的脑髓。在激烈的对抗之下,令他头痛欲裂,忍不住惨叫了几声。 曹牧羊看的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风太狂,你这老疯子又在发什么疯?”说话间,曹牧羊也已经感应到了另外一条精神力。这条精神力来势汹汹,很快将他的精神力压制下去。 “这……你小子到底是谁?说话啊!你是谁?”曹牧羊厉声喝道。 他的精神力一直想侵占风太狂的脑髓而不得,十年来一直迂回在外。如此一来形成了僵局,但是由于这股精神力的侵入,僵局打破,眼看着自己辛苦多年的成果,就这么被别人占据,他简直快要发疯了。 就像是,他千辛万苦挖了一口水井,但是挖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出水,结果忽然间就出现一个人,只挖了一下子就冒水出来,然后向他宣布说:这口水井是他的了。 所以,此刻的曹牧羊内心是奔溃的。 辛苦十年,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心里那个不甘心啊。偏偏到现在他还没有看出来,这个占便宜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