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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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听完,怔了半晌“郝大哥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怕,我也愿意——!” 陈刚听这话又怔了半晌,后面心里才叹起来,没想到这小妮子心里还挺倔,而且也是个勇敢的人 这样的人,日后应该有大出息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做吧,你是个有责任心而且也有胸襟的姑娘,郝大哥支持你——!” 这郝老板便看着秦墨的眼神,透着股坚定,然后说道。【】;. 而秦墨,比他更坚定的点点头,应道“嗯——!” * 从那百味楼回来,秦墨便一个人将自己关在二楼房门,也再不问店里的事儿,反正也有小桃和隽娘,自己便在屋中静坐了一个下午。 日落十分,才吩咐店里的人,叫了车夫,驾了马车,一路朝那县令府奔去。 来到府中门口,只见到管家,管家是认识秦墨的,秦墨跟县太爷的关系那自然不用说,每逢逢年过节,秦墨都会从府中捎礼物到这县令府里,无论是老爷还是太太姨娘,人皆有份。 而且,这位主现在也是这临水县的大财主呢,也算是有钱的人了,管家也不得不客气些。 可是,却回到说,这时候,老爷并不在府里,去隔壁林府家吃斋去了。 今日那府上请了佛陀做法事,信佛的,不喜杀生,准备的是全素宴,那府中请了老爷过去了。 秦墨听见这话,也便罢了。 白跑一趟,这穷人饿的连草根都没吃的,可是这位生为临水县父母官的县太老爷竟然还有闲心去这隔壁府上去看僧侣做法事,吃全素宴。 一想到这个,秦墨也是无奈摇头。 既然今日不空,那明日再来吧 “多谢管家了——!”秦墨道了谢,那管家也回礼。随后秦墨又驾车回来。 * 已经距这事儿过去两天了,秦墨这一次才又来到这县令府。 一进去,恰好看见这县令大人在堂中喝茶。 大腹便便的模样,身上穿着藏青色朝服,两只脚穿着鞋靴横摆在地上,补子上绣着彩色鸂鶒,秦墨去的时候恰好看他举着一个茶杯正在喝茶。 “草民秦墨叩见大人——!” “哦——!”喝好了茶,这县令大人似才看见秦墨,脸上做出个惊愕的神情,随后懒懒的手指把茶杯盖子朝茶盅里一扔,发出一声亮响,而这引的这县令似故作的抖了一抖身子。 随后眸子再懒懒的瞥秦墨一眼,慢条斯理的语气。 “哦,是秦墨啊…你是大忙人,管理这么多店面,每天收那么多钱,怎么,也又空来我这县令府里来坐坐?!” 也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儿,其实认真纠起来,这林县令也是不讨厌这秦墨的。 而且越来越不讨厌,这丫头,有本事儿,让他不服不行,但是,在这临水县,好歹他才是县令。 不可谓不给这些人留下些威严的印象,才能体现出他这县官大人的威仪。 秦墨听他的话,唇角不留痕迹的撇了撇,也不知道这县令大人有没有看到,反正她也并不在意。 她来的目的是说自己的事儿。 “大人说笑了!”既然说她赚钱,秦墨也不置可否,反正也不明白这县令这样说的意思,就不要在这些无谓的事儿上面延展话题“秦墨一直都是希望能亲自来看看大人,问大人安,只是日前出现的这些大大小小事儿,实在让秦墨心忧的失了神思,怕见大人时容貌不整,污了大人的眼,故而一直未能到府上来——!” “呵,今日也奇了,你这丫头平日最是会谋算,可是今日为何却给我道出苦楚来了,可不是引的我好奇么,到底什么事儿,让你忧思伤神,其貌不整——!” 这县太爷只听秦墨这话,果真是乐了起来。又复端起面前的茶。 “唉,有什么事儿呢,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民曾所在的家乡,赤水村,今年又引爆了灾情,到处都见着流民,死人,秦墨一听见每日传来的那些死人的新闻,那心中便又是痛,又是怕,痛的是,死的都是自己认识或者与之相关的熟人,怕的是,这死人的消息缕缕传来却总是令人惊悸。” 这县令大人一听见秦墨说的是这件事儿,脸色都忽然的变了,之前还跟秦墨玩笑的语气,此刻却沉了色。 “哼——!”冷哼一声,看秦墨的眼神已经带着厉色,这林县令一口未喝将茶碗放下,又厉色的看了眼秦墨,似有威迫的语气“你来找我说这件事儿而现在又恰好是在势头上,你故意来叨扰我的对不对——!” 这县令大人将那茶碗都搁的‘噔’一声轻响,可见是气不轻。 他生气,而且那表情秦墨看得出是真生气了,那一刻心里说怕么,当然怕,毕竟人家是官,自己是民,而县令大人的官品在怎么小,要治她一个小小的乡民绝对是易于反掌。 但是,退缩么!当然不,既然都来了,那就是已经做好了赴汤蹈火的准备的。 “大人息怒——!”秦墨低头跪下,恭敬的语气,低下去的脸背对那光线半侧隐在阴影里“大人切勿动怒,其实小草民今日来这一趟,倒不是故意来叨扰,而是有件事儿需要找大人商议——!” “哦——!”听秦墨话锋一转,这县令大人也顿时来了心的心情“好,那你便说说,如果不是灾民的事儿,又有其他的什么?!” 秦墨低头下去,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其实今日草民来,最主要的,不是说灾民的事儿,而是秦墨自己的事儿,草民——!”秦墨顿了顿“草民愿意,出使白银千两,为打通那灾民的河渠,受灾村落青林村离那里最近的河流的距离,不过数十里,虽然凿河的资金不小,但秦墨愿意自己出钱来。让村民开渠而凿,可缓解几地灾情,那最西边的几个村子,自然最感念大人您的恩情——!” “哦——!咳咳”最后听见秦墨说的话旨是这个,这林大人也难为了起来,一开始还是自己太按捺不住了。 原来这丫头来找自己的目的,却是发了善心,要给村民修水渠。 “咳咳——!”一说到这个,修水渠,这林大人尴尬的不得不又多假咳了几声,这个河渠,并不是不想修,而是,这里面涉及的事情不少,官场嘛,形形色色,其实为那几个村修造河渠的银子朝廷早就批下来了。 当初,派下来的工部下的水清吏司查看西南的这边的水利,朝廷也多次知道这片区有灾情,通过上报,然后拨了银子下来,因为这不是什么大工程,便把银子拨到了地方上,可是这银子从上面一层一层下来的时候,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千两,到了这县上,竟然只有几百两,几百两,叫他一个县令,拿着这几百两银子又能干嘛,可是,朝廷的文件又不送达自己手里,自己的职位又低,哪里有话语权啊,当初知府老爷的把那银子转下来时,就闭了口,也不提修河的事儿。 好久自己都才弄明白。 也不明示这河渠是修还是不修。 而经费不够,两三百两银子,这怎么够修渠啊,最后这县令大人也就缄默其口。 所以,现在,临水县就是发生了灾荒,这当官的都是闭口不提的,也不提救济,也不提修渠… 就算死了人,也只能让这人死了,事情按下不提。 可是,这么大的财务亏空,现在却有人要来自愿来把它顶上,这到底是一件好的事儿还是坏事儿。 朝廷已经拨了修河渠的经费下来,自然就不会再提供救济粮了,可是现在这灾情一传出去,万一动静闹大了,闹到那位高官耳中,又被皇上知道,那可是要受处罚的。 有人愿意出钱修这渠自然是好,可是,为什么这渠让地方上的富绅出钱来修,万一被朝廷知道动静问起来,自然到时候要问地方追求这笔银钱的下落,届时,一样的事情要整出来。 所以,这渠到底是同意这丫头出钱修还是不同意… 这县令大人也沉声了。 “你要修这渠,你可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修这渠——!”沉吟了半晌,这林大人捋须叹问秦墨道 秦墨听到这句话敛眉,便道“其实并没有非要,秦墨出钱修这渠的意图非常简单,只因为秦墨本身是受灾的地方上的人,见到邻里乡亲的辛苦,引水不便带去的麻烦多多,秦墨只是想解平日里认识的父老乡亲之苦而已——!” 秦墨一脸诚恳拱手道。 “我知道了。!你今日先回去吧,这修渠的事儿容我再想想——” “大人——!”秦墨惊疑的叫了一声,她生怕这样的推迟之后,就是遥遥无期,间接的拒绝。 “我叫你先回去,容我香香——!”这林大人一听秦墨似要出声,不得已,自己也便恼了,拔高了声线,气势带着压迫。 秦墨见此,也知道,暂时不能强行,只能回去等消息了… 也罢,既然说回去那便先回去吧。 * “现在这些官员就是太可恶,自己吞了钱不顾百姓死活,自己不修,也不让别人出钱修,按我说,就应该都把他们搁置查办,统统送进那牢狱才是对的——!” 百味楼,秦墨和那郝老板又坐在那临窗的地上喝茶,而那郝老板端着一个白瓷的茶杯,很是精致,但是,俊脸上却都是恨意。 而经过这事儿,秦墨反而看淡了,自己慢悠悠的转着茶杯碗盖。 “郝大哥,你也别生气了,我已经不气了,看明白了,就什么都好—!”顿了顿,又才看那郝老板道,沉郁了声音“刚才这话,你就跟我说说好,以后也别拿到别人面前说,小心被人拿住了,抓你把柄——!” 这郝老板做事儿,一向是比较思虑周全,处事儿谨慎的,而今日,却不想也莽撞浮躁起来了 “你倒也不用提点我这些,这些,我自然明白,当初那张员外来我酒楼找事儿时,我就已经决心担下一切,有过舍弃一切的念头,便知道失去也不那么可怕,只是怕苦了我家妻儿——!” 秦墨淡淡的表情点点头“这话是正经——!” “其实,郝大哥也并不用替我急,我倒不急,这修渠是迟早的事儿,银子拨下来,河渠没有影,灾民遍地,饿殍数里,这样下去,那上面的人总会听见风声的,到时候,只怕这些人会转头求着我——!” 秦墨漫不经心的转转茶碗盖。那绿绿的茶水,自己却并不想喝。 “如果你真得决定要这样做,那也罢了——!”这郝老板便愣愣的转着自己手中的茶具。 * 又已经是三月,城中又淅淅沥沥下了几场小雨,终于,旱灾得到缓解。 缓解却不是消除,可是却有人传说这朝廷里要派右佥都御史下来,考察官员政绩,各地的官员立马都忙起来了,然后这天中午,秦墨收到了县令老爷的来函,让秦墨过府一趟。 既然是请帖,秦墨便驾了车亲自过衙门一趟。 到底也不知道这次县太爷请自己去所谓何事儿,隐约是觉得是上次自己提的修水渠的事儿。 可是当时已经被消极驳回。 所以,到底秦墨对这也没拿得准。 ------题外话------ 字很少,从下午五点就开始,但是只码了这点,心不静…。 其实想着发个通告,加在昨天那章里面。但是怕有些读者不习惯,又外加了个章。 很想万更,但是目前自己还是心不静… 等衣改好了文,调整好了状态,真希望能给亲们天天万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