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节 一语成谶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也很出乎人的预料之外。。しw0。 当初辛大强和潘桂花并不想告诉秦立阳增强灵魂的修行方法……也就是他们所唯一了解的信仰修行，所以忽悠秦立阳，说将灵魂能量散去，就可以将真灵和其感悟的法则融合，从而变成这方世界内的法则神灵。 尽管从理论上来说，辛大强和潘桂花所说的这种方法确实有成功的可能，但是就实际而言，成功的几率实在是太渺茫了。起码如果辛宇知道的话，也不会阻止他们将这种方法告诉秦立阳这个敌人，毕竟将灵魂能量散去，变成单纯的真灵存在，这绝对是一种自杀的行为。而且，想要和法则融合，那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这就像是大星术师将自己的灵魂法则化一般，其难度之大，绝对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筛选比例还要小。 而辛大强和潘桂花他们可不知道，他们只是从自己的经验出发，以为灵魂能量耗尽，只剩下真灵存在，就是必死无疑的下场。而且，尽管他们接受了小石头那个自称曾经达到神级存在所遗留下来的部分记忆，但是，因为他们对修行本身并不是很了解，所以也没有想到，秦立阳的真灵也能像潘桂花的真灵那般，真的能够和法则融合。 可是，事实却让辛大强和潘桂花都傻眼了。其实，本来秦立阳对能否感悟到这方世界内的水系法则，已经不在怎么抱希望了。毕竟，他是根据自己灵魂中来自原来世界的水系法则痕迹来修行的，所以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所感悟的水系法则，能够和这方世界里的水系法则相同。 而他之所以在“错误”的道路上坚持那么久，是因为感悟水系法则虽然没有增加他的灵魂能量，但是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越来越强大。是的，尽管这种说法听上去很矛盾，灵魂能量没有增加，怎么会产生强大的感觉呢？ 其实，这要分两个方面说，首先是灵魂本身。灵魂和精神力其实很相像，判断强大的标准不仅要看所蕴含的能量有多少，还要看其本身的质量。就像辛宇在刚刚转修星术的时候，尽管他的精神力总量并不如其他星术师，但是因为他的精神力质量很高，所以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就可以达到越阶挑战的地步。而秦立阳的灵魂也是这般，尽管参悟法则并没有增加他的灵魂能量，但是，因为他的灵魂所感悟到的法则越来越深，在法则化的道路上越来越接近圣者的灵魂，所以质量也相应的比以前要高得多。自然的，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比以前强大，也就很正常了。 其次，还得从起。 因为小世界本身的法则体系中原本没有水系法则，而秦立阳感悟水系法则的时候，不自居散发出来的波动，让小世界“见猎心喜”，所以，在和小世界的“亲和程度”上，也越来越高，可以说，他的灵魂所蕴含的水系法则，基本上就代表了小世界的水系法则。这样一来，秦立阳调用小世界中能量的能力，也随之而提高……尽管小世界中原来没有水系法则，甚至连水分子这种物质都不存在，但是，小世界本能向更高阶进化的时候，分出一部分能量开始“合成”水元素，自然就成为了秦立阳的“专属能量”。 尽管因为小世界本身蕴含的能量根本就不能和完整的宇宙世界相比，而分出来转化成水元素的那部分能量，所占的比例也不会很高。可是在绝对数量上，相对于秦立阳那并不强大的灵魂而言，这部分能量却也是很可观的。 在能够调用比自身灵魂能量更庞大的能量后，秦立阳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变得更加强大，也就不是错觉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文说过，因为辛宇他们绝大部分时间都处在亚空间中飞行，所以辛宇他们这边所发生的时间，基本上是静止的。而小世界中的时间却是缓慢流逝的，再加上在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辛大强终于确定潘桂花的灵魂在和时光之心融合之后，绝对没有了“消失”的隐患，于是他就不再压制小世界的时间流速……尽管因为掌握了小世界中的时间法则，但是辛大强在控制小世界内部时间流速的时候，也是需要消耗能量的（虽然不是很多，却也是一种浪费和负担不是？）而且，在控制小世界时间流速的时候，辛大强感悟其他法则的效率，就因为“分心”而变慢，这也是他最终停止了控制小世界时间流逝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样一来，小世界内部的时间流速，基本上就回归到正常的步调上，尽管因为世界石处在时间静止的储物空寂之中，而空间戒指又被辛宇携带于亚空间之中，可是，小世界内部时间量子的绝对叠加速度，却因此而提高了很多。虽然没有能够和宇宙正空间中的时间同步，但也能达到百万分之一的流逝速度。 而辛宇他们严格意义上虽然没有在亚空间中消耗掉多少的时间，但是如果在亚空间中也有时间来衡量的话，他们起码也经历了上亿年的时间流逝，也就是说，小世界中的时间相对于辛宇他们所经过的时间，其实已经有上万年时间过去了。 上万年的时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说沧海桑田，那根本就是斗转星移，也不算是夸张，上万年的时间，足够一个物质条件充足的行星诞生出智慧生命。 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足够秦立阳将水系法则感悟得通透了，也就是说，在上万年的时间过去之后，秦立阳的灵魂终于突破了法则化的关口，成为了一个灵魂层次的强者。 在灵魂法则化成功的那一刻……秦立阳可不像辛宇那般，对灵魂法则化有着极端的“偏见”，认为这种方法会让未来的修行道路变得很狭窄很困难，对于秦立阳来说，灵魂法则化就是正确的修行方向，在星术界中，任何大星术师都是朝着圣者方向迈进的，而圣者的标志，可不就是灵魂法则化么？就在秦立阳灵魂成功法则化的那一刻，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和这方世界的水系法则，形成了完美的沟通。 是的，就是沟通，尽管从事实上来说，他就和辛大强一样，确确实实就是小世界内的水系法则化身，可是，和辛大强没有掌握整个小世界的法则体系不一样的是，秦立阳是因为小世界内的水系法则还不完善……这其实也是因为秦立阳在生前所感悟到的水系法则，本身就十分残缺没有形成完整体系的缘故。 不过在秦立阳的感觉之中，因为水系法则本身可没有什么“本能”，不像小世界本身，对新法则有着极其强大的渴求。而是像玩积木一样，缺了多少，不会主动的去寻求“完美”……这其实也是因为小世界本身并不“懂得”完整的水系法则应该是怎样的，所以在水系法则不能形成一个体系的情况下，无法形成法则层次的“共鸣”，让秦立阳产生和世界法则融合在一起的感觉。 在这样的情况下，除非秦立阳再接再厉，自己“创造”出和水系法则相关的，其他合理的法则分支，将整个水系法则给补充“完整”了，否则的话，他的灵魂永远都不会产生和世界法则“彼即是此，此即是彼”的融合。 可是，秦立阳对世界的了解太少了，或者说他对法则体系所凝结成的天道本能，是在是太不了解了，以至于他始终感觉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水系法则“有隔阂”，是因为自己的灵魂中带着其他世界能量的缘故。 于是，在感到自己怎么也不能变成这方世界法则神灵的情况下，秦立阳发下狠心，将自身积累了上万年的灵魂能量自我消散掉了……其实，按理来说他的灵魂已经变得那么强大，只要今后继续“补全”水系法则，未必不能得到更大的提升。 只是，一来他并不知道，如果他将水系法则给“补全”了之后，自然就能晋升成为这方世界的法则神灵。二来，现在他的灵魂再强大，也没有脱离“修士”的层次，或者灵魂法则化在外面的世界很牛很厉害，已经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圣者那个阶层的存在。可是，他毕竟只是以灵魂存在于这方世界中，真实实力是不是也能达到圣者的级别，却也是不能肯定。其次，就算他的实力达到了圣者的层次，那又如何呢？如果不能超越这方世界的天道，突破世界之间的晶壁回到原来的世界中找辛宇那个仇人报仇，再强大的灵魂，在这方小世界中也只是“锦衣夜行”，属于空有“屠龙之技”的存在。 是以，秦立阳还是想尽快成为法则神灵，尽管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变成了法则神灵也不能和这方世界的天道比肩，但是，起码实力又朝上更进了一步。 于是，秦立阳在修行陷入了瓶颈数百年都没有丝毫进展之后，果断的消散了自身的灵魂能量，只留下了真灵不灭。 这下可不得了了，对于，秦立阳其实就是水系法则，他“想不开”寻死，岂不意味着小世界连残缺的水系法则也“捞不到”？这就像是有一技之长的员工，觉得自己在工作岗位上无法实现自己的价值，于是就自暴自弃地“辞职”不干，可偏偏他得老板还离不开他这个员工，于是什么“加薪”、“赠送股权”之类的福利都来了，为的就是不让这么个技术骨干离去。 小世界虽然没有那么人性化，可也不容许刚刚获得的新法则（尽管很残缺）就此消逝啊。有句话不是说“迟到好过不到，次品好过没有”么？于是，在秦立阳的灵魂能量消散到整个世界中，只剩下了真灵还在的时候，小世界的本能意志就“捉急”了。在本能的驱使之下，立刻给秦立阳“提工资、加福利”，不仅将秦立阳消散到小世界中的灵魂能量，又完完整整的“归还”给了他，还提升了其灵魂能量的纯度。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或许是因为水系法则和秦立阳的灵魂同出一源的缘故，即使没有变的完整，也因为法则化灵魂能量的“回流”，一下子就和他所感悟的水系法则“融合”了，也就是说，秦立阳正儿八经的成为了这方世界的水系法则神灵。 这大概就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的表现吧？尽管即使秦立阳成为了小世界中的水系法则神灵，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和辛大强这个天道化身叫板。可是，秦立阳实力得到提升，却绝对违背了辛大强和潘桂花的初衷。 虽然这方世界的天道是辛大强，可是，因为辛大强本身还没有能够完全掌握小世界的所有法则体系，主观意志再“高端”，也不能阻止小世界进化本能对新法则的渴求和吸收。 是以，尽管辛大强在秦立阳和水系法则融合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感觉到了小世界天道法则体系的变化，可是他去无法阻止秦立阳成为这个世界的水系法则神灵了……就算辛大强比秦立阳更得小世界得“青睐”，可是，小世界得意志对秦立阳如此“优待”，也让他感觉到更加的惶恐。 是的，就算惶恐，秦立阳在成为了水系法则神灵之后，实力必定得到了巨大的提高。而辛大强尽管在这上万年的时间里也没有闲着，同样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可是，秦立阳也变得更加强大，岂不是也让他必须获得更大的实力才行么？其次，小世界的意志没有以自己对秦立阳的敌意而转变，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这个“天道”，地位也不稳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