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护美神医在线阅读 - 第二十四章 我好热,有冰棒吗?

第二十四章 我好热,有冰棒吗?

    一瞬间,唐跃就没了继续练功的兴致,翻身下床,站在窗边仔细观察起来。

    他的眼光,蓦然一亮。

    唐跃的卧室正对面,正巧是另一栋别墅的二楼阳台,那上面的任何光景,唐跃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正有一名赤身露·体的妹子站在阳台边,手里倒提着一瓶酒,时不时地灌上一口,看上去醉醺醺的。

    这条小内内,大概就是那妹子的吧。

    一时间,唐跃陷入了纠结当中,到底应不应该把这条小内内还给她呢?

    正犹豫之间,那女孩突然间就把酒瓶丢在地上,碎片四溅,布满了整个阳台,女孩则是失魂落魄地蹲了下来,把头深埋在膝盖中,不知是不是哭了。

    “看这样子是极度的伤心啊,本少爷再不过去,说不定她就做傻事了!”

    唐跃转过身去,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从自己的窗户跳跃出去,来到了对面的阳台上。

    脚刚落地,就有一股熏天酒气扑鼻而来。

    唐跃禁不住皱住了眉头,走到女孩身前,把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美女,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买醉都不是解决的办法。“

    女孩没有理他,肩膀一抖一抖,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嘤嘤的抽泣声。

    “哭出来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唐跃点头道,随即站起身,准备帮女孩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打扫干净。

    谁知,女孩趁这时候猛地扑到他身上,对他又捶又打,带着哭腔喊道:“你凭什么左右我的婚姻,凭什么!“

    唐跃没有躲闪,任凭女孩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身上,当然,这拳头对他而言,完全就是按摩一样的力度。

    他是要女孩把所有的伤悲都随着这些拳头发泄出去,在这种时候,筋疲力尽反倒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等女孩打的累了,唐跃才背着她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这样一来,女孩那完美的**都一览无余了。

    不管是挺翘的c杯山峰,还是玲珑的s型曲线,亦或是她身下那倒三角形的神秘丛林,都像是毒品一样吸引着唐跃的视线,令他兽血沸腾。

    咕咚。

    唐跃生生咽了口唾沫,拽开被单,帮女孩盖上,望着她安详的睡容,苦笑道:“你倒是睡的着,我却倒霉了,天阳气练到一半,小弟弟说什么都软不下去了。”

    下身涨得难受,唐跃寻思着回去冲了冷水澡,谁知还没动,就被女孩一把抓住了手腕。

    抓的死死的,以至于女孩的眉头都不由紧蹙了起来。

    “求你,别走。”女孩香唇微张,好听的声音能够融化一切。

    唐跃只好坐下来。

    女孩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还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抱着唐跃的手臂,轻声道:“父亲,也许我们还有其他办法的。“

    唐跃有些好奇:“什么办法?“

    “我…我也不知道,可我真的不喜欢赵斌,拿女儿的婚姻挽救药厂的危机,你真的舍得吗?“女孩显然醉了,把唐跃当做了她的父亲,说着说着,又流下了泪水。

    “对不起,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说完,唐跃拍了拍女孩的脑袋,哄着她渐渐入睡,心里却是决定,等女孩醒来,一定要见见她的父亲,这么漂亮的女儿,哪怕公司倒闭了,也不能让她难过啊!

    而且唐跃听到了一个他很感兴趣的字眼,药厂!

    “看样子,这女孩的父亲,应该是经营着一家陷入危机的药厂,既然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唐跃若有所思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女孩的轮廓完全被黑夜笼罩,已经看不见了,可唐跃体内的燥热却丝毫不减,下身那把雨伞,仍旧快乐地撑着,像是要撑破裤子一样。

    “她睡得这么甜,我把我那兄弟放出来透透气,她应该不会知道的吧?“唐跃心里这样想着,轻轻把裤子褪了下来,顿时间,一柱擎天的下身感受到外面的凉爽空气,觉得无比舒服。

    唐跃闭上眼,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舒服。

    突然间,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发生了:“我好热啊,有冰棒吗?“

    “什么?“唐跃也差不多算是脱了精光,慌慌张张的站起身,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我给你接杯凉水去。“

    裤子还没提上,黑暗中突然伸过来一只手,握住了他身下的雄伟。

    “嘶!“

    唐跃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换来的舒服消失不见,反而是更加燥热了!

    “这根冰棒怎么也好热?“女孩一边自我询问,一边用力握着唐跃的小伙伴拽向自己,最后直接张开小嘴,凑了上去。

    “我擦!“

    唐跃觉得身体的温度,快要接近开水沸腾的温度了。

    女孩全然以为嘴巴里含的是所谓冰棒,唐跃难免会感觉到有牙齿间的厮磨,但却丝毫没有疼痛,反而是无比刺激。

    少女口中的湿润,还有灵巧柔软的香舌,都让他觉得欲罢不能。

    可偏偏,他必须要中断自己的小伙伴与少女那唯美的邂逅。

    再这样下去,唐跃的处男身非要破了不可,到那时,他体内的焚阳毒会趁机反噬,将他这些年修炼的天阳气吞噬殆尽,甚至还可能夺走他的性命!

    哪怕身下的快感越来越丰富。

    “别闹了好吗?“唐跃拼尽全力,终于克制住了体内那股原始的冲动,让小伙伴痛苦地离开了女孩。

    女孩顿时不满地叫道:“我的冰棒呢?“

    “我去给你拿。“唐跃不敢有再多停留,提上裤子以后,灰溜溜地跑出卧室,在冰箱里找到了冰棒,这才回到卧室。

    拿到了真正的冰棒,女孩别提有多高兴了,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只是那吸溜吸溜的声音,仍旧让唐跃觉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靠,吃东西的时候,就不能安静点吗!“唐跃忍不住骂了句。

    “吸溜吸溜。“女孩更加卖力,还火上浇油的说道,”虽然不如刚才那根粗,可是这是凉的,好好吃。“

    “…“唐跃几欲崩溃。

    直到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那一刻,唐跃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这时候,他才看清楚卧室里的光景。

    钱包内衣化妆品散落一地,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地摊上那张身份证。

    唐跃忍不住拿了起来,都说男生看平头,女生看证件照,只有证件照漂亮的女生才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美女。

    而这一张,绝对是唐跃见到过的最漂亮的证件照。

    尤其是那张樱桃小口,看上去丰润晶莹,肯定很有弹性。

    不由之间,唐跃又想起昨晚夜里的旖旎,老脸一红,连忙把视线挪到名字上去:“沈纯,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你是谁!“身后忽然传来警惕的声音。

    唐跃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回过头,认真地解释道:“昨晚你喝多了,是我把你放在床上的。“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你…你有没有把我怎么样?“沈纯眼睛里喷着怒火,恨不得要把唐跃吃了一样。

    “你说呢?“唐跃好笑的眨眨眼,尽是调侃之色。

    愤怒的沈纯顿时就慌了,低着头自言自语道:“你肯定是把我吃干抹净了,还拍下了我的裸照,想用那些照片敲诈我…“

    “停!“唐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她的话,”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不过可惜,你全猜错了,我跟你什么都没发生。“

    “怎么可能!“沈纯一瞪眼,反问道。

    “怎么不可能?“唐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心说要不是本少爷身中焚阳毒,就昨天两人发生的那点事儿,不把这姐们吃干抹净才怪!

    沈纯显然是不肯相信他,凝重地盯着唐跃,问道:“你必须给我个理由,否则我现在就报警。“

    “好,我给你理由。“唐跃笑道,”我不可能跟你发生什么的原因,是因为我…“

    话还没说完,沈纯突然做恍然大悟状,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唐跃,还欲言又止,“没想到你…“

    “你知道就好,别说出来了。“唐跃淡淡一笑,心想这妹子真是比特仑苏纯奶还纯啊,难道说自己有未婚妻,就不会跟其他女生发生关系了吗?

    “啊,我我会替你保密的。“沈纯支吾道,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心里充满了自责,自己刚才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听说同性恋都很在意别人的眼神的,自己一定要表现的更亲切一点。

    想到这里,沈纯变得大方多了,主动说道:“昨晚我是不是折腾了很久啊?“

    “还好,睡着之后就不怎么折腾了。“

    “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一点家事,心情不太好,所以喝的稍微多点。“沈纯面露愧色,突然好奇道,”对了,我是在酒吧里跟你认识的么?“

    “不是,我就住在你家对面,看到你在阳台把酒瓶摔坏了,怕你踩到玻璃碎片,干脆就过来照顾你了。“唐跃如实说道,但关于他是怎么蹦上阳台的,直接借口说沈纯忘了关门,反正这妹子喝的烂醉,早忘了这些细节。

    沈纯的脸顿时更红了,对唐跃的好感也是大大增加。

    铃铃铃。

    沈纯丢在地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唐跃帮她拿起来,眉头却是一皱。

    这电话是沈纯的父亲打来的。

    不用说,肯定是想说服沈纯接受家族里给她安排的婚姻。

    “那个,能把电话给我么?”沈纯小声提醒道。

    “这电话,我帮你接。”唐跃心生一计,示意沈纯不要说话,随即接通电话,“喂,你好伯父。”

    沈纯愣住,是父亲打来的?

    电话那头听到是男人的声音,也明显有些吃惊,停顿了很久才说道:“你是小纯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唐跃直截了当说道。

    沈纯瞪大了眼睛,充满愕然的看着唐跃。

    “哼,我说小纯怎么不同意赵大少的求婚,原来是你小子扯我们小纯的后腿。”沈纯的父亲冷笑起来,语气十分的高傲,“开个价吧。”

    对这种自认为高高在上的人,唐跃最是反感,手里有两个钱就能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

    “我的价格你开不起。”唐跃嘴角扬起个戏谑的弧度,“相反,我想斗胆让伯父开个价。”

    “小子,你找死么?”听声音,沈纯的父亲是彻底怒了。

    “失去了小纯,对我而言才是找死。”唐跃笑了笑,“不扯淡,伯父,我认真的问你一句,赵斌答应给你多少钱?”

    这一次,沈纯的父亲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