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完美落幕
邱天不屑的撇撇嘴:“行了,别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就几百万灵石么,至于把你乐成这样吗!” 阮清嘴角抽搐,几百万灵石,在五行宗,筑基期的修士都没几个能有这等身家! 另一边,白泉和刘元也上了擂台,白泉在一旁拾起田岷的断手,刘元哆嗦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丹药,捏碎之后,抹在田岷的伤口帮田岷止住血,随后,两人搀起田岷就要离开! “等等!先别忙着走!”邱天淡漠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白泉愤怒的转过身:“你还想怎么样!” 邱天冷漠的道:“想走,先把二十万宗门贡献留下!” 白泉和刘元二人悲愤的对视一眼,却又无可奈何,白泉解下自己的五行令,交给阮清。【】 阮清看向邱天,取过邱天的五行令,两面令牌上下交对着一划,五彩光芒一闪,阮清便重新把五行令交给双方。 邱天接过五行令,输入一道真气略一查看,果然,自己原本的贡献值已经变成了二十万。 邱天和凌亦然对视一眼,取过作为赌注的乾坤袋,和阮清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不说邱天二人离开,找地方去分赃,且说田岷重伤,白泉和刘元二人搀着他回了庚金峰,白泉、田岷、刘元三人祖父都是五行宗内的金丹修士,三家经常往来,算是世交。 在五行宗,凡是金丹修士,便有资格开辟独立d府,此时白泉和刘元二人连忙带着田岷去田家的d府! 庚金峰,悬阳d,白泉和刘元跪在地上,田岷还没从昏迷中醒来,此时正躺在一张悬浮在半空的云毯上。 在刘元和白泉二人身前,有三个道装打扮的修士坐在沉香木椅上,这三人看起来都是三十岁左右,当中那人身穿青衣,怀抱拂尘,面白无须,看着飞毯上的田岷,脸色极为y沉,此人正是田岷的父亲,筑基期亲传弟子田忠! 左边那人怀抱如意,身穿蓝袍,身形消瘦,颔下微须,看起来倒是比中央那人年长一些,他是三人中白泉的父亲白敬。 右边那人身形壮硕,浓眉大眼,眼中精光闪烁,他双手抱胸,赤着一双手臂,手臂上青筋跳动,似是在昭示着他的怒气,他是三人中刘元的父亲刘骞! 田忠看着下跪的三人,冷声道:“这么说。斩断岷儿手臂的只是一个炼气期的小家伙?” 白泉颤声道:“是的师伯,那个小贼手中的符宝竟然是玄熔真人的渡厄红莲,田岷哪怕祭起符宝都没能敌过对方!” 白敬眯缝着眼,看向田忠:“田师兄,如果此子真与玄熔真人有关系,那就不好处理了!” 刘骞嘿嘿一笑:“玄熔师叔虽然厉害,但是我们三家却也不惧与他,此事那小子做的太过了,胜了田岷,收了赌注也就罢了,竟然还斩断田岷的手臂,此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白敬看了田忠一眼,道:“田师兄,此事皆因我这逆子而起,不但让田岷师侄输了灵石、失了法器、还被人斩断一只手臂,我回去定会教训与他,只是此时最重要的还是帮田岷师侄接上断手,我这有先前兑换的接骨断续膏,咱们先帮他将手臂接上,再做他论!”说着,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只紫玉盒,放在了两人中间的茶几上。 田忠脸色稍好,伸手一招,悬在半空的田岷顿时被飞毯托着飞了过来,他伸手一指,点在田岷眉心,田岷一声闷哼,幽幽醒了过来,只是脸白如纸,双目血红,犹如厉鬼一般。 “父亲!”田岷颤抖着喊了一声。 “哼!”田忠一声冷哼,一手抓住田岷的断手,田岷立时一声惨叫,冷汗布满全身,脸色又白了三分, 田忠全做不理,伸手一指,桌上的紫玉盒自动打开,显出里面,晶莹如同翠玉一般的药膏,他伸手挖出一点,涂在田岷的断臂处,然后拿过断手,在伤口处对接,他张口喷出一口真元,断臂两相一合,登时对接而上、 田岷因为剧痛,被冷汗打湿了全身衣衫,此时断手一被接上,疼痛全消,当即松了口气。 “哼!断臂虽然接上,但是你还要用真气疏通筋脉,一连三个月,每日不停,三个月后就能完全恢复了!”田忠看着满脸喜色的儿子,沉声说道。
“是父亲!”田岷连忙应声。 田忠微微点头,伸手一指,收回悬在控制的飞毯,田岷一个不提防,当即被甩了下来,跪在地上。 田忠将剩下的接骨断续膏还给白敬,道:“现在咱们商讨一下,如何解决那个小子!” 刘骞略微想了想:“咱们先查一下那个小子的来历,再做打算把!” 白敬道:“既然是我这个逆子惹出来的麻烦,那就由我去派人查他吧。” 田岷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手,满是怨愤的道:“父亲,二位师叔,你们千万不能放过他!我三个不但损失了两百万的灵石,还被讹去了二十万宗门贡献,而且我的白霜剑,破浪锥也全都被那个该死的小子收走,最可恨的是连爷爷赐我保命的符宝都被他给毁去,此仇不报,日后我如何做人!” 田忠闻言大怒,随手一挥,刷出一道白色神光将田岷摔了个跟头,他冷声道:“孽障,你一个辟谷修士,竟然被区区一个炼气期的小子打败,竟然还有脸说!” 田岷狠狠的摔在地上,噗嗤吐了口血,他一抹嘴角,怒声狂吼:“我不管,我一定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 田忠勃然大怒:“没用的东西!!”抬手要教训儿子却被身旁的两个道友拦住,刘骞笑道:“田师兄不必如此大动肝火,胜败乃兵家常事而已,况且此次之败,皆因法器不低对方,倒也怪不得田岷师侄!” 白敬也在一旁劝道:“田师兄,田岷师侄有伤在身,他断臂刚愈,还是不要让他伤上加伤了!” 田忠冷冷的瞪了田岷一眼:“如果不是你两位师叔求情,我非重罚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