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真的喜欢
玩到下午,两人在咖啡馆里休息,顾舜泓的手机响了起来。。。 秦雅歌没有多意外,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多,事实上,秦雅歌休息的时间里都会觉得自己事情比较多。加上顾舜泓回国,两人迅速结婚,很多问题都没解决,这两天正是麻烦涌来的高峰期。 顾舜泓看了名字,有些为难:“我去接个电话。” 是姜婉儿的电话,但是姜婉儿来电是谁的授意,顾舜泓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即便挂了,等会儿也有别的电话号码打进来。 秦雅歌也瞥到了手里上的来电显示,拉住站起身的顾舜泓:“就在这里接,我不想看不到你。” 开玩笑,放任自己老公去偏僻地方接情敌的电话,秦雅歌还没那么笨! 顾舜泓没想那么多,点了点头,坐回位置,接电话:“有事吗?” “爷爷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姜婉儿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一如以往二十年。 顾舜泓很烦躁,极力保持冷静:“我想去的时候就去。” “舜泓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姜婉儿的声音泫然‘欲’泣。 昨天顾舜泓在壹号公馆的态度让她清楚知道顾舜泓真的不在乎她,所以她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顾舜泓很不喜欢姜婉儿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好似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跟爷爷说,我有空了就去看他。” 秦雅歌在一旁笑嘻嘻地做着嘴型:“你现在很有空!” 顾舜泓相当无奈地握住秦雅歌的手,淡淡地回应姜婉儿:“别再打电话来了。” “舜泓哥,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结婚的事情告诉顾爷爷!”姜婉儿小声地说道,附近有人,她不敢大声。 姜婉儿只是想威胁顾舜泓,她和顾舜泓一样不愿意让顾家人知道顾舜泓和秦雅歌结婚的事。顾家本就是因为顾舜泓多年未娶而她又一直坚持才会站在她那一边。 她并不想说狠话,奈何顾舜泓总是对她不冷不热。她原本以为顾舜泓对谁都这样,但她昨天看得清楚,对着秦雅歌,顾舜泓不再是那个清冷寡言的男人,现在更是为了秦雅歌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 顾舜泓脸‘色’难看:“你愿意说就说。” 说完,顾舜泓就挂了电话。他厌倦了姜婉儿的要挟,看姜婉儿的样子完全没把他昨天的话听进去,心下更是愤怒。 “你要不现在回去吧?”秦雅歌难得善解人意一次。 她今天玩儿得很开心,顾舜泓对她似乎比以前更好了,这越来越好的感觉让她很满意。时隔多年,匆忙结婚,还好两个人都还保留有当年的情意,并且愈发浓郁。 哪怕她不愿意见顾家人,顾舜泓都容忍了,她又有什么道理阻碍顾舜泓和他家人的关系? 顾舜泓摇了摇头:“都出来了,怎么可能把你丢在这里?” 秦雅歌不想顾舜泓为难,站起身:“没关系,我都这么大人了,找得到路,找不到路还可以打车。” 自顾自地收拾好包,秦雅歌低头看着还坐着的顾舜泓:“还不送我去坐车?” …… 顾舜泓本想先送秦雅歌回家,可这里离家太远,家离顾家又太远,秦雅歌果断拒绝了顾舜泓的好意。 秦雅歌知道顾舜泓家里压力大,却还是那么那么紧地抓住她,她心里很感动,只希望自己不给他添太多的麻烦。 把秦雅歌送上了出租车,顾舜泓念念不舍地叮嘱道:“要好好吃晚饭。” 秦雅歌点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如果可以的话晚上还是要回来。” 说完后面一句,秦雅歌有些不好意思,短短几天,她就习惯了一大早睁开眼就能看到顾舜泓在。 “嗯,我会回家。不过你别等我,我可能会回去得比较晚。” 挥了挥手,秦雅歌告别了顾舜泓。 …… 顾舜泓开车回了顾家,浑身冷气。 顾舜泓好久都没像今天这么开心了,只是秦雅歌在身边,他就觉得开心。一通电话破坏了原定的计划,顾舜泓真的生了气。 顾老爷子杵着拐杖看着进屋来的顾舜泓:“你居然还知道回来!” 昨天好好吃着饭,顾舜泓接了一个电话,连他喝止都不听,放下碗就跑了,隐约之中还听到了警察局这样的词。 “不是您叫我回来的吗?”顾舜泓兴致不高,但模样还算恭顺,毕竟老爷子是长辈,而他是个晚辈。 顾老爷子心气不顺,还想再骂,但看到顾舜泓的样子又骂不出口,问道:“昨天还是上次,到底是谁的电话?” 顾老爷子知道自己这个孙子‘性’子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顾舜泓如此大的反应,并且接二连三地违背他的意愿! 一旁看着的姜婉儿很担心地看着,生怕顾舜泓一个‘激’动就把已婚的事抖了出来。 显然,姜婉儿低估了顾舜泓忍耐的能力。 由于秦雅歌自身的抗拒,顾舜泓避重就轻地答道:“喜欢的‘女’人。” 一旁看热闹的顾修晋听到这话有些惊讶,他为了替顾舜泓保守秘密没少被拷问,没想到顾舜泓直接就承认。不过,只是喜欢的‘女’人?不该说已婚? 想到秦雅歌那天一而再再而三追问的事,顾修晋明白了,自己哥哥这是在保护秦雅歌。 先说是喜欢的人,等家里人都接受了,再说出两人已婚的事,这样家里人容易接受一点。最主要的是,要是知道顾舜泓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结了婚,家里人一定会认为秦雅歌是勾引顾舜泓的狐狸‘精’。 姜婉儿听到这五个字,恨得牙都疼了,她守了那么多年的人居然就这样被人抢了去! 顾老爷子很是惊讶:“谁?国外认识的?” 顾舜泓摇了摇头:“是在B大读书时候的学妹,现在是我师妹。” 顾老爷子脸沉了下来,看了一眼在一旁低着头黯然神伤的姜婉儿,问道:“真的喜欢?” 顾舜泓认真地点头:“爷爷,我马上三十岁,我分得清真的喜欢还是一时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