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优柔寡断
姜川对秦雅歌的态度是非常的意外，他本以为秦雅歌是在拿乔，想利用他的愧疚之心得到更多，但他在秦雅歌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别的，秦雅歌的眼神里满是认真，话也说得坚决。79小說☆★尘缘文學..∶ 姜川双手合十想了想：“你是因为上次的事？” “上次什么事？”秦雅歌皱起了眉头反问。 “你换个角度想，我当时把她当做了你。”姜川看秦雅歌并不买账，话锋一转认真道，“我帮秦枕书，让你受苦了。” 秦雅歌意识到姜川说得什么事，然后想起自己还傻啦吧唧地去找李洋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心情更加不好：“如果你的道歉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某种关系，我接受。” “那你的……” “我没接受道歉外的任何意思。”秦雅歌果断地打断了姜川，声音很淡，“秦枕书是假的，我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就当你那‘女’儿从没存在过，对谁都好。”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当我从来没存在过？”姜川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一般人都会被姜川骤然提升的音量吓到，但秦雅歌并没有。开玩笑，大BOSS没少给秦雅歌脸‘色’看，她早就锻炼出来了。 秦雅歌和姜川对视，一字一句认真道：“是的，我是这样打算的，也希望你能这样做。无论我跟你有没有那么一层关系，我都希望你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体谅对方的心情。你‘女’儿之前二十多年都是自己过的，如果她过得差，你帮两把也算全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果她过得还不错，你就别给她的人生添‘乱’了。” “你的意思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姜川的眼睛眯了起来，双手紧握，青筋暴起。 秦雅歌毫不畏惧地直言：“是的。” “你知不知道你的选择将意味着失去什么？”姜川的眼睛迸发出锐利的光，想要看进秦雅歌的内心世界。 秦雅歌迎上姜川的目光与他对视，淡淡道：“如果你说的是特权和钱，前者我不需要，后者我可以自己赚。” 姜川猛得一拍桌子，拂袖而去。 一场谈话不欢而散，秦雅歌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姜川的想法已经不再纳入她的考虑范围。 姜川走后没多久，秦雅歌也收拾收拾打算走的时候，姜哲冒了出来。 “再坐会儿。” 秦雅歌也真就坐了下来，要了杯苹果汁后，看着面前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姜川笑了笑没立即回答，而是让服务员给他来一杯白水。 秦雅歌笑着等姜哲开口，姜哲却选择和她对视，一两分钟后，姜哲移开眼：“你现在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要了？” 秦雅歌知道姜哲指的什么：“父亲，我有一个，不需要多的。男人，没了这一个，会有另外一个，世界上的男人以亿为单位，我没道理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跟舜泓认识这么多年，他就喜欢过你一个人，就这样断了，你不觉得可惜吗？”姜哲并不是在劝和，他只是好奇。 秦雅歌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宁愿他在我之前多几个‘女’朋友。” 看着姜哲有些疑‘惑’的眼神，秦雅歌平静地说道：“如果他之前有过恋爱经验，就应该懂得多包容。” “他还不够包容你吗？你在外面那些事……” “哪些事？”秦雅歌的气势一下子高涨，“都是他跟你说的吗？那他有向我求证过吗？你确定那些都是真的吗？” 姜哲被秦雅歌问住，最后撇嘴笑：“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些事？” 被反问，秦雅歌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讥讽：“我们的谈话很没有必要，因为你是站在顾舜泓那方的。” 姜哲举起双手：“行，我不再说立场问题，我就想知道，如果顾舜泓回来了，你会回心转意吗？” “今天？”秦雅歌挑眉问。 姜哲被秦雅歌那一挑眉的挑衅震到，沉着脸点头：“如果就是今天。” “那我会在另外一份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让他自由，毕竟合约都是一式双份，我解脱了，他没法儿自由，这不公平。” 姜哲再度被秦雅歌的话震到，他终于发现了秦雅歌的特别之处，这心态确实有些吸引人，决定了的事就要去做。 姜哲沉默了一阵，淡淡道：“他并不想离婚。” “所以我帮他决定了。”秦雅歌回答得很利落。 顾舜泓在她心里不该是那么优柔寡断的人，要就要，不要就不要，这么简单的事搞得这么复杂让秦雅歌很失望。如果顾舜泓希望她等他，就该好好说明要去的地方给个大概的归期，而不是一走之后音讯全无。如果顾舜泓想要结束这段关系，直接给她一纸离婚协议书就好，而不是施舍般的车子房子和一张没用的说明废纸。 姜哲看着秦雅歌坚定的神情，心里替顾舜泓遗憾，倒不是他觉得秦雅歌有多么好，只是他觉得顾舜泓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喜欢的人，却是这么个结果。 这结果本是他所期望的，当事情真的发生，他却有了替顾舜泓遗憾的心情。 “你知道小瀚对你的心思吗？” 姜哲突然间换了话题，秦雅歌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那是小孩子贪玩儿。” “如果不是呢？”姜哲一副认真脸。 秦雅歌抬了抬眉梢：“不是又如何呢？” 姜哲一听这话也笑了：“你说得对，他就是小孩子心‘性’。” “其实我真把小瀚当弟弟，没想到还真有可能带点儿血缘关系。”秦雅歌说到这里没人住校，“所以说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难说。” “不是带一点，我确定你是。”姜哲的语气很坚定。 秦雅歌皱起眉头，微微侧过头：“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傅蔓榕说的，然后调查了一下你，并且我找到你的亲生母亲。”姜哲直言不讳。 秦雅歌略微不满地把眉皱得更紧：“你调查我？” “你真会抓重点。”姜哲无所谓地笑。 秦雅歌冷眼看着姜哲：“没人喜欢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被人窥探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