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原来你是猪
黎明冲破黑暗,将天空颜色一分为二,一半深蓝一半浅蓝还带些微白。 黎洛然心里挂念着小猪,早早的爬了起来,等他冲到主厅时,笼子里空空如也。 一惊一乍的跑去王爷房中,连拖带拽的,硬是把还没睡醒的王爷给拉到了主厅,然后咋咋呼呼的说:“小猪呢?” “本王如何知道!” 王爷眉头皱起,随便扫视了眼空空的笼子,在扭头看看外边的天色,天还未全亮! 在看黎洛然一惊一乍的,实在是头疼得紧:“我说洛然,我许你在我府中做客,可没许你不遵守规矩啊!” “说什么呐!” 黎洛然嬉皮笑脸道:“我两啥关系?要不是在你府中,平日我都直呼你大名萧琉焕…的!”说到“的”字的时候,明显声音断了层! 萧琉焕蹙额,听着他这断层的话语传来,也不知道他又是怎么了。只看他双眼瞪大,嘴巴还保持着说“的”字的口形,顿时如定格了般的杵在一旁一动不动! “什么东西,竟然让你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萧琉焕无解,顺着黎洛然的视线看去。 不远处一位极美的女子,身着一套浅粉色的衣服,踏着莲花碎步缓缓的朝他两而来…然而五官虽精致,但那双深邃的黑眸,就好像加了油似的,正冒着熊熊大火。 黎洛然吞了吞口水,一把拉过萧琉焕细声嘀咕:“你府中居然还藏着如此脱俗的美人。” “我不认识她!”萧琉焕淡淡的回着,可由始至终双眼都未曾离开过迎面而来的女子。 “谁信啊!”黎洛然甩了个白眼给他,再次抬眸瞻望此女。 只见女子在距离他们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下了脚步,浅浅一笑,不过那笑并不着眼底就是!但尽管如此,却也让黎洛然看的,只觉全身骨头都好像被她的这个笑容给融化了似的。 突然,女子脸色一变,冲着萧琉焕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嚷嚷:“你个死王爷,又是关我,又是喂猪食给我吃,你等着!今儿我若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叫小九!”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黎洛然也就在女子变脸那一瞬间,整个人又呆住了…是被吓的。 萧琉焕被小九这铺天盖地的胡乱嚷嚷,惹得疑惑万分的问道:“小九姑娘是吧,本王可是认得你?又或者说你跟本王可是有仇?” “仇可大了!”小九咬牙,握拳道:“昨晚被你关笼子的小猪,你还记得?” “那是你家养的?”萧琉焕语气十分清淡,事到如今他还没反应过来。 “养你个头啊,那是本小仙!”小九气呼呼的双手叉腰, 一想起昨夜失手中了猪妖的妖术,后被这王爷捡走又是关笼子,又是喂猪食的,小九就气不打一处来! 倒是萧琉焕一听她如此自称自己为小仙,认真的审视了她一番。 绝美的容颜不可否认。天下之大,萧琉焕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美艳动人却又清丽脱俗,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般好看的模样!但是好看归好看,在仔细看看她,她面红耳赤双手叉腰的行为,即便有张再美的容颜,也被她这一行为给破坏,看起来就如那山野间的泼妇,别无二样…… 饶有意味的看着她:“哦,原来姑娘你是猪…不对…”萧琉焕停顿了一会接着说:“看你人模人样的,应该是猪妖才对!” 萧琉焕不说猪妖还好,一说起猪妖,小九整个人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炸开了! 勃然大怒指着他:“你才是猪妖,你全家都是猪妖!” 说他是猪妖,他可以当作玩笑话,听听也就过了,但小九这话扯到他全家。 他全家可都是皇族,父亲是先皇,现如今皇上是他弟弟,母亲也曾是一国之母的先皇后,他全家上下可都是受万人敬仰的高位者,而今却被小九说成猪妖? 双眸放出一抹寒光,清冷无比的说:“小九姑娘,还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诋毁皇室可是要杀头的!” “哼!”小九冷哼一声,随即怒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杀我的头!” 说罢,伸出白皙的嫩手,以迅耳不及眼,几乎是闪现的速度,快速的冲到萧琉焕面前小手一挥。 然后又快速退回之前所站的,距离他一米左右的原位,看着他周身围绕的普通凡人看不见的光芒,嘴角慢慢的升起一抹弧度,只等好戏上演… 然而,升起的弧度还未到顶,小九就再也笑不出的瞪着大美眸,不可置信的亲眼见到那团rou眼看不见的光芒,嗖的一下全部飞去一边,脸色一变直呼:“糟了…” 话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然后就见还在发愣的黎洛然,直直的往地上扑倒,继而瘫倒在地不再动弹! “洛然!”萧琉焕心头一紧立马跑向黎洛然身边,扶起他喊道。奈何任他如何喊,黎洛然都没有丝毫反应的紧紧的闭着双眸,呼吸也显得有些微弱。 双眸放射出令人窒息的寒光,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息,扭头瞪着小九,冷言冷语的说:“你个妖女对洛然做了什么!” 小九被他冰冷的气息给震慑住,浑身打了个抖,不过也就一会的功夫,立马镇定下来挠了挠头。说:“我是要对你弄的,怎么到他身上去了!” 看着黎洛然静静的瘫倒在地,想起昨夜她中了妖术后,他对她好像还不错,心中泛起一丝愧疚,刚想上前给他治疗。 竟不想萧琉焕快一步的吩咐来人,道:“快去叫御医,另外把这妖女给本王拖大牢去!” 于是,小九还没来得及帮黎洛然治疗,自己就被两位陌生男子给架走了… 边被架走,小九还边嚷嚷着说:“中了我的仙术,除了我亲自来解以外,任何高超医术都是治不好他的!” “带下去!”萧琉焕此刻气急。 开玩笑好歹也有个度,然而这小九是一点分寸都没有,居然当着他的面伤人,如此,他又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