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八章受伤
“啊!”人群中一片惊呼声夹杂着小心的声音层次起伏。 “雅音!”摩西也抹了一把汗,大叫她。 本能擦觉不好,雅回身。“噗呲!” 一把尖锐的,冰凉的水果刀刺进腹部,噗呲声和心脏慢一拍的跳声重叠在一起。 雅音不转身,这男人还只能刺到她的后背或是腿,现在却刺在了肚子上。 这下看戏的人尖叫和惊呼声一片。“杀人啦!”的吼声,惊动了机场内的人员,迅速的跑了出来。 “我要杀了你!让你张狂。”这男人似受了刺激般,刺了一刀不够,猛地抽出刀来还想来第二下。 雅音也不愧是孩子王,曾经的打架王。腹部鲜血如注,汩汩往外冒,她的一只手捂着腹部,一只手就去抓男人的手腕。 却因失血带走全身力气,她的力气像是一下抽光,脸色也瞬间变得苍白。 手更被划了一下,削去一层皮。周围的人都躲远了,不敢再接近。 这可是刀啊!不小心来一刀,丢命都是完全可能的。 保全人员也上来了,迅速的围拢青年,费了一会儿力才把他制住。摩西已顾不上两小偷,短暂的惊凝过后,他紧张的跑到雅音身后,扶住她,紧张的看着她的情况。“我…我送你去医院!” “医院!”他语无伦次的叫着,说的全是英文,干脆的抱起雅音,大声询问周围的人。“医院在那儿?医院!” 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这儿是****,更忘记了说****语,一口英文让听得人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 这些人中,大部分人是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也有少部分人听懂了,但是还没反应过来的。 最后一个年纪较小的少女最先反应过来,急忙的说道。“机场离医院很远啊!最近的医院也要半小时。” 这少女英语学得比较好,刚进入大学,学校也有外教,交流过。现在派上了用武之地,用不怎么熟练的英文和摩西沟通。 摩西红了眼,咬着牙看雅音越来越糟的情况。“现在要止血!止血。” 刀口很深,血流的很快,才是一会儿的工夫,衣服已经染红,流到他身上。 他又把雅音放地上平躺,快速的翻自己的包,他以前有带药箱的习惯的。希望有纱布! 可是让他失望了,包里除了画册画笔,什么都没有。 刚才和他沟通交流的少女是个胆大的,看摩西又急又忙,毫无章法。 便迅速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按压在雅音的腹部,用力紧紧的按着。“我爸爸是外科医生,我mama是护士,我学过一点止血方法。但是没多大用的,现在得赶快去医院,或是救护车来。” 她说完,看老外一脸期盼的看着她,便知道这个人也不是很懂,这又是异国他乡。 就扬着脸,对周围的人说道。“各位大哥大姐,麻烦你们帮忙叫救护车好不好。外国友人刚来昆明,便遇上这样的事情,咱们不能让人家把我们瞧贬了。” “小姑娘,早有人叫了救护车了。”旁边有人回答,看到这个姑娘受伤,反应过来的就迅速叫了救护车了。 他们虽然不敢上前去,但也不是泯灭良心的人啊! “大家都是好人。”这少女道谢,抿着唇赞了所有人一句。 “谢谢!”摩西紧张的看着雅音,也跟少女说了声谢,少女红了脸,腼腆的点头。 一直用衣服压着雅音的伤口处,她这是加压止血方法,需要人一直按着,若松开血便继续流出来了。 雅音并没有晕倒,但是失血过多,人已经模模糊糊。 机场保安拿住了那三个相关的小偷和刺人的青年,正焦灼的等着警察和救护车的到来。 同一时间,小枫在酒店里拿着梨削了吃,很小心熟稔的他,却不小心削到了手,晶莹的血珠冒了出来。 他放到嘴巴里,脑袋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一样,心也跳的加快。 他慌忙放下削到一半的梨和刀,跳起来往外跑。 这种感觉不好极了,就像上次在伦敦,他和妈咪一起在公园里散步,然后和妈咪走开了一分钟。 他突然出现的心刺痛,慌忙跑到湖边,就看到妈咪掉到了湖里。在救起来时,妈咪断了气,好心的人给妈咪人工呼吸,急救。 那时的感觉,和这时一样。 妈咪?小枫焦急的默默喊道。 “小枫!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陆禾草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还裹着浴巾,看到他脸色不怎么好,就疑惑的问道。 “小爷爷!妈咪好像出事了。我刚刚感觉到了?”爹地不在,小枫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小爷爷身上。 妈咪讲的那个故事,她和小叔关系时最好的。他肯定也最是担心妈咪的。 “什么?”陆禾草一听,比小枫更急的去翻自己手机拨打雅音电话,可是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他的表情变得郑重严肃,连湿漉漉的头发都来不及吹,穿上衣服就领着小枫往外跑。 出去了才擦觉,昆明这么大,漫无天际的去哪寻人。 “妈咪去机场接摩西叔叔了。”小枫抿着唇,表情很是紧绷的说道。 “咱们去机场。”陆禾草和小枫打车,前往机场。 两人到了机场,机场已经恢复正常秩序,什么都没有。而陆禾草拨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人接通,到机场寻了一圈没找到人,两人更加焦急了。 只能不住的拨打雅音电话,希望能接通一个。 在两人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时,最后这个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接通电话的是个陌生男人,陆禾草一愣,听小枫路上说起过,茴香来接的是个外国男人。这声喂一听就是外国人声音,他赶紧递给小枫。 小枫很紧张的接起,然后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小枫挂断电话,都半响没回过神。陆禾草心底的感觉也越来越不好,担心紧张的看着他,握着小枫的手湿漉漉的,手心冒的汗珠已打湿了两人的手心。他小心的,害怕的颤抖着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