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的娘们,好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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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朗月不看方恋尘,看着照壁上八仙祝寿的图画,道:“再多呆一天好吗” 方恋尘挠头,“可是,可是,于谨安在等我啊,我们要将镖送走,约定了时间,一天也不能多耽搁的。【】” “好,你要记得来接我。” “一定的。” 李朗月朝后招手,管家已经将白毛牵过来,上面搭着褡裢,鼓鼓的。 白毛走过来,亲热地舔着李朗月手,李朗月微笑,手掌摸着白毛的那一撮白毛,“畜生都有情义,何况人呢” 方恋尘总觉得李朗月这话说得有所指,但是又不知道指的什么。 李彩女过来,拍拍方恋尘肩膀,“嗯,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懂,我懂。” 大夫人冷哼,“就怕,一出去,心就收不回来了。”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李朗月眼睛冷冷扫过去,大夫人也瑟缩,转过头不再说话。 方恋尘勉强笑道:“泰山大人,还要麻烦你照顾朗月。” “你放心,放心。奶奶老人家总是犯困,又去睡了,不用专门道别。哎,我也老了,伤离别得很,朗月啊,你送送。”李彩女小眼睛真的红了。 “老爷” “老爷” 下巴尖尖的和大夫人帕子同时递到李彩女脸下,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冷哼,毫不相让。 李彩女眉毛皱得死紧,后退一步,捻起自己的袖子擦眼泪,下巴尖尖的小妾和大夫人又各自冷哼一声,两看生厌,缩回帕子。 李朗月握着方恋尘手一直送到大门外,远远地,于谨安骑在马上看着这里。 方恋尘内心无比地挣扎,挣扎着要不要把簪子还给李朗月,哦,好舍不得啊,哎,做人不可以太贪心的,好人不可以,坏人也不可以,对于自己,方恋尘定位是不好不坏吧,当然也不可以。 摸一摸已经是福气啦,戴着这个会折寿的。 方恋尘抽下簪子,放在李朗月手里,“这个太贵重,我不能收。” 李朗月看着方恋尘,忽然笑了,“我送出的东西,断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若不要,就扔了吧。”说着手一扬,然后摊开手,手心里果然什么都没有。 方恋尘倒抽一口冷气,结结巴巴地,“你真扔啦” 李朗月点头。 方恋尘赶紧顺着刚刚李朗月手的方向奔过去寻找,哭丧着脸,“败家的娘们,好贵的。” 李朗月看着方恋尘慌张寻找的样子,唇边绽出温柔的笑意,真是贪财。 “我没有扔,逗你的。” 方恋尘赶紧又奔过来,李朗月摊开手,洁白的手心里,赫然是精致精美的桃花簪子。 “你还收不收” “收,收。”方恋尘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李朗月嫣然一笑,将簪子插在方恋尘发髻里,叹息般道:“不要再给别人啦。” 方恋尘心想,给别人,我傻啊呃,好像曾经傻过,可是那时候不知道这个簪子价值,要是知道,打死也不给的,哎,不知道能不能要回来 “走吧” 方恋尘翻身上驴,低低道:“我走了,你等我” “嗯,我等你” 方恋尘一打驴,白毛向着李朗月“嘎嘎”叫两声,迈动四蹄,泼刺刺地跑开。 跑了一段路,方恋尘回头看,李朗月穿着绯红色的衣袍,站在黑色大门外,背着手,好像有一些变化,身形很是高大。 方恋尘笑着摇头,一打驴,冲着街尾的于谨安奔去。 李朗月骨骼一阵响,身形抽长一些,已然长身玉立的样子,看着方恋尘远去的背影,脸上冷冷的,“你若是负我,我就杀了你。” 身后的大门敞开,李朗月昂然走进,大门在身后悄然紧闭,李朗月随手将繁复的发髻扯开,手一拢一弯一绕一个简单的发髻完成,别上一只普通的银簪子。 李彩女弯着腰,躬身道:“主人,这镇上的人留不留” 李朗月作了一个向下砍的手势,扯下脸上的,李彩女从眼梢撩了一眼,心里道,这也不是真面容,主人到底长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面容千变万化。 李朗月踌躇一下,将决绝的手势一收,叹息道:“算了,反正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给了解药吧。”
李彩女眼皮一跳,这心狠手辣的主子什么时候有了菩萨心肠。 “那路上,还要不要给”“李彩女”问道。 李朗月沉吟,道:“还是罢了,反正也不要紧,就让她高兴一些。” 于谨安看着方恋尘奔过来,目光在方恋尘的簪子上一绕就收回来,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师弟,昨夜洞房如何我还以为你今日舍不得走呢。” 方恋尘总是觉得于谨安在“洞房”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讪讪地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么会为儿女私情耽搁呢” “哦~~~~~~”于谨安拖长音调。 下面的路程非常顺利。 方恋尘不敢戴着那么贵重的桃花簪子招摇过市,将其取下,小心地塞进自己荷包里,贴身藏着,每天睡觉前都摸一摸才放心入睡,就觉得像是占了大便宜,摸一摸都值万金啊。 一个月后到了川州。 已经到了三月里,天气不冷不热,很是舒服。 于谨安和方恋尘都已经换了单衣。 川州很是繁华,街上比肩接踵的都是人,嘴里叽里呱啦说着方恋尘听不懂的川州话,又快又急,像是吵架一般,可是说话的双方脸上都是带着热情的笑容。 空气里都飘着香辣的味道,方恋尘一边扇动鼻息,一边打喷嚏。 于谨安微微笑,“川州人最是嗜辣,已经到了无辣不欢的地步。” 旁边一家店铺挑出一杆白幡,上面写着“正宗川州酸辣鱼”。 于谨安走过去,将手里的缰绳抛给门口的小二,道:“已经到了晌午,也尝一尝这川州的酸辣鱼,久负盛名啊。” 方恋尘无奈只好也将白毛的缰绳抛给小二,跟在于谨安后面。 ~~~~~~~~~~~ 哎,果真是看文爽啊,这两日风大人一直在看文,都懒得动笔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