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痛苦绝望,我就越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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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出尘不敢看褚涵的眼睛,只是抖着,像是湿了羽毛的小鸽子,可怜兮兮的。 褚涵笑,稍稍拔高声音,“若是哪天,方恋尘,你和苏彻一起伺候本王,该是何等的呵呵,本王都等不及啦。” “不~~~~~~~~~~~~~~~~”苏彻一声惨叫,可是惨叫被草皮泥沙堵着,出了口,只是呜咽,如受了伤走投无路的野兽低鸣,鬼魅一般摇摇晃晃站起。 折了一枝桃花,苏彻慢慢挪过去,慢慢挪过去,眼睛注视着方出尘,面容惨淡,眼角一路鲜红,那是血泪蜿蜒而过的痕迹,衣衫凌乱,嘴里都是草皮泥沙,扭曲恐怖,“恋尘,我错了。” 褚涵笑得欢畅,几乎要直不起腰,指着苏彻,“这场大戏如何演得痛快,听得快意吧你错了,对,错的离谱,错就错在你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苏彻,我们都是注定要下地狱的。” 可是眼里冰冷的,冰雪皑皑。 苏彻恍如没有听见褚涵的话,将手里的那支桃花递给方出尘,温柔地笑,“恋尘,咱们一起走,走得远远的,好吗” 方出尘尖声叫着,躲在褚涵背后,只露出一只眼和额角的桃花胎记,“不,我恨你。你是不是很痛苦,很绝望,你越痛苦绝望,我就越快活、快活。”仇恨和嫉妒将方出尘眸子都染成了血红色,如恶魔之眼。 方出尘风情万种地躺下,分开腿,双手从身上丘陵、平原、深谷、山峰、草地、幽洞一一抚过,嘴里发出诱人疯狂的吟声,“王爷,我还想要。” 褚涵冷笑着,俯过身来,“贱、人。” 两人旁若无人地交战着,这是男人和女人的斗争,从原始到过去、从亘古到现在、从洪荒到将来,不停不休,不死不消,男人和女人都是赢家也都是输家,都是奉献者也都是获得者,超越死亡的极致快乐。 方出尘放声尖叫,“我要死了,褚涵,我要被你弄死啦。” 褚涵眼睛一直看着苏彻,耳里是“方恋尘”的叫声,兴奋的不能自已,“我们一起死吧。”眼眸深深,看着苏彻。 苏彻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方出尘额角的桃花刺青,眼前的桃花变成一朵两朵三朵 桃花抽象成线条,不停地旋转,又变成了漩涡,将所有的神智都吸进去,苏彻倒下,口中喷出的血映着阳光,划出一道七彩的虹,手中的桃花摔落。 褚涵推开方出尘,奔过去,将苏彻抱在怀里,脸贴着苏彻的脸,“苏彻,苏彻,你叫我拿你怎么办怎么办” 方出尘滚在一边,眯着眼睛看天空的一轮太阳,阳光太烈,刺得眼睛生疼,不停地流下眼泪,方出尘咯咯地笑,人生真是讽刺啊 笑够了,方出尘镇定地起身,捡起自己破烂的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是穿上了华美的衣裳,获得了无上的尊严。 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方出尘,只有方恋尘。 也可以说,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方恋尘,只有方出尘。 属于我的,都要一点不漏地夺回来,不属于我的,只要是我想要的,也都要完整无缺地抢过来。 方出尘握拳,属于的和想要的都握在了手心 尊严、地位、财富、男人。 “王爷,苏先生只是一时急痛攻心,不碍的。”方出尘垂着头道:“还是传唤府里的大夫吧。” 苏彻悠悠醒来时候,方出尘正趴在床边上睡着了,歪着一侧脸,桃花胎记灼灼,一缕发丝映在雪白的脸上。 苏彻浑身都在痛,可都比不上心的痛,手指从方出尘的桃花刺青上抚过,叹息,“恋尘,恋尘” 方出尘募地睁开眼,眼里的讥笑一闪而过,然后一片木然,起身,将苏彻扶起来,在苏彻背后塞上一个垫子,“苏先生,你醒啦喝点水吧。” 倒了温温的水,苏彻的眸光随着方出尘打转,“恋尘,恋尘,咱们走,现在就走。” 方出尘背对着苏彻,握紧茶杯,僵直着背,“你不报仇了吗” “不报啦,我只要你,我也只有你,恋尘,你不要恼我,不要怨我,不要恨我。”
方出尘闭着眼睛,脑海中是不堪回忆的一幕一幕,那丑陋干枯的老头子,浑身关节像是干枯的树枝,皱褶的皮肤像是毒蛇的鳞片,尖利的指甲在自己身体的进出着,各种恶心的器具在自己身体里扭动着。 他不要酬金,就是要方出尘陪他,在换脸的一个月中,方出尘忍受着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什么叫人间地狱,那就叫人间地狱。 就像是一座泥胎,赤、身、裸、体躺在台子上,任由老头子拿着锋利的刀片一点一点地雕琢着,踝骨被打断,脚筋也被挑断,只为了拉筋,使身体长高。 浑身裹着纱布,涂着各种药膏,头顶悬着镜子,一睁眼,就可以看见那老头子在身上肆虐的情景。 多少次,方出尘都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偏偏就活下来了,换了一张脸,一张宛如天生的脸,一张表情生动的脸,一朵妖异的桃花,就连嗓子都换了。 老头子激动地打开方出尘身上的纱布,就如打开了绝世的画卷,激动地胡子都在颤抖,“绝品啊,绝品极品” 老头子手指在方出尘身上游走,似乎在抚摸一个古董瓷器,小心翼翼,爱惜无比,“好美啊,你一定会爱上你的新身体的,有了新的身体,就会有新的灵魂。” 方出尘调动着脸上肌rou,浮出一个媚笑,说实话,这个媚笑很糟糕,这个脸部肌rou还太僵硬,这个媚笑就像是一个面具或是一层浆糊。 可是老头子眼睛直了,喉结一上一下地耸、动着。 方出尘坐在台子边上,高高的扬起腿,脚上系着的细链子哗哗地响,“来呀,让我最后一次好好地伺候你。你也像一个男人,用你自己的东西。” ~~~~~~~~~~~~~~~ 话说,暴君们应该看明白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