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我手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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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梁姨陪着小心的样子,方恋尘灵机一动,“让红蕉来陪我。【】” 柳夜耳朵捕捉到,红蕉唇角微微的笑。 梁姨两只眼睛看着方恋尘,帕子又一挥,“哟,我的爷,您得有多长时间没来流连院了,红蕉早已经是过去的老黄历了,现在的当家头牌是绿萝,姿色啊,不比红蕉差,性子还比红蕉温婉,那,小细腰一拧一拧的,都能把人馋死。” 方恋尘心一下子提起来,“我问你,红蕉呢” “红蕉啊,被人赎走了,整整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流连院真是出人才啊,一年里风光两回,一个罂粟,一个红蕉,可惜啊,美人一去不复返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摇头晃脑地说道,言语间很是惋惜。 提到罂粟,梁姨终于认出了方恋尘,手指着,“你,你,你不是” 方恋尘一把捂住梁姨的嘴,将梁姨拖到楼梯后面,方放开她,作揖赔笑,道:“我的好梁姨,你要把人急死啊,红蕉到底去哪里了” 梁姨帕子在唇边轻点两下,飞一眼方恋尘,似笑非笑的,“死妮子,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回来梁姨这里,cao着罂粟的名头,咱们娘俩赚个满锅满钵的,强过在外面风吹雨淋的。” “外面风吹雨淋的,也自在,好过这里强颜欢笑。红蕉到底去哪里了”方恋尘急道。 “急什么”梁姨啐道,方恋尘赶紧塞了一锭银子在梁姨袖子里,梁姨掂一掂,笑道:“我稀罕你这点银子么”还是将银子拢在袖子里,“红蕉啊,走了没多久,大半个月,一个男人接走的。” “什么样的男人” 从未听过红蕉还有什么亲人或是情人。 梁姨沉思,回忆着,面上浮出梦幻一般的笑容,“好大的排场啊,一辆马车直接驶进来,你瞧,那门就是那时被拆下的,整座马车居然是一块整木直接做成的,是铁楠木啊,太气派了。像是能够移动的大屋子,挂着红色的帘子,又薄又透,偏偏又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里面,居然是天蚕丝做得,真是罪孽啊。” 梁姨杂七杂八说了一大通,偏生没有一句是正题。 “红蕉呢” 梁姨不满意地瞪一眼方恋尘,“马上就说到了,我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奢华的场面,就是做梦都没有梦到,偏偏这奢华还是这么低调的。哦,红蕉啊,就被这辆马车接走了。” “马车里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没看见,就是马车旁一个很俊的后生,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梁姨耸耸肩,实际上在一万两银票上面还搁着一把刀,锋利无比。 本来梁姨还想拿乔,可是隔着帘子,都感觉的马车里的男人目光冷冽如冰,就淡淡的一眼就将梁姨血液冻结,不敢再讨价还价。 红蕉下楼,就穿着家常的袄子,米色的贴身小袄,下面是撒花的红裙,什么东西都没带,黑漆漆的长发散在后面,脸色绷得紧紧的,“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马车里面的声音有些笑意,叹息道:“你还是这么美,跟我回家吧,我们不要再置气好吗” 红蕉倚在楼梯上,忽然飞快地笑一下,很是仓促,由于太过仓促,像是枝头的红花,刚一绽放,就被严霜打了,有一种凄美,“要是我不愿意呢” 马车里的声音很年轻,像是少年人,漫不经心地,“那我也没得法子,周围的这些人就只好死了。” 刚说到“死”,马车旁边的后生势如闪电,刀已经架在了梁姨的脖子上面,恰恰在脖子两块肥rou的褶皱里,凉阴阴的。 红蕉细细的牙咬着红唇,“好啊,杀了她吧,我正恨她平时刻薄呢。” 后生的刀朝前送了一送,细微的疼痛,有血从梁姨脖子上留下来。 马车里的声音又道:“我知道你一贯心狠,呵。”自嘲地轻笑。 梁姨吓坏了,尖声祈求,“红蕉啊,梁姨平时待你不薄啊,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从没有一句重话。” 红蕉只是不做声,指甲在栏杆上轻轻划拉着,吱吱声,像是划在梁姨的心上,梁姨眼泪鼻涕都流下,“红蕉,小祖宗,你就是不瞧在我的面子,也要看着这些姐妹份上。”
红蕉目光顾盼,那些姐妹怯生生地躲在柱子后面,眼神可怜,吓得花容失色。 “啧啧,这么多美人儿,环肥燕瘦,转眼间就要香消玉殒,真是不忍心啊。”马车里的声音柔和,可是里面盈满了笑意,就像是饱满雨水的云,就要滴出来。 红蕉还在犹豫,后生刀一闪,梁姨就觉得耳朵一凉,然后才是刺骨的疼痛,戴着明珠耳塞的耳垂已经掉落在地上。 梁姨惊天动地地惨嚎一声,“红蕉,我的活祖宗,您就饶我一命啊,我日日供奉你。” “jiejie救我。”一个小女孩被推到前面,扑倒在楼梯下,抱着红蕉脚,是平时一直服侍红蕉的小香,眼睛大大的,下巴尖尖的,还没有张开,眼睛里都是泪水。 “我数三下,你还不过来,你是知道我手段的。一”马车里的声音开始数数,心平气和。 “二。” “你会不得好死的。”红蕉从小香身上跨过,看都没有看梁姨一眼,长长的裙子从地上旖旎而过,像是一场春梦的尾巴。 马车里的声音很愉快,“我已经在炼狱里了。” 后生放开梁姨,忽然龇牙一笑,“你以后少擦点粉,都裂缝了。”牙齿雪白的晃人眼睛。 梁姨顾不上回话,两腿发软,跪在地上,心里直呼天爷。 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从火红的帘子后面伸出来,红蕉手放在这只手的掌心,这只手一握一扯,红蕉惊呼一声,就被拽进马车里。 ~~~~~~~~~~~~~ 风大人有吊胃口嫌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