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清晰
可是现在,他喝了太多的烈酒,意识有些不清晰,小衫紧贴过来的身体,让他有些尴尬了。 “小衫,你知道的,我和你哥哥是好朋友,所以在结婚之前……我不会对你……” “你会娶我的,所以就算你对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何况现在谈恋爱的男女很开放,我们已经够保守了……都是成年人了,南枫哥……” 小衫诱惑的身躯痴恋着他。 “小衫!” 南枫有些生气了,他一把推开了小衫,怒声地说:“我说了不行,两年,要等两年我们才能结婚shukeba。” “为什么?” 小衫委屈地看着南枫,隐约地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南枫喝酒了? 小衫看向了地上的空酒瓶子,如果没有记错,出海的时候,那还是两整瓶,没有人喝过。 “南枫哥……” 小衫想不通,有什么能让南枫将一瓶酒都喝光了,而且他的眼里有闪烁不定的东西,他在说谎,如果他真的爱她,爱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怎么会除了简单接触,没有一点过分的渴望,难道爱人的身体不是一种诱。惑吗? “你还小……”南枫放低了声音。 “我不小了,我已经23岁了,我觉得我和这个女病人年纪相仿,她都已经有了孩子,我为什么不能……” 孩子? 南枫看向了顾琼依,那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女人,痴恋的那些年,他只能远远的望着,现在终于可以近距离接触了,可是她的肚子里却有了别人的孩子,还是他自认为最好朋友的骨rou。 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南枫哥……我是真的爱你……” 小衫扑入了南枫的怀中,轻轻地吻着他的面颊,鼻子,最后移到了他的嘴唇上,浓烈的酒精味儿充斥而来,灌入了她的口腔。 南枫的头脑是浑浊的,酒精的刺激越来越浓,他觉得心潮激dang,只是小小的停顿之后,他开始疯狂地回吻着小衫,体内放肆的因子渐渐扩大,焚烧着他的身体。 “南枫……” 小衫喘息着,渐渐地浑身无力,酥软在南枫的怀中。 南枫已经失控了,他解开了小衫的衣服,含住了她发育较好的花苞,贪婪地亲吻着,小衫羞涩地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体的战栗,这是南枫第一次放肆地亲吻她,而且还是他从来没有涉略过的领地,她希望这一切能够更进一步,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烈酒的作用渐渐地弄浓烈了,南枫将小衫压在了沙发里,目光散乱地看向了她,眼前的女人已经变了,她微红的面颊,轻启的红唇,完美的下巴,那是他一直倾慕的女人,顾琼依。 现在她就在他的身下,娇喘着…… “是你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爱你入了骨髓,就算想忘记也忘不掉……你是我的女神……我爱你……” 他抚摸着她,脱掉了她最后一件衣服,分开了她细腻的双腿,吻持续地下落着,他的心已经痉挛了,不断颤抖着。 高贵的女人,清高的女人,神圣的女人,南枫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在关键的时刻,他停住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亵渎她,她会生气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做……” 南枫喘着粗气,酒精的味道扑着小衫,小衫不明白,情到浓时,她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为何他突然停了。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南枫……” 呢喃的声音响在了南枫的耳边,她说她爱他,南枫迷糊了,那是琼依的声音吗?她在邀请着他,一种不同的知名诱惑。 “琼依,琼依……” 她现在是这个男人的了,她永远也不会和他分开了。 南枫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他得到了小衫的身子,就不会对小衫弃之不理。 那一夜好混沌…… 南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沙发里,身上盖着一个毯子,他觉得头疼欲裂,吃力地坐了起来,昨夜的轻狂还依稀在目,顾琼依? 他昨夜和心爱的女人激。情**了一夜? 怎么可能? 她还是昏迷的,难道昨夜的是幻觉吗? 他将目光看向了小床上的顾琼依,她还是那个样子,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 那么,昨夜的女人是谁?言囡吗? 真是糟糕! 南枫站了起来,发现沙发里有血迹……他俯身看去,满心吃惊…… “南枫,你醒了?” 小衫端着早餐走了进来,羞涩地看着南枫的眼睛,他在看他的杰作吗?那些处\/女血,让他一定开心了吧。 “小衫?” 南枫捏住了额头,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有些结巴:“我,我昨夜……有点喝多了,我是不是对……你……” “南枫哥,你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说你爱我,爱到了骨髓,忘也忘不掉……” 小衫将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南枫的面前,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也爱你,昨夜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了你,一点也不后悔,假如……那么巧,我有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昨天的……” 南枫良久无语了,他做了什么,小衫还是个孩子,至少他还要确定他是全心全意爱上她才可以,怎么就对她做了那种龌龊的事儿…… “南枫哥,我不介意……” 小衫羞红了脸,悄声地凑到了南枫的耳边:“小衫已经是你的人了,回去后,我要搬到你那里,你想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小衫听你的。” “小衫!” 南枫已经无话可说了,他能说什么,难道说……他昨夜只是喝多了,错误地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昨夜的那些激情不是给她的,而是给…… 南枫看向了顾琼依,那是给那个女人的,可惜她什么也不知道。 轻轻地将小衫搂在了怀中,歉疚地抚摸着她的发丝,他能做的就是安心下来,好好对待小衫。 可是他的心真的能就这么死了吗? 小衫回了夜莺岛的别墅,南枫也随后向别墅走去,他不知道该不该把顾琼依在游轮上的消息告诉叶翰墨,琼依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南枫的心是那么不情愿。 南枫此时想到了言囡说过的话,囚犯,顾琼依是叶翰墨的囚犯,那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顾琼依是囚犯呢? 她只不过是个弱智女子而已…… 南枫觉得步履维艰,现在知道这个事实的有两个人,他和言囡,这个事实都是沉痛的,他和言囡都不愿意将事实告诉叶翰墨。 别墅的院子里,叶翰墨坐着轮椅,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他坚毅的五官沐浴着和风,但仍有一丝无奈写在了脸上。 因为腿的原因,他不能随意走动,但是每天晨运的习惯还保留着,他刚刚舒展了一下筋骨,此时倒是难得片刻的安静。 睁开了眼睛,他看向了身边的马克,突然询问着。 “有没有言金的消息?” “我叫人去打听了,言老四死后,公司已经停止运转,言金到现在也没有出现。”马克回答着。 “也许……他已经死了……” 叶翰墨自言自语着,并皱起了眉头,望着远处的大海,言金如果活着,不可能不管言老四的企业的,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那场风暴没有放过他们,琼依也凶多吉少。 原本应该仇视的心,此时竟然一阵阵抽痛,那个女人不知不觉地占据了他的心,让他在失去后,突然觉得异常空虚。 叶翰墨凝视着地面,不希望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一面,他永远都是他们心目中最无情的主人,屈服和脆弱不该出现他的脸颊上。 大黑狗摇着尾巴走了过来,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它的黑毛,思绪从狂躁中渐渐平静下来。 “用我叫人到海上好好找找吗?我恐怕他们……” “不用!” 叶的目光突然变得冷冷的,已经去了的,就让她去,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马克知道顾琼依和言金离开了,如果言金死了,顾琼依生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夫人那么善良,应该不会死的。” “闭嘴,不要再提到她,她的生死与我无关!” 叶翰墨脸色铁青,难以掩饰他的愤怒,他奋力地转动着轮椅,试图走出院子,马克马上赶上来推着他。 “马克以后不敢再提了,先生。” “推着我到码头……” “是,先生。” 马克推着叶翰墨向码头走去。 叶翰墨的表情一直冷漠僵直,他的目光看着远处,远远的……南枫和小衫向他们走来。 南枫看起来有点紧张,不住地回头看着游轮,这种张皇、不安的神情落入了叶翰墨的眼中。 当他们走到叶翰墨的面前时,他冷然地开口询问。 “你有事吗?好像很不安……” “没有,怎么会?你的腿没有好,还是不要出来走动的好,我推你回去。”南枫接替了马克,打算将叶翰墨推回去。 “等等,我坐着轮椅,没有什么大碍,我想到码头上看看大海……” 叶翰墨的目光飘向了那艘“索爱号”游轮,淡淡地说。 “我们好像三年没有一起出海了,我记得最后一次我们一同出海,坐的就是‘索爱号’可惜这次你来了,我却受伤不能陪着你到海上游玩了。” “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