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在顶楼品评女同学的男子国中生们

    「信诚？你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你昨天也没睡好，用身体不舒服的名义跟伍们一起溜出来了吧？」看到突然出现的第三人，最后还是由交情比较熟的秋人来问信诚的来意。

    「哈哈，这种小细节就不要在意了，反正大家以后都是同一条船的好兄弟，有必要分得这么仔细吗？别这么见外，叫我信诚就好，我以后也跟秋人一样叫你最哥吧。来快点，你说的三种人到底是怎样分类的啊？」看到两人惊愕的表情，信诚用一个灿烂的笑容响应他们，并一同箕踞在天台上加入讨论。

    「同一条船，上杉同学你难道是说……」

    由于和信诚同班只有两个多月，不明白信诚目标的最高这时候还在思考信诚刚刚话中的意思。

    「就是你们刚刚在聊的那个意思，我也要成为漫画家，不过我是一个人负责原稿跟作画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横刀夺爱。以后还请两位多多指教了。」

    「谁要被你横刀夺爱啊！」听到信诚开的玩笑，黄蓝二人组不假思索立刻予以回击，但经过几秒后，又发现不对，只好立刻更正。「谁跟他是一起的啊！」

    「别在意、别在意，话说秋人，你那个分类到底是怎样分的啊？」

    知道继续和信诚纠结在这些细节上也不会有结果，秋人在几声咳嗽整理思绪与语调后，便缓缓说道：「你们是不是认为，漫画家还是要头脑好才当得成？」

    「对啊，难道不是这样？至少我觉得，笨蛋是当不成的。」

    「或许吧，但头脑好坏与是否能成为漫画家没有必然关系，有时候热情才是决定一切的，那么就算当个傻子又有什么关系？」

    听完两人的看法，秋人毫不犹豫对信诚伸出大拇指。「没错，信诚说对了。我并不觉得会念书等于头脑好，头脑不好就一定是呆子，我虽然成绩不错，但我大概只能算得上是第二种人，也就是后知后觉。」

    「你还真是谦虚呢，那第一种人是谁？」

    听到最高的疑问，秋人先是说了「亚豆、冬马、黄泉」的名字后，再伸出食指先指向信诚，再指着最高，意思就是说这五个人属于先知先觉的范畴。

    「最哥，其实你很聪明的，我们同班虽然不满两个月，但我只要观察就立刻明白。如果说你只会画画，那我不会找你搭档。我认为画漫画除了需要资质以外，还要求从明的头脑，所以找你合作。」

    「该不会在你眼里，班上同学都是浑浑噩噩度日的笨蛋，你才会这么问吧？」

    「先知先觉…或许吧，我可能算是比较早确立未来方向的那种，不过秋人，你可以说得详细一点吗？」

    信诚想了想，秋人的分类和某位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在著作中，所提到的分类有异曲同工之妙，没多久就立刻理解了秋人的意思，但他还是想听一听秋人的见解。」

    「那么这样好了，我先用亚豆当例子，等等信诚你再用冬马或黄泉来对照看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听到要以亚豆为例，最高的精神立刻振奋了起来，信诚也准备好要边听边思考，等一下好做对比。

    「班上大多数的同学在交志愿调查表的时候，应该都是老老实实的写升学对吧？这就让我想到一种人，我们俗称为笨蛋。拼命做笔记，不懂的问老师，回家也有念书，但成绩还是很差，这种同学整天浑浑噩噩、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从来没有认真思考未来人生的方向在哪里，只会按照别人安排好的既定路线走，所以我说他们是不知不觉。至于亚豆为什么会是先知先觉呢？」说到这里，秋人还将手机拿出来，滑到相册中有亚豆合照的部分，并示意两人一起来欣赏。

    「你们看亚豆的照片，她天生就有可爱气质，不是刻意营造出来的。」

    「我听不懂啦，你讲得简单一点。」

    「你到底是在说人的分类，还是在帮最哥挑媳妇的？」

    「哎呀，先别管这个啦，该怎么说呢？优雅文静有礼就是女孩子的特质，亚豆的这种特质是与生俱来的。听她的朋友见吉说，亚豆从小就立志要当声优，已经决定好未来要走的道路。而且你们再看看亚豆的家，就会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说了。」

    「你要说她有气质、家世好我是同意啦，不过那不就是聪明吗，扯到先知先觉上面，你会不会解读过度了？」

    「等等，先知先觉跟家境又有什么关系？」

    将相片换成亚豆家的大门景观，秋人继续滔滔不绝为两人说明，「你们看，这是亚豆她家的房子，是不是很壮观，像是个城堡一样？虽然不清楚她家在做什么，才会盖那种房子来住，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家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或是从事不正勾当。干不正勾当也没被抓，这不是很有本事吗？这是血统与家世的问题，所以才能让她去从事自己的职业。」

    「又是血统？爸爸优秀，所以子女也聪明，这虽然是很单纯的想法，不过可以套用到父母身上呢…」看完照片，想想昨天的震撼与紧张感，最高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

    「不对吧，我家的状况跟亚豆她们家差不多，但血统跟家世有时候反而是种累赘，你怎会说这对她而言是种优点？」

    听到信诚的问题，彷佛是早就知道他会有如此疑问，成竹在胸的秋人站起身来侃侃而谈：「我喜欢万元大钞，但我讨厌福泽谕吉，他在书上写『天不在人上人造人，亦不在人下人造人』，但我认为他应该在清楚后面加上『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毕竟那只是他的理想而已，现实根本不可能这样。」

    「哈哈，我明白你的意思，孕育人的不是上天而是父母，打从出生的那瞬间起，就注定因为父母的关系，造成自己的能力跟别人有差距。」

    听到两人的意见，信诚开始陷入了沉思，「画家与音乐家的后代，有时候对我而言并不是帮助，而是负担啊…或许才能这东西，对于她们也是……」

    「她说她立志当声优，也是她自然地选择了时下女生最常有的梦想，我只觉得她在尽情享受当一个追梦的少女。因为家世和背景的优越条件，她可以早早确立人生未来的目标，不用为了现实生活的麻烦而去苦恼，不像我们是被未来的出路所逼迫。我之所以会说她是先知先觉，很大部分的原因是跟她的背景有关。这样信诚你可以理解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致上可以明白，那么我想问后知后觉又是怎样的人呢？」听到秋人的解释，虽然与信诚心中所想的有种实问虚答的感觉，但信诚也不认为没这方面经验的秋人能够为他提供解答，只好将话题转往其他方向。

    「后知后觉在我眼中的定义很简单，那就是决定画漫画后的我。」将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出扶了扶眼镜，秋人用着像是在忏悔般的语气继续说道。

    「在我决定画漫画之前，我也和不知不觉地人一样，走在大人们安排好的道路上，考试拿到好成绩、进好学校、找好工作，每一次都是用未来可以轻松一点之累的话当借口，但当你到下一阶段，却又发现事实根本不是像你说的这样，只能进入到一个无限循环。所以，我后悔了，我想要挣脱这个牢笼，发现画漫画这条道路后的我觉醒了，所以我才会说我是后知后觉。」

    「话说回来，你一直在夸亚豆呢。」

    「你喜欢亚豆，而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夸她，而你也不吃醋也不着急，因为你很聪明。你知道你们两个彼此相爱，感情不会因为我在这边的几句话就有所改变，而你同时也可以测试我是不是有资格担任你的搭档，所以你一直在这边很冷静听我分析。」

    「秋人的头脑，果然比我要好得多，而且他的想法....」听着秋人精辟的分析，最高感觉如果将原稿交给他负责，将会是很直得安心的一件事，当下心中决心一断。

    「秋人，我或许会和你合作喔。」

    「真的吗！你突然这样说我虽然觉得高兴，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听到最高肯定的语气，秋人表情立刻从刚刚的从容，转为狂喜，只差没有冲过去抱着最高起来转一圈了。

    「经过你刚刚的说明，我发现我们想法相近，如果由你来写原作，不但我可以放心故事的内容，而且剧情应该也会很有趣。不过你还是要先将分镜稿给我看，如果有趣的话，就由我画成漫画。」

    「分镜稿？那是什么啊？」听到最高口中的新名词，刚刚被夸奖头脑好的秋人立刻茫然了起来。

    「不会吧？你中二就跟我说你想当漫画家，结果你现在却连分镜稿的意思都不明白吗？」看着秋人的反应，信诚也只能摇头叹气了。

    「我哪知啊。」

    「算了，关于漫画的事情我晚点跟你说明，既然你都讲亚豆的事情了，那我不说一下黄泉和和纱，似乎也说不过去，你们仔细听好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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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队长，刚吃完饭回来就被学生会抓过去写声明稿，真是日了poi了！所以更新才会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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