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死如归的小表情,在傅绍燊看来相当搞笑。【】 男人大掌重重捏了下那份柔软,笑的妖娆,高大的身子继续前进,似乎不知餍足。 秦又见他欺压过来,向后退去,又无所遁形,后背已经抵在了车门上,惊颤闭上眼。 对方却迟迟不见有动作,疑虑,好奇一闪而过。 她睁开双眸一刻,柔软的唇瓣被沾染烟草气味的唇覆上,男人带有惩罚的意味蹂躏着她的,死死抵抗,却架不住那凶如洪水的攻势,她很快就沦陷了。 第一次这么彻彻底底地吻一个男人,粗暴的动作居然让她新奇般享受。 就在她几近沉迷其中之时,唇角突然传来一丝痛楚,柳眉微蹙,他咬她。 傅绍燊放开了她,他的唇上有两人纠缠过后的水泽和鲜红的血液,那是她的。 懵懂瞪着大眼睛,她不知所措。 刚想开口,又被堵住了。 这一次他很温柔,轻轻的,绕着她的贝齿,吮吸着她渗出的血水。 耳边是千年不变的阎王声音,“明天我搬回傅家,看你用什么把戏取悦我!” 缠缠的嗓音摄人心弦,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然下了车。 碰——关门的响声在寂静的停车场格外刺耳。 男人倾长的身子经过关卡时,一顿,薄唇微勾,笑的肆无忌惮。 躲在阴影中的黑影咬牙切齿,双眼猩红。 眼前全是阿又和傅绍燊亲吻的那一幕,难道傅绍燊已经对阿又动心了吗? 管宪南在厕所听到有人议论称傅太太刚离开富都,就高兴地跟了过来,没想到刚到上面,却碰上这么惊险刺激的一幕,心撕裂地疼。 阿又,我真的无法得到你么,管线南温存的眸里第一次充满戾气。 * 从幼教班提早回来的傅白白艰难爬上自家楼顶,阿生去医院看姜一媛,他算计好时间避开了他。 气喘吁吁推开露天的铁门,如他所料,一架深绿色的飞机停在上面,里面躺着呼呼大睡的机长。 这架飞机是傅绍燊的专属私人机,平时用来给姜一媛空运药物或傅绍燊有紧急事件时备用。 踩在锋利的阶梯上,‘铛铛’礼貌敲动机舱的玻璃门。 惺忪的机长瞅到窗外冒出他蘑菇型的脑袋,打开机门。 由于挨得比较近,傅白白一个没站稳,从阶梯上摔了下来,直直一个大屁墩。 “小朋友,你在干什么?” 穿着一身军装的机长问他。 傅白白吃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奶声奶气地回答,“好蜀黍,你摔疼我了。” 机长闻言,害怕地要给他查看,被傅白白委婉地拒绝了。 “好蜀黍,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搭乘你的飞机,行吗?”傅白白无辜睁着大眼睛祈求,采用撒娇策略。 机长犹豫问他,“你要去哪?” “傅氏大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