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我见
只亚雷斯塔转动右肩，双眼瞄准了直奔而来的上条当麻之时，神速前行的白色光柱，曾一击贯穿上条当麻的【龙王的叹息】激射而去。 如果仅仅是一发，在这种长距离下当麻本来是可以躲过去的，本来是可以闪避的，本来是不会被打中的。 但关键的的问题是，光柱不止是一条，一二三四....数不清究竟有多少发龙王的叹息从亚雷斯塔的方向飞了过来，紧追在后。 那不是一道两道，而是数十道毫无规则可言的闪光紧随其后，余波直接把整个校舍的第一层炸的七零八落。 在这种数量的面前，即使当麻再怎么躲闪也无法幸免，他被一发龙王叹息确切命中。 足以媲美圣乔治之龙全力一击的威力灌入了当麻的身体，就像开玩笑一样，跟人体炮弹般被轰飞了出去—— 宛如断线的风筝，撞上后方校舍的岩壁，并且伴随着接连不断的击穿石头碾碎墙壁的声音，上条当麻整个人压着打穿了常盘台的整个校舍，从另一边穿了出去后。 一阵轰然巨响之后，大量的瓦砾与石块倒塌倾斜，被光柱击溃了大部分构成组织，整栋楼已经摇摇欲坠，而当麻也随时可能被崩落而下的天花板砸中死于非命的时候。 上条当麻总算在最后瞬间用尽全力滚朝外面了几圈，滚出了天花板崩塌时被掩埋的落魄局面，伴随着大量的粉尘还有巨大的轰鸣响声，常盘台的教学楼，及其简单的化为了灰烬。 “笨蛋，你怎么样了。”美琴刚开始看到当麻被华丽的从大楼的一边被光柱打到另一边之时，美琴脸都青了，当下都以为他死定了，看到他还能自己滚出天花板掉落的范围，脸色才好看了一点，急急忙忙追了过来。 “差点就死了。”扑的一声，将嘴巴里的粉尘吐掉后，当麻心有余悸说道。 与茵蒂克丝那一次不同，此次的龙王叹息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更甚一筹。 如果当麻不是选择向后撤退借力，而是跟当初一样蛮干向前的话，大概可以有幸再感受一次被洞穿的爽感了。 击飞了上条当麻后，亚雷斯塔就停止了继续攻击，御坂美琴跟神裂他们也是一样，表露出攻击欲望的瞬间就会被回击，一旦被击飞或者停止攻击，就不会遭到更进一步的反击。 以事先所设定的规则作行为标准，与自动书记极为相似的这个，上条当麻看着是亚雷斯塔，史提尔看着是茵蒂克丝，神裂看着却是所谓的天草式... 这个在每个人眼中呈现出不同样貌，连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没有感受到攻击，亚雷斯塔收回了一切术式，猎杀魔女之王也消失了，他正在进行某种早已设定完毕的预定事项。 就像看不见的壳正在碎裂，看不见的皮正在褪去，神裂火织跟尸提尔正严正以待，寻找着某种切入的最佳时机。 “神需要麾下的天使，天使侍奉于神，神就在这里说，来。” 这句话说完的一瞬间，亚雷斯塔的前方，浮现出了一个背展双翅的身影，空虚的影子变得凝结扎实，最终化为一个实体。 “天使？” 因为这一幕太过不可思议，连圣人神裂火织都不由得目瞪口呆，而史提尔倒是没有出声，只是前所未有凝重的表情看着前方的景色。 然而导致了一切的元凶亚雷斯塔，在呼唤出了天使之后，只做了一件事。 “神在观看，骑上这匹灰色的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将叫作死，让阴府也随着他。” 轰！一阵天摇地动般的轰隆声响起，只要是有所思想的人，此刻就会不由得用力张大双眼。 原本太阳高照的天空，在一瞬间变成了星光闪烁的夜空，简直像是关掉电灯一样，白天变成了漆黑夜晚，不祥的白色巨大满月高挂在头顶上。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被呼唤而来的天使改变了自己的特性，蕴含了启示录中杀害四分之一人类的天启四骑士之一的【死亡骑士】诞生。 “神会将权柄赐给他，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一切人们。” “这是怎么一回事？” 御坂美琴跟白井黑子倒是不懂得可以一瞬间毁灭世界的天使有多可怕，但是可以瞬间使白天变成黑夜，让天体错位的问题有多严重，根本不必过多赘述。 当麻则是以一副难受的要命的表情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不可能，他不是从你身体里溢出来的吗？” 警惕看着远处的【那个】，来到上条当麻身旁的史提尔打断了当麻的话。 “现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突然的声音传来，长发及臀的神裂也来到当麻身边摆好架势。 “你们认为那个是我搞的鬼？”当麻颇感兴趣的问道。 “谁知道呢？”神裂无所谓的回答道，见到神裂这样态度当麻也没继续搭话。 “不明白，你们两个既然知道现在的目录已经不再需要删除记忆，还非要把她带回魔法世界不可吗？别动不动就死磕到底，你们也该学会放弃吧？” “放弃的是你才对，局外人就给我闭嘴，你知不知道我们——” “笑死人了。”当麻，打断了被话语刺激到的史提尔。 “你放弃了吧？你也认命了吧？你根本就没有想过给茵蒂克丝带去最棒的结局，删除记忆就能活？非要我挑明到这地步吗蠢货？” 当麻死盯着两人。 “你做不到，你不行，你即使尽了最大的努力能做到的也仅是亲手执行那残酷之举，即使你没有逃避，这很棒，但你也仅限于此了。” 史提尔露出错愕的表情。 “在你删除记忆的那一刻起，属于你的茵蒂克丝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有着茵蒂克丝这个名字的全新的人，你亲手把你的茵蒂克丝杀掉了，你做出了这种没天理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让我把茵蒂克丝交给你？交给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杀她的你？” 上条当麻话音不断，声音慢慢高亢起来。 “跟你这群半成品的前辈不一样，现在身为茵蒂克丝搭档的我，完美的拯救了他，而且我和你决定性不同的地方在于，我可以负担起茵蒂克丝身为魔道书图书馆的责任，你不也见识过了吗？我有将一切魔法一概消除的力量。” 他以拳头抵着自己的胸口这样宣告。 “如果说十万三千册魔道书，就是逼迫茵蒂克丝无法停下的罪魁祸首，那我上条当麻就一本不留把他们全部消除殆尽，我已经发过誓了，我要让茵蒂克丝知道这个世界是多的么美好、有趣、刺激、自由，跟你们这些只知道让她像残骸活着的选项不一样，我这一边代表的，是茵蒂克丝的崭新人生！” “所以说向我证明你有这样的实力，空口说白话说不会啊混账！尘归尘，土归土，吸血猎杀，红十字！！” 随着史提尔的咏读，火焰再次汇聚在他的手中。 “冥顽不灵，我说了这些你还搞不懂我赶时间吗？哪怕一刻的耽搁也绝不容许！你这半成品，就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实力居然让想让我向你证明。” 当麻说着紧紧握起了拳头，准备给史提尔一次惨痛的一击。 “你们两个吵够了吧，我也不清楚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让天体瞬间互换，那边的现在才是当务之急吧？” 美琴，打断了当麻的话，神裂也随之点了点头，一脸凝重的看着那边的【天使】。 “问题很严重，能将白天瞬间转换为黑夜，被召唤出来的那个位阶不是普通的天使，而是仅次于神的四大天使之一，以她在圣经中被赘述的能力，要是不快些解决【它】，我们就有幸可以看看世界末日是什么情况了。” 的确，这个能让天体瞬间互换的天使，只要轻轻让地球转一个圈，离心力就足以让地球上的所有生物瞬间死绝。 “真是够了，一个两个都来挡路，如果硬要挡在我面前，大天使也要拿你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