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玲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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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香,顾名思义,这香可以勾人魂魄,一旦长期闻,神经会麻木倦怠。渐渐的失了心智。严重者会疯疯癫癫,痴傻智障。在严重些神魂颠倒,七窍流血而亡。 百里溪蹙着眉头,他想不明白谁会对沐夕瑶下此狠手。 灼热的视线逼视着自己,沐夕瑶蹙着眉头,起身冷哼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筱玲儿的伤势在苏亚的汤药下好的还算快,来的筱玲儿的房间,她还半躺在床上。 一见沐夕瑶就要起身去伺候她,忙被沐夕瑶阻止。 又是端茶又是涂药,筱玲儿是感动的涕泣横流。 收拾好一切,她替筱玲儿掖了掖被子,一副心事重重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坐在床边。 看着她出神,喊了好几次都没有反应,筱玲儿很担心,吃力的直起身子拽着沐夕瑶的胳膊,就哭哭啼啼了起来。 “王妃,你这怎么了?别吓玲儿。” 回过神她冷冷的瞥了撇筱玲儿:“别哭了,女人的眼泪很珍贵的,放在有用的地方哭,别有的没的都哭。” 筱玲儿一听立马用袖子抹去了泪痕,抽噎了几声破涕为笑。 这时门外又来人了,“夕瑶,我找了很久,原来你已经回来了啊?” 想起自己抛下苏亚就离开了,沐夕瑶尴尬的笑笑,“嗯。” 寒暄了几句,苏亚说自己困倦了要回房间。却被沐夕瑶给拦住了,拽着她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笑问:“苏亚,你不是无所不知么?你闻闻我衣服上这是什么味道啊?” 抬着袖子就凑近到了苏亚的面前,刚一触碰到,苏亚的反应很大,立马就捏住了鼻子。 别开脸,焦急的说:“夕瑶,这衣服上的味道太刺鼻了,你快去换了吧。” 脸色立刻惨白一脸惊吓的起身,她故意抚了抚额头,陷入一阵晕沉沉的状态。 “这味道怎么了?难怪我觉得头晕的厉害,想睡觉,唔哦。”说着打了个哈欠。 回过神迷离着眼神,她问“苏亚,这是什么味道啊?桃花香不是这个味道吧?难道变异了?不过真是奇怪了我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蹙了蹙眉头,苏亚眼神微微有些呆滞,回过神,沉思了许久她说:“我在医书上看到过,这种香味奇特,一般人闻不到香味,只会觉得像檀香,一旦去仔细嗅香味会异变,这种香一般不扩散,甚至有聚拢的功效。应该是锁魂香,只要沾染在身上香气会渗入皮肤,长期陷入昏迷状态,以至于人神志不清,痴傻疯癫。你快去用几味草药泡澡,应该可以去除这种毒。” 懂得这么多,原本以为是春风那丫头早上伺候自己的时候,趁机涂了锁魂香,看样子苏亚并没有那个意思。 她使劲的晃了晃脑袋,抚着额头,努力的挤出笑容:“好啊,那麻烦苏亚了,我这头疼的厉害,不会已经中毒了吧,算了,我想休息了。你把药让春风送来,我自个泡澡吧。” 苏亚起身就离开了,离开之后,她抬手撑着下巴看向了筱玲儿,发现她从床上焦急的坐起。 “王妃,你中毒了吗?”声音焦虑。 摆了摆手,示意筱玲儿小声点,这才坐起身子,有些无奈的起身关了门。 凑近到了筱玲儿的床边问:“你刚刚听苏亚这个女人你觉得她可疑吗?” 像是深思一样,筱玲儿握着手指,沉默了一会说:“刚刚玲儿用余光一直在盯着苏亚的表情,发现这个苏亚从头到尾都镇定自若,表情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怎么了?您怀疑那个锁魂香是苏亚放的?” 手指搭在唇边,做个嘘状,示意筱玲儿小声点。 紧接着筱玲儿又开口了,“王妃,你不觉得奇怪么?这皇上送来的十个美女,其余的都不来搭理王妃,偏偏这个苏亚如此跟您亲近,是不是怀着什么目地,王妃还是小心些为好。” 用手指戳了戳筱玲儿的脑袋,她笑的没心没肺,“不错,真不错,跟我一起,玲儿都变聪明了。其实我一直也不懂,我不过是个挂名妃,什么实权都没有。她想要在这里立足,应该去巴结萧佳才对,也应该和那些女人联合起来对付我,把我这个挂名妃拉下去,偏偏她背离了所有人来对我示好。百里不得其解?” “看她也是聪明人,也许她心里清楚,王爷眼里还是把你很看重,她投奔您,跟你拉好关系,也好亲近王爷。女人嘛,总是想踩着石头上爬的。”筱玲儿不紧不慢的说着。
这样一说,沐夕瑶就明白了,替筱玲儿掖好被子,勾唇笑笑。 “那玲儿就甘心做个丫鬟?”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看着躺好的筱玲儿。 这一说,筱玲儿吓了一跳,胆子都跌破了,猛地从床上坐起,跪倒在床,一个劲的磕头。 “王妃,玲儿错了,玲儿不该多嘴,玲儿只想安心的在王妃身边做个丫鬟,此生别无他求。”惶惶不知所措。 这一句,岂不是把自己都凌迟了,筱玲儿吓得大气不敢出。 摆了摆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小脑袋,哀叹了一句:“就这胆子还想跟着我?一句玩笑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不过玲儿,你在我眼里不是丫鬟,是我来这里最亲近的一个人了。我真心待你当朋友,当姐妹。以后若是遇着喜欢的人一定要跟我说,能做主的我定会给你做主讨个好人家。” 筱玲儿一听哇的一声就哭了,她困倦极了,被哭的闹心,没好气的白了眼筱玲儿,合上门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春风办事的效率还算高,已经泡好了水,水桶边放着几味草药,春风就要撒进去。。 抚着额头,沐夕瑶佯装着虚弱的样子,凑到了门边,及时喊住了春风,示意春风可以离开了。 合上门,她褪去了衣服,凑到了木桶边,不远处的门窗外隐隐约约有个身影。 蹙着眉头,沐夕瑶有些不安。 这春风为何总觉得是鬼鬼祟祟。 伸手捞起桌边的草药,嗅了嗅,苦涩极了。抬手随手将一旁的金银花扔进了水桶里,又放了玫瑰花瓣。 轻咳了一声:“谁在屋外啊?要过来帮我洗澡吗?” 那抹身影隐约不见,利索的褪去了衣服,就跳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