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濒临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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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宝贝。” 他轻声的唤着,把满是鲜血的手往龙袍上蹭了蹭,之后附上她的脸颊,将她额头前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附到耳后。 “兮宝贝”这个词,是慕语兮教他的,逼他这样叫。权景陌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解释是:掌上明珠,手中至宝。他觉得太直白,没好意思叫过。今天,他第一次开口。 他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他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幸好,她挺过了拔刀。 “我在你身边,你舍不得离开我。” 权景陌无助的呢喃着,像是给她听,也像是在给自己的劝慰。 此时此刻,他不是个皇帝,而是个普通的男人。 不怪他之前不想要爱情,实在因为爱情,太磨人。 磨得他的心智,轰然崩塌,除了她,他竟什么都不想想。 静静的在床边看着她,认真的清理着她身上的血迹,权景陌对她细心照料。 一个晚上,除了太医来送过几次汤药,没有人来打搅他们。因为其他人都知道,现在的皇上,惹不得。 而确实,他们也有很多要做的事情:四王爷权景言软禁了太后。 是权景陌提前布下的意思。 而御花园的大舞台处,满满都是尸体和鲜血,纪楠要吩咐人不留痕迹的清理。这个除夕夜,是漫长的,对于谁都是一样。 而这个除夕夜的结束,意味着恐怖的一切将要来临。当然。这一切取决于慕语兮是否能醒来。若醒来,公事公办,权景陌势必会惩治太后。因为她的三番两次主使谋朝篡位,试图改变皇室根基;若慕语兮没醒,必定是地动山摇,权景陌必定想毁了一切。 太后的宫内: “权景言,你为什么禁足哀家!哀家是太后!” 林婉仪大声咆哮。 刀不是她刺进去的,她没有暴露。 “太后,您歇歇吧。若不是皇兄。借我胆子我也不敢抓您。” ↘↘↘↘,m. 权景言站在一旁,机械性的回答着,如同行尸走rou。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慕语兮。 “你给我跪下!敢这样同哀家话!” 林婉仪大吼,权景言当即跪坐在地上。 “你。” 林婉仪有些错愕,平日里精神的权景言现在是这幅样子。 她哪知,权景言是无心理她。 林婉仪深知自己这回是彻彻底底的败了。弑君夺权这最后一计也败了。败在了慕语兮手里。 翌日,太医院。 大年初一的第一个清晨,一切都该是喜气洋洋的,而皇宫却蒙着一层灰色,大臣们纷纷跪在御龙宫门前,想要知道除夕夜的事情皇上最终的定论。但是许久,都没有人出现。 “皇上。” 太医院里,纪楠站在病床边看着皇上席地而坐。脸上疲惫不堪,却还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慕语兮。 “怎么了。” 他蹙眉。提不上精神的口气。 “大臣们纷纷跪在御龙宫门口,等着您的法呢。” “法?告诉他们朕没心情深调查。昨晚上这事,没死人就算是好事,不然他们一个个都该成了旧朝老臣。但是,这事没完,让他们都回府给朕想,想他们跟太后有没有什么联系,想不出被朕查出来的,就想想自己的脑袋该放哪。等慕昭仪醒了,他们回奏的奏折再给朕看。” “皇上,那太后那.” “先禁着。朕对她仁至义尽。” 权景陌无暇去想这些,他偏头,看了看床上的慕语兮。昨夜她发烧,浑身滚-烫的厉害,急坏了他。今早这折磨人的东西刚刚退烧,但他却累得像是夺去了半条命。 “纪楠,你她什么时候能醒。” 再不醒,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他现在表现上风平浪静,但心里却百爪挠心,他想杀人。他没什么理智了。 “慕昭仪吉人自有天相,会转危为安的。太医们了,醒了就没事了,况且匕首无毒,伤口不大,会很快就好的。爷,您吃东西吧。” 纪楠急坏了。从昨中午到现在,快一天一夜了,皇上一东西都没吃。 “她饿不饿?她也好久都没吃了。” 权景陌出神的自言自语。 “慕昭仪有药着。也不费心,她会没事。可是奴才怕爷您不住。” 纪楠没见过自家爷这么颓废的样子。从权景陌几岁时开始,就算那时候林婉仪、权晚尊差要了他的命,他也没这么消沉过。 “皇上,慕昭仪该喝药了。” 一个老太医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放着吧。你们都出去吧。纪楠,跟大臣们就按朕原话。” 屏蔽了四周,权景陌起身,从桌上拿起了热汤药。 坐到床边,含了一口进嘴里,俯身凑到了她的嘴角旁。 没人知道,慕昭仪那么多药都是皇上像大鸟喂鸟一般灌到她嘴中的。她喝不进去。 这是让权景陌最害怕的事情。沉沉的昏迷。整整一夜了。 喂过药,权景陌的口中苦涩难忍,但是却不及他心苦的万分之一。 “还有很多的事都等你办呢。你不喜欢慕显宁,不喜欢沈孝娴,你起来将她们杀了,朕什么话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傻,挡那把刀做什么,朕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你快醒来,朕治你的罪,抗旨不遵。了不许你来晚宴,偏来。” “你要是就这么一直睡着,朕该死在你前边了。” 一句句边临崩溃的话语,权景陌语无伦次。他现在,真的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了。 “朕不在乎你是谁,只要你醒来,你有力气,将朕杀了都行。” 死在她手上,总比死在阴谋和暗算里要强得多。 这么久的相处,她一次次的让人解释不了的行为、话语,都让有心的权景陌记住了,他也私下里问过一些人,发现嫁进宫前的慕语兮和现在的慕语兮确实判若两人。他想过,也许她是冒名替的,甚至他想过也许她是来自一个未知的年代的,他天马行空的想过很多,但是最终,他的决定是通通不理那些未知的事情,他只是想好好和她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