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他究竟为何
邑轻尘握住她的手,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手背,“老婆,有你真好……” 有她在,她会这样温柔地安抚他。 不像以前,不管他碰到什么样的事,不管心情是如何,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房间,冰冷的空气。 他不想,再不想回到那些日子! 谁都别想抢走他的宝贝! 卫雨抱紧他,“有你也真好。” “永远不要离开我!”是人就会害怕,邑轻尘也不例外,不是他没有自信,而是,她对于他来说太过重要,他无法失去她! 之前的他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可现在他对腾龙的背景了解的少之又少!不知道他究竟是一个什么人,这么做又是为何? 不过,有一点他能确定!那就是,腾龙对他的老婆很感兴趣! “嗯……”卫雨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丝丝害怕,这让她很是心疼,这个男人,千般,万般的设计都是为了她,他推开她,她、他比她还要痛苦,过去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在他的心中又何尝不是。 好一会后…… “腾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邑轻尘问道,五年前她跟邑天赐一起投奔腾龙,对他应该有一定的了解。 “我跟他没有很熟,五年来,我见他的次数连十次都不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他这么问,让卫雨以为,他是吃醋了,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跟他不熟,我是想知道一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干什么的,他跟邑天赐的关系又如何。” “喔……”原来他是担心腾龙过来是跟邑天赐联合对付他们,“对他,就好像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我真的不是很熟悉,至于他跟邑天赐的关系,两人之间的相处应该说……不是很好,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会支持邑天赐的各种行为。” “把你知道他的有关讯息,都说给我。” “就我所知,他是一个天才医生,也是一个医药连锁的负责人,当初我待的实验室,就是他名下的企业,据说,全世界每年新研发出来特效药,百分之三十都出自他的企业,邑天赐曾说他是各个领域的天才,他的事业之大,无法估测,据说,他军、火,石油生意都有涉及。” “在过去你们见面的时候,他有对你特别地表露过什么吗?” “没有,我们每一次见面都格外的短暂,他是个比较冰冷的人,我们见过八九次面,但说话没有超过五句,他这样,是怎么都不可能是对我有意思,至于他今天为什么会突然那样说,真的让我很意外,很想不通。”卫雨很是不明白对她一向冷淡的腾龙,今天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好像他们两个之间有多么亲密无间一样。 “他是不是想要借此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他这样的人,那样的身份,又都不需要这样做啊!”卫雨觉得这又说不通。 “只要他有目的,总是会显露出来,不用着急。”邑轻尘柔声道,心里有些不明白,腾龙既然对小雨感兴趣,这五年来为什么不行动,却等她回来后才开始行动? 这样很明显地增加了很大的困难,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嗯……” 是夜,漆黑……漆黑…… 有人安静入睡,有人辗转难眠,有人想骂天! 比如说,陈宝德。 怕显露蛛丝马迹就会引火烧身,他并未让人监视码头的情况,他只是让人监视着杨家的一举一动,当人告诉他,杨家母女俩安全回家的时候,他气的要死!要死! 这个该死的石棉!真是笨到家了!他给了他那么好的机会,他竟然没有把她们母女俩弄死! 真是蠢不可及! 陈夫人也气的不行,“这个蠢货!把人迷晕,把刀放到他手里,他竟然没有把人给弄死!简直了!” “是啊!”陈宝德也不得不感叹,石棉那可怜的智商。 “现在怎么办?”陈夫人不甘心,不甘心他们精心策划的事,就这么个结果! “现在先别动,虽说这件事查不到咱们身上,可是发生这样的事,不管是邑轻尘还是杨家,他们都会加强治安。”现在他们再不甘,也要等着这阵风头过去,等着他们的戒心慢慢下去。 陈夫人明白这个道理,可,“看着柳雅芝活的好好的,我就难受!”
“你可以先给她点小绊子使。” 陈夫人咬唇,虽然不愿意如此,可现在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在她要离开的时候。 “我让我儿子,认祖归宗的事,你想的怎么样了?”陈宝德每次去看他的小儿子,他那可爱的模样就让他忍不住想天天抱着他,所以,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把孩子带回来。 “可以让他认祖归宗,但要留子去母,以后,我会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去抚养!”陈夫人知道,她坚持不让孩子进家那是不可能了,再想想,失去孩子后,她的生活也很是无聊,原本就有领养一个孩子的打算,既然他坚持要孩子进家,那她不如干脆顺了他,以后把这个孩子养在膝下,就当是领养的孩子! “你是不是有点太狠了?”陈宝德皱眉。 她竟然想要去母! “难不成我要善良的让那个女人也进来,然后等某一天,我被她给谋害死,或是等将来这个孩子继承这个家后,把我一脚踢出去?”说她狠?她不过为自己多考虑了几分而已! “你……”陈宝德竟无言反驳。 “这就是我让孩子进门的条件,你若是不答应的话,咱们就离婚!” 陈宝德是巴不得跟她这个老黄脸婆离婚的,只是,她娘家的势力大,如果,他跟她离婚,她最起码要剥掉他大半层皮!这是他一直都隐忍她的原因。 可她提出的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过分了! 给他生孩子的情、妇虽然是个酒家女,可她从还是处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又给他生了这么一个白胖大小子,他怎么能要她的命? 他看向陈夫人的眼神有了几分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