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王爷失守
追她的人一定会分队搜山,保不齐已经看出了她的目的。夏初瑶担心直接去相国寺会中埋伏,决定绕路从相国寺的后山进。 相国寺的后山荆棘丛布,很难下脚。没走出多远,夏初瑶的衣服裙子全都被刮坏了。夏初瑶从纳川玉里面拿了把刀,边走边砍那些荆棘,总算能好一些。 “四处都没搜到,你说那丫头会不会进了后山?” 夏初瑶听见追兵的说话声,立刻趴在地上。 “不会吧,你看这满山的荆棘,根本进不去人!” “也说不准,走,咱们去看看去。” 几人拿着刀砍起荆棘来。 夏初瑶现在距离那六名追兵就只有十几丈远,她手持青璃赤,蛰伏在荆棘丛中。待他们一靠近,夏初瑶就立刻挥鞭,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有三名皇子府的侍卫立刻倒下了,剩下的三人因为惧怕夏初瑶手中的神器,仓惶而逃。 夏初瑶仰起头,趾高气扬的挺着胸。片刻后,她收起青璃赤,什么都不管不顾,拼命地往前跑。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那三人一准儿去搬救兵了。六个人她能对付,但六十个人她可对付不了。 先保住小命要紧! 夏初瑶跑得飞快,什么刺伤刮伤全都不管了。只要能活命,别说被扎几下,就是被割两刀她都愿意。夏初瑶疯狂的往前跑,绝不回头。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最终耗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她才停下来。 夏初瑶观察四周环境,不知道什么时候,荆棘丛都不见了,四周只长了一些大树,还有杂草。奇怪的是这些树木都排列整齐,而且都长得粗细均匀,看起来好像是人为栽种的。 夏初瑶靠着树干,虚脱地坐在地上。她撸起衣袖,胳膊上有几处长短不一的划伤,脚也很痛。她脱了鞋,白袜底儿已经被成红色了。夏初瑶把袜脱了,从纳川玉里拿了点金疮药涂两下。鞋底都扎满了荆棘刺,是不能穿了,好在之前在客栈换衣服的时候,她顺手把旧鞋子丢了进纳川玉里。夏初瑶换好鞋子,不敢多留,穿着一身刮坏的破烂衣裳继续走。 路越来越好走,夏初瑶踩在厚厚的青草上,脚底感觉软绵绵的,竟就没那么痛了。 走着走着到了一处下坡,夏初瑶听到了流水声。夏初瑶赶紧快走几步,发现前面竟有一处瀑布,瀑布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潭,水潭再往下就是溪流,溪流之上还有一座木桥,过了桥大概百十丈远有一间房舍。屋子建造得精巧别致,院中种满了花草,竹篱笆围成了院墙,看起来十分素雅脱俗。花草中间有一条碎石路,从屋子的正门直通院外的木桥。竹篱笆外的支起一处晾衣杆,上挂着两件男人的衣裳,正随风飘动。 看来竹屋里至少住着一个男人,观其品位,倒更像是一位隐士。 夏初瑶的肚子咕咕叫起来,她捂着肚子一脸哭丧相。突然不想吃花生了,跑了大半天了,她很想歇歇脚,吃点热的东西。再者说,她现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得去问问路。 夏初瑶跌跌撞撞的过了桥,往院子方向走了两步,又回到小溪边,以溪水为镜,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原本扑的白水粉也花了,还沾着泥巴和绿草浆,这幅样子自己看着都觉得吓人。夏初瑶怕把人家吓着,赶紧洗把脸,理了理头发,原本她惨白如鬼的脸瞬间变得清丽似仙了。 夏初瑶站在院外喊人,半天没人回应 夏初瑶猜测房子主人可能恰巧出门了,她顺手把晾着的男衣取了下来,进屋换上。穿完后,夏初瑶又发现自己的胸太挺,不合适。 夏初瑶四处瞅了瞅,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束胸,就跑进了里屋。夏初瑶一进屋就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惊里屋竟然比外厅大上三四倍。而且各处装饰极为奢华,书柜衣柜等物用得全部是上等的檀木精品,墙上还挂着一对嵌着宝石翡翠的宝剑,还有数件价值不菲的古玩字画。最气派的还要数西面的那张大玉床,夏初瑶一靠近,就感觉到一股凉气袭来,是寒玉!这种玉手指大的一块就要上千两银子,而且越大越值钱。这床大得躺五六个人都不成问题,这么大的一块寒玉,就是有再多钱恐怕也买不到。 这房子的主人绝对是个土豪!既然人家这么有钱,应该不会心疼丢了两把剑,夏初瑶转头就把墙上的两把宝剑收到纳川玉里。
床上的帐幔是放下来的,看不见床里的样子。夏初瑶想好好欣赏一番,乐呵呵的跑去掀纱幔,突然闻到一股梅香,这味道沁人心脾,十分诱人,令人夏初瑶突然起了左卿,她记得那货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夏初瑶发现床里竟然有人!白衣男子,戴着银面具,正侧对着她的方向在打坐,一动不动。 天呐,还真是想谁来谁,真的是左卿! “你怎么会在这儿?怎么会在这遇见你?你果然是暗恋我。”夏初瑶见他不答应自己,伸手摘了他的面具,左卿的冰眸里满是怒气。 “一般的时候,你不至于这么生气,”夏初瑶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左卿的脸蛋,见他还是不动。夏初瑶噗嗤笑了,直接上手摸他的脸,“不会是刚巧在练功,不能动吧?” 左卿眼中的怒气更甚。 “哎呀呀,被我说中了,可真巧,上次在摄政王的密室,你见死不救,这次就叫我碰见你一动不动了,你说我该怎么——”夏初瑶话没说完,就听见窗外隐约有喊声。 “快看,那有一间屋子,去查查!” 追兵来了! 夏初瑶累得虚脱,左卿又在练功中,无法动弹,该怎么逃命? 夏初瑶动了动眼珠子,立刻扒掉自己的衣裳,也脱了左卿的。她扑到他怀里,用丝被半包裹着二人的身体,做出一个很暧昧的动作,然后嗯嗯地叫起来。 左卿盯着夏初瑶,眼底的情绪变幻莫测。 “去内间查!” 侍卫们一哄而入,看见床上一对缠绵的男女,男的绝色,女的倾城,大家一时间都愣住了。 半晌,领头的侍卫才出声,“还请见谅,官府办案,缉拿通缉要犯。” “相公,妾身早说了白日不宜,你非忍不住,非要。这可怎么办啊,我们都被看光了,相公你这么有钱,回头一定要告他们!”夏初瑶紧贴着左卿的胸膛,搂着他的脖子,低低啜泣,好似真是个受了屈辱的小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