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王爷的贞洁
夏初瑶掐腰拦住她们,“你们干嘛,觉得我住这地方好,想跟我换” “你这种破鬼屋,我们才不稀罕住。你没听见我们叫你躲在屋里干什么呢藏人了”夏丽珍埋怨道。 “人倒是没有,但是有鬼,你们信么”夏初瑶冷笑道。 “可得了吧你”夏初琼环视无子一圈,然后盯着空荡的西墙纳闷,“好奇怪,怎么觉得这屋里好像少点什么。” 夏丽珠:“这里好像少了张床。” 夏初瑶见拦不住她们,就说话吓唬她们:“嗳,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间房连死过三个人。你们要是爱待在这就待着,出什么事儿可别怪我。” “呵,唬谁呢”夏丽珍可不信,转头往里走,却不知道被什么绊住,突然摔了一跤。 夏丽珠赶过去搀扶,也跟着摔了一跤。 “好邪门啊,不会真的有鬼吧” 三人都吓着了,吱哇乱叫地跑出来,生怕被鬼屋沾染上晦气。 “咱们还是快走吧,这种地方也就适合夏初瑶这种晦气的废柴住”夏丽珠用帕子捂着嘴嫌弃道。 夏初瑶眯眼冲她们嘿嘿假笑。怕染晦气是吧,就偏偏让你们尝尝倒霉的滋味。 夏初瑶从袖子里抽出三张跌倒符,绕道三个人身后,挨个拍了拍她们的肩膀。 “既然你们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又为什么到我这里来呢还是快走吧。” 夏丽珍不服道:“我们是来找沈公子的,又不是找你的” “哟那你们可走错门了。我姓夏,不姓沈,姓沈的在梅园呢,出门左拐。”夏初瑶假笑着为俩人指路。 “我就说嘛,她这种小家子气的货色,沈公子不可能看得上眼,怎么在这里。”夏丽珠恶心地吐一口。 三姐妹出了院门,夏丽珠率先摔了一跤,鼻子磕出血了,哭着跑的。走了没多远,夏丽珍又摔了一跤,夏初琼跟着也摔倒了。不过她比较倒霉,一头栽进草丛里,正好啃在一泼狗\屎上,摔得又疼又臭。 “啊” 姐妹俩跌跌撞撞,灰溜溜的往回跑。 夏初瑶骑在墙头上,看够了热闹,跑回去继续照顾左卿。 到了半夜,夏初瑶背着左卿去了梅园温泉池。 左卿内伤实在是太重,仅靠灵药是不能达到治疗效果的。她必须直接渡气给他,内外兼攻治疗。 渡气的时候,两人之间必须要脱衣赤身。左卿内伤严重,寒毒刚除,身体非常冰冷,所以脱衣之后还是把他塞进温泉里比较合适。 终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给他脱衣服啦。 夏初瑶深吸一口气,盯着左卿俊美如刀削的面颊。 心扑通通地乱跳是怎么回事 要淡定 夏初瑶再深吸一口气,痛快地扒了左卿的上衣。 平时看左卿穿着衣服的时候身材修长,还以为他体型偏瘦,没想到脱了衣服竟然很有rou,腹肌凹凸有型,胸膛健壮厚实,身上没有一丝丝多余的赘rou。衣服一脱,他全身都散发着浑厚的阳刚魅力。 夏初瑶把目光移向左卿的下半身。 左卿啊左卿,你可知道,你快贞洁不保了 算了,还是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闭上眼吧。到时候自己真忍不住夺走他的贞洁,他跑来找自己负责怎么办。自己人生的道路还很长,可不能被一个男人束手束脚。她夏初瑶可是有大志向的人。 夏初瑶把左卿推进水池,再脱自己的,然后把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给他渡气。 沉浸在冰寒中的左卿,感觉有一股发着金光的暖流进入他体内,驱走了冰寒,给他带来了温暖和阳光。 左卿慢慢睁开眼,看见汗流满面的夏初瑶。她正咬着唇,眉头紧皱,很用力地给自己渡气。 看着她的脸颊渐渐失去血色,左卿立刻无情地拨开她的手,冷冷道:“可以了。” 夏初瑶被吓了一跳,身体失衡,大头朝下栽进水里,刚好和左卿某个重要部位近距离接触。 没想到他身材好,那个地方发育的更好 夏初瑶惊得吸口气,却灌了满口水。 左卿立刻把她拉回水面。 “咳咳” “原来你喜欢这种姿势。”左卿玩味地捏着夏初瑶的下巴,把唇凑近她的耳朵。
夏初瑶脸憋得通红,“我可是好心给你治病” 这丫头是不是真傻,她难道不清楚自己的情况很危险。什么都没穿,雪白曼妙的身材如白荷花一样绽放在水中,美得香气四溢,诱人心魂。当事者竟然跟没事儿人一样,一点都不知道自我保护。 就让她吃点教训,也好长点记性 “你在勾引本座,嗯”左卿邪笑,一把抓住夏初瑶的腰,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身下。 夏初瑶明显感觉到左卿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很巨大的变化。 她慌了,“我好心提醒你啊,你重伤在身,要注意保养身体,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某个地方,的确需要你来保养。”左卿低头,霸道地吻住了夏初瑶的唇,吸裹着她唇瓣,舌头恣意而放肆地探进她的嘴里,动作熟练地就好像进自己家门一样。 夏初瑶用耗尽仅存的一丝丝理智,猛地推开左卿。“估计你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先走了。”夏初瑶捧着衣服上岸,一溜烟跑了。 左卿望着夏初瑶逃窜的背影,突然笑了,转而剧烈咳嗽起来,吐了血。 “王爷。”四名黑衣人同时出现,跪在地上。 这四名黑衣人正是江湖中盛传的摄政王身边的四美高手,四人分别简称为红、白、青、黄。其中的白,就是指慕飞白。 左卿惨笑一声,擦掉自己嘴上的血。他看见慕飞白手里拿着一块木板。 “这是什么” “回王爷,是墓碑。”慕飞白将木板呈上。 四尺长的木板上赫然写了六个朱砂字“爱宠左卿之墓”。 夏初瑶的笔迹,显然这块板子是她给自己立得。 “爱宠,”左卿挑起眉梢,阴测地双眸深不见底,他的目光突然犹如冰锥一样射向慕飞白,“你说,是什么意思” 慕飞白恭谨道:“回王爷,属下无能,并不知晓。” “撒谎。”左卿冷冷地斜睨慕飞白。 慕飞白把头低更深。 “杀了苏半城。” 左卿吩咐之后,便闭上眼,专心打坐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