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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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万明阳来说,她甚至认为自己的jiejie从一开始就投靠错了人。 如今这个鸳鸯鸩壶放在她手里,沉甸甸的。 万明阳是第一次见刘瑾,这个比她入宫时间还长的女子,位分却不及她高,淡雅的白色宫装让刘瑾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跟出出进宫相比,多了一分从容,少了一分娇媚。 “皇后娘娘让你替她办件事。”刘瑾刚刚进来,只草草地向她行了个见面礼,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万明阳愣了一下,她从未跟皇后娘娘有过什么交集呀! “什么事?”万明阳走上前去,淡淡问道。 她心里很清楚,jiejie如今投靠了吴皇后,那便是一步错,步步错了。 吴皇后根本就没有将她们姐妹二人放在眼里,论家世,杨念柳对于吴皇后来说,或许更有用些,论才貌,那杨念柳更是比她们姐妹都高出一头,在吴皇后这边,恐怕是一点点好处都得不到。 刘瑾对着万明阳微微笑了一下,并不美丽的眼睛弯弯的,像一轮明月,随后,她便让宫女嫣儿端上来一个白色玉壶:“meimei,这个玉壶你可见过?” 万明阳低下头来看了一眼,只见这玉壶精致的很,光滑的壶身玲珑剔透,只是她注意到了,在玉壶的手柄上,有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珠子。 “不知道。”万明阳抬起头来,露出一丝疑惑的眼神。 “这个玉壶,是皇后娘娘的鸳鸯鸩壶。”刘瑾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将那玉壶拿了过来,递在万明阳手中,随即又摸了摸壶柄上的那颗红色珠子,道,“这鸳鸯鸩壶里,有一层隔断,可以将壶口一分为二,你将这珠子转到紫色时,那流出来的,便是真酒。”她轻轻将珠子转了一下,红色的珠子即刻就变为了紫色,“当然,如果你将珠子转回红色呢……这玉壶里倒出来的酒,将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 刘瑾故意将最后两个字说的重了一些,她盯着万明阳的眼睛,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惊慌,转而又看到了一丝镇定。 “jiejie将这玉壶给我做什么?”万明阳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此事一定是凶多吉少,可是既然进了宫,她就不能再做以前那个傻乎乎的万明阳了。 刘瑾见万明阳倒是镇定,于是也放松了下来,说道:“这就是皇后娘娘要你为她办的事。”她冷冷笑着,“拿着这个玉壶,去杀了玉容华。” 走出水仙阁,刘瑾的心情一点也好不起来,这个吴皇后如今越来越胆大——她知道自己去年奉了皇上的命,要为韩玉敏保胎,于是便想尽了办法借刀杀人。 吴惠儿从未与万明阳有过任何来往,那么……韩玉敏死了,谁也不会怀疑到她吴惠儿头上去吧?是,没错,吴惠儿帮助韩玉敏保胎,可是既然别人要杀她,那我吴惠儿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堂堂一个皇后,总不可能整天跟在她韩玉敏身后照顾她去吧? 那敢情好啊,死了一个韩玉敏,他皇上能拿我怎么样呢?人又不是我杀的。 “皇后娘娘倒是想的周全……”刘瑾一边走着,一边说出一句。 “可是如果这玉容华真的被毒死了,皇后娘娘到底是脱不了干系呀。”嫣儿也小声说了一句。 “你就闭嘴吧。”刘瑾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开口,“祸从口出,我们只管做事就行了。” 韩玉敏正跟姜孟在屋里下着棋呢。 这棋艺学起来不难,可是若是真的下起来,韩玉敏可真是不知所云。前些日子秦尔兰无聊,跑到她这里来打发时间,两人说着,她就叫秦尔兰教她下起了棋,可是韩玉敏却是个榆木脑袋,连一旁看着的春姑姑都学会了,她虽是道理都听懂了,可是一上手,却又全都忘了,秦尔兰笑她傻乎乎笨兮兮,韩玉敏不甘心,决心要勤加练习,以后打败秦尔兰。 这不,姜孟刚跑到玉兰阁里看她,还没来得及亲热亲热,便被韩玉敏拉着下棋了。 “朕看玉儿你就别折腾啦!”姜孟被韩玉敏的“无敌耍赖功”弄的满头大汗,“你看,你又悔棋。” 韩玉敏嘻嘻笑着,将方才下的棋又拿起来:“皇上看在臣妾才学会的份儿上,就让着臣妾嘛。”
“朕还让着你?”姜孟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你学会这个都好长时间了,可是次次耍赖,朕看啊,你干脆自己创造一种规则算了。” “自创一条规则不够。”韩玉敏自然是蹬鼻子上脸,“有了规则没有名字可不好玩儿。”她干脆弄乱了棋盘,捣乱道,“就叫玉儿棋。” 姜孟见韩玉敏耍起无赖来就像个小孩子,不禁笑了起来。韩玉敏的发髻早就在刚才跟姜孟“打斗”的时候弄乱了,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姜孟,说道:“以后臣妾跟皇上下棋,就用臣妾自创的规则吧。” 话音落了半天,姜孟却笑得停不下来,韩玉敏心里害臊,佯装怒道:“你笑什么?”说罢又撅了撅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朕是看你像个小孩儿,很可爱。”姜孟停下来,帮她细心地理了理头发,说道,“你看看你,还有一个月就要做母亲了,朕总是担心你,连自己都是个孩子,还怎么照顾另一个孩子呢。” 韩玉敏不满地啐了一口道:“皇上胡说,臣妾都要做娘了,自然不是孩子,皇上才是小孩儿呢。” “朕可是要做父皇的人了呀!”姜孟收拾着乱成一团的棋盘,“朕不胡闹,也不耍赖,怎么就是个孩子了?” 韩玉敏听了,干脆站起来走到姜孟那边去,笑盈盈地撒着娇坐在了姜孟的腿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道:“皇上骗人,这孩子可是从臣妾肚子里生出来的,那证明臣妾长大了,皇上若是不想做小孩儿,那就也生一个出来呀!” 姜孟使劲儿在韩玉敏的樱桃小嘴上亲了一口道:“你倒是会说,真是拿你没辙儿。” 春姑姑走进来报信儿的时候,两人正如漆似胶地吻在一起,韩玉敏多日都没有被姜孟这样滋润过,心想这次若是杨念柳跟万明月那两个贱女人再跟她过不去,她就干脆养条狗,以后见她们一次,就放狗咬她们一次。 “哎呀!”突然间,两人的吻就这样被春姑姑的一声惊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