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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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北堂隽翼的话,其余的同事都面面相觑。 但好不容易这场气氛压抑的会议终于可以散场了,大家自然都赶紧离开。 办公室很快就只剩下了北堂墨和北堂隽翼还有赵大齐三个人。 北堂墨始终是冰冷着一张俊脸,北堂隽翼提出周佳凝拿,用意太明显,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开始去怀疑:周佳凝的失踪,该不会和北堂隽翼有关系吧 北堂墨看了眼赵大齐,吩咐出声:“你先回办公室。” “是。”赵大齐应声,“董事长,我先走了。” 北堂隽翼懒得出声,对待赵大齐也十分不友善。 他屡次想要拉拢赵大齐做心腹,去监视北堂墨的一举一动,可赵大齐却忠心耿耿的,更像是一只泥鳅,根本就捉不住,没有传递过任何信息给他。 不得不说,北堂墨培养出来的人,不仅衷心,而且有超强的实力。 很多事情如果不是赵大齐在办,北堂墨也不会过得这么顺利。 “爸就不要在大齐身上打主意了。”北堂墨淡淡一句,“他不会背叛我。”声音里有着十足的把握和肯定。 “当初你在选择他当秘书的时候就谋划得很深远。”北堂隽翼似乎是在夸奖,“这个赵大齐是学校的怪异分子,因为他是个孤儿,长这么大一只独来独往,和大家都没有什么交集,想要抓他的弱点都抓不到。” 北堂墨淡笑,在用人这方面,他自认为比北堂隽翼更加擅长。 “你找的江总经理可就不一样了。”对上北堂隽翼的视线,北堂墨再说:“他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颗蠢蠢欲动的心,你开给他的条件,应该越来越不能满足他了吧” “唇亡齿寒,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北堂隽翼的指节敲击着桌子,“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旦离开我,他也有可能什么都不是。” “你就没想过他会成为别人的棋子吗”北堂墨问,“你和我怎么斗,都还是自己家的人斗。” 呵 北堂墨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一个已经年迈的父亲竟然会和他唯一的儿子争夺公司。 这些年北堂墨也一直在找,看北堂隽翼是不是会有别的儿子,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江总经理如果是帮着别人,性质也就变得不一样了。”北堂墨的声音不冷不热,“这就是爸培养出来的人才。” “我培养出来的儿子和外人都差不多。”北堂隽翼勾起唇角,却不是笑弧,“儿子知道当父亲的想要的是什么,却只会惹父亲生气、和父亲争抢,不是吗” 这话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指宋恩灿的事情。 一股阴冷的气息席卷,北堂墨的脸色黑沉如墨,他狠戾地瞪着北堂隽翼,两股寒意相互碰撞、厮杀,发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再看北堂墨和北堂隽翼脸上,却都是淡定的,似乎只是在很简单的聊天,没有很愤怒的表情。 “当父亲的不都是一心一意为儿子么”北堂墨的声音逼迫压抑,“爸,你是不是该休息了因为太累了,身体负荷不起,所以才会做出一些正常人都不会做的事情” “我并不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北堂隽翼笑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执着的事情,不是吗” “如果你这么执着地只是爱着一个人。”北堂墨顿了顿,再压低了语气问:“当初怎么会有我” 说着,他站起身,怒目瞪着北堂隽翼,“你一直所爱的,都只是你自己而已,即便得到了也不懂得珍惜,如果当初你用你的爱感动妈,你也不至于会失去她” 话音落下,北堂墨转身就走。 北堂隽翼的脸上呈现出惊狂的怒意,同时还有深深地落寞和失望。 望着北堂墨的背影,北堂隽翼的眼神风起云涌,冷道:“你以为你是通过正常的方式出来的吗”似乎是在发泄他这么多年的痛苦。 北堂墨停住脚步,转头,面色阴沉寒戾。 “当年要不是你妈和你的出现,你养母就不会伤心、生气,更不会那么早就死亡”北堂隽翼咆哮着大吼,“你有什么资格称她为母亲要她带着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你以为她很好受吗” “你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想知道。”北堂墨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他从来就不会称自己的生母为“母亲”。 那个虽然活着、却相当于死去的女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他的黑眸敛下,“我妈对我并没有任何坏心思,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伤害她的不是我,是你。” 看见北堂隽翼悲痛的脸,北堂墨捏紧拳头,继续说:“她不爱你,这是你没办法争辩的事实” “你给我滚”北堂隽翼双手拍在桌子上,愤怒得站起身,“当年,如果不是你妈为了钱接近我,还使出浑身解数让我碰了她,怎么可能会有你的存在” 北堂墨的脸色就像是被墨汁侵染过一遍。 原来,他的出现这么狼狈不堪 “这不过都是你的借口而已。”北堂墨周身散发出可怕的气势,“你真爱一个女人,就不会去碰别人更不会在她死了之后,还去碰她的家人。你始终都是伤她最深的一个” 听言,北堂隽翼的脸色更加阴骇恐怖。 亡妻就是他的痛,是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总是结痂了又被撕开,结痂了又被撕开,如此循环反复,伤口一直都不会好,而且一次比一次痛得清晰。 他可以把自己所有的好都捧给她,只要她笑一下。 可她却没有。 她深爱着另一个男人,爱到愿意做任何。 她对他说的话,哪怕是临死前说的话,都是求他放过她,和她离婚。 呵 他做什么都被忽略、做什么都被排斥,他的爱就不算是爱吗 “我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你抚养我,却处处防着我了。”北堂墨的眼睛微微一眯,“因为在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是你儿子。” 一时间,他是颓丧,也是释然;有痛苦,也有坦然。 对于他的身世,他从来就没有抱着爱的希望。 但是,他身上还背负有他的责任。 他打量着北堂隽翼,冷声发问:“可你和妈也没别的儿子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