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世界的真实（1）

    “‘浅打’，超过六千多人的护庭十三队的所有成员，在成为学员时临时获得，在正式入队时被正式授予的无名斩魄刀。”

    “所有死神都要和‘浅打’寝食相伴，通过不断的磨练，将自己的魂之精髓刻入‘浅打’之中，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斩魄刀’。”

    “而所有的‘浅打’都是由一个人打造出来的！没错，那就是本大爷！”王悦一脸张狂地看着下面正和‘浅打’激战正酣的一护道，“‘刀神’二枚屋王悦是也！”

    一护却没有想要理会王悦自吹自擂的意思，专心与‘浅打’们战做了一团，不过习惯了使用斩魄刀作战的他在‘白打’方面确实没有什么很高的成就，很快就开始节节败退了，身上也被击中了多下，开始作痛起来。

    “可恶！难道我要就这样倒在这里么？”一护看着攻势越发凌厉的对手们，脑中不由的闪过了这个想法，“还真是...狼狈啊。”

    “他的封印好像已经被解开了吧，”一护被‘浅打’们血虐的时候，在一间百多平米的空旷房间中，蓝染优雅地端着一杯红茶坐在一张单身沙发上轻笑着对一边的斑说，“这样不会很麻烦么？”

    “雀部长次郎的话，”斑淡淡地看着一脸轻松的蓝染道，“他解开封印会给友哈巴赫那家伙更多的麻烦呢，毕竟杀死山本重国的可是他啊。”

    “话虽如此，”蓝染啜了一口手上氤氲着雾气的红茶道，“但对方可是在两千多年前就让‘雀部长次郎’之名响彻整个尸魂界的传奇人物啊。”

    “四百年前，我的名字在响彻过尸魂界，蓝染。”斑皱了皱眉道，声音有了一丝不耐，作为曾在刀尖上舔血的忍者，他一向不是个有耐心且好脾气的家伙。

    “你也知道，雀部长次郎当初闯下的名号可是与无数强大敌人生死厮杀得来的，”蓝染目光中的笑意让斑心中的火气更盛了一点，“而你，只不过是因为‘总队长继承人’的噱头而已。”

    “轰、”

    斑的灵压猛然爆发，让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他是一向是个高（ao）傲（jiao）的人，此时被儿时的好友贬低为靠着山本元柳斎重国出名又怎能不怒？

    “开个玩笑，斑，”蓝染知道他的脾气，于是马上改口道，“制怒。”

    “或许，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了吧，斑，”看着斑的灵压落下，蓝染突然严肃起来说道，“毕竟相互信任可是合作的基础啊。”

    斑稍微愣了一下，右手的手指一次敲打在沙发的椅背上，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蓝染一眼后才开口说道:“说的没错，那么你可以先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吗？关于这个世界的真实。”

    “呵呵，”蓝染轻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抚摸过沙发上的纹路，接着回答道，“在尸魂界时我通过查阅大量资料发现，加上与崩玉融合之后的探查，这个世界是在不断轮回着的，毁灭之后再重生，重生之后再毁灭，仿佛在不断重复着一般，这个周期还不确定，但我估计应该不少于百万年。”

    “你了解的已经很多，”斑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光芒，似是嘲讽又像是悲哀，“不过我好像说过的吧，对这个世界知道的越多，就会越是绝望。你，做好准备了么，蓝染？”

    “求之不得，斑。”很少见到斑如此慎重嘲笑的蓝染眼神微现波澜，不过还是对斑点了点头，确定了自己的答案。

    “那好吧，”斑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掸了掸手指，然后才开口说道，“首先，我们先从一个概念开始，这个世界，实际上不止‘现世’、‘虚圈’和‘尸魂界’三个部分，还包括独立于其上的‘灵王宫’。所以准确来说，不断循环毁灭着的只有前三者，而‘灵王宫’则亘古存在。”

    “难道？”听到斑的话，蓝染皱了皱眉，抚摸着沙发表皮纹路的手指也骤然听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惊人的猜测。

    “没错，”斑早已料到蓝染的猜测一般点头应道，“这无限轮回的主导者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灵王’！”

    “果然，”蓝染微微仰头看向了洁白的天花板叹道，“这就是浦原喜助所谓的‘世界的楔子’的真相么？从头到尾就是一个谎言？”

    “不，‘世界的楔子’之类的言论并非谎言，”斑摇了摇头，否定了蓝染的感慨道，“这涉及到这个世界的本质，现在就说这个还为时太早。”

    “你还说错了一件事，”喘了口气后斑再次说道，“这个世界轮回的周期就是百万年，准确来说，毁灭的日期就是一千余年之前...”

    “但是...”蓝染张了张嘴。

    “这个世界并没有被毁灭是么？”斑打断了蓝染还未说完的话，“毫无疑问，一千年前出现了一个惊天意外不是么？”

    “友哈巴赫...”蓝染低下了头，声音低沉地缓缓说道。

    “友哈巴赫么？算是吧。”斑点了点头道，“在灵王的引导下，‘现世’、‘虚圈’和‘尸魂界’三界的自我毁灭意识会人格化，形成三个绝世强者，三个强者之间的战斗是三界无数次毁灭轮回的直接因素，而灵王则在百万年间出现的杰出人物贡献出生命的保护下独善其身。”

    “然而一切都在一千年前改变了不是么？”蓝染抬眼看向了斑道。

    “没错，灵王致力于发掘见证了尸魂界历史的人填充到自己麾下，”斑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却不想尸魂界却是出现了一个绝世强者——山本元柳斎重国。”

    谈到自己曾经的恩师，斑的声音却是没有半点波澜地说道:“他不仅收服了本来作为尸魂界自我毁灭意识具现化的雀部长次郎，更打败了身为现世自我毁灭意识化身本应最为强大，却不知为何无比虚弱的友哈巴赫，成功阻止了三界的轮回。”

    “那么虚圈自我毁灭意识的化身呢？”蓝染突然问道，他发现在他所知道的历史中根本没有那个虚圈的绝强者的存在。

    “虚圈的那位甚至没有成长起来的机会便被当时围剿虚圈的山本斩杀了，”斑冷冷地说道，“所以说，山本元柳斎重国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变数。”

    “这么说来，难道他还没死？”虽然当时自己正在和绝战斗，但蓝染依然感应到了山本元柳斎重国的死亡，于是不由得问道。

    “不，没有，他是真的死了。”斑慢慢闭上了眼睛道，“命运是不容改变的，山本重国只是阻止了这可悲的命运一千来年而已，虚圈的毁灭意识已经再次具现化，友哈巴赫恢复了力量归来，而雀部长次郎也解开了自己的封印。这是无法避免的轮回的命运，任何妄图拦截它运转的人都会被其巨大的车轮毫不留情地碾成齑粉。”

    “而我们要做的，”斑突然睁开了眼睛，眸中的神光有种摄人心魄的奇异力量，“就是同样毫不留情地将这可笑的命运碾成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