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大乱一场
“哼想不到这事竟然是真的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都要出阁了,才知道不是自己亲生的,雉儿,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李羡文咬牙切齿地道。【】 “反了这个家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怪不得诺瑶还没出嫁,就弄出那等丑事,想来也是跟你这个娘亲学的是我老眼昏花了,居然同意羡文将你娶进了门” 王雉此刻已经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没了,她真的什么都没了她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好啊现在一个个地都开始指责我了,我王雉嫁入李家这么多年来,到底得了什么好处了” “好处二姨娘,你娘家哥哥三妻四妾地娶着,大宅子都建得高大,颇得当地人的羡慕啊。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从李家掏了多少银子出去要说这正室的位子,可不是那么好坐的,娘这么多年来,就没有接济一分钱给娘家,谁让张家家大业大,也不差这点钱呢” “好啊我说呢,你娘家这些年来从来不到李家要钱了,感情是你把银子暗地里给了你娘家”老太太十分气愤,她向来最讨厌的就是有人从李家掏银子出来,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事 “羡文为李家的家业做了多少牺牲,你这做侧室的,不体谅也就算了,得了银子,还在说羡文的不是,感情这狐狸精是你偷人得来的羡文,这事你看怎么解决”老太太拄着拐杖敲击着地板。 张萍看向李羡文,袖子里的手早就捏成拳,手心里冒着冷汗,羡文此时的决策,至关重要。 “此等不贞的女人,只有一种下场。”李羡文冷冷道:“那就是浸猪笼” 王雉闻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李诺依赶紧上前抱着王雉的身子,尖叫道:“娘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爹,娘昏过去了,你快找大夫来吧” “找什么大夫不要叫我爹”李羡文气得坐倒在椅子里,这一年以来,家中事情实在多,他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到不少事情多半是王雉挑起来的。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只是为了维持这个家,没想到王雉却早在十年前就和人勾搭成jian,他这头上的绿帽子都被戴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自知实在是可恶 “来人啊把王雉给我拖出去”李羡文背过身去,已经丝毫不给王雉一点情面。 李诺依呼天喊地,却没一个人帮着说一句话,老爷老太太都发话了,谁还敢求情,再说二奶奶平时对下人要求严苛,大家都巴不得二奶奶被送出去 “我看谁敢”只听得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一阵内力袭来,一位黑衣人破窗而入,直逼李紫衣。 李紫衣措手不及,和对方过了几招,身边没带剑,来人却剑剑直取她的要害。 “啊救命啊来人啊”底下的丫鬟哪里见到过这阵势,吓得四处叫人。 老太太也被惊地在座位上动弹不得,只见这个蒙面男子的武功高强,李紫衣眼看着就要体力不支了。 “我叫你坏了我的好事”男子一剑刺向李紫衣,被李紫衣偏着挡了过去,李紫衣大叫道:“快把老爷、夫人、老太太护送回去,这里危险” 男子趁机一掌直击向李紫衣的胸口,李紫衣不觉内力受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只见男子趁胜追击,一剑直击李紫衣的喉咙,李紫衣已经无力反击,她学武不过几个月,能有如今的功力已经实属不易,她实在打不过面前的男子。 她闭上眼睛,只等等死了,看来这一世,她又要死于非命 却听得叮当一向,刀剑相接的火光逼得李紫衣睁开了眼睛,她惊喜地叫道:“张伯” “公子,我来救你来了是刘麽麽叫我来的”张伯道。 李紫衣捂住胸口,看两人打斗,只见张伯的一个流转,凤舞九天的招数让人目不暇接,相比之下,黑衣人的招数根本招架不住。 很快,张伯就趁黑衣人的一个空当,将黑衣人轻易制服,并扯下他的面具,张伯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你真的是我的徒儿” 李紫衣大吃一惊,难道这黑衣人竟然是张伯的徒弟,那他为什么要来打伤她 难不成,这黑衣人就是二姨娘的姘夫李紫衣捂住疼痛难忍的胸口,只见王雉也幽幽地转醒了。 “胡润,你何苦呢今天就是死了,也是我的命,你又何苦”王雉哭泣道。 看她这样,对这黑衣男子也有几分真情,李诺依道:“娘,这人是谁” “他是他是你爹”王雉痛苦地道。 “你们胡说我有爹,这个人我不认识,根本就不是我爹”李诺依使劲摇头道。 张伯道:“胡润,没想到我教给你的武功,你要这样胡来既然是我徒弟,李公子,可否能够交给我处置” 李紫衣道:“张伯,您教我武功,又救我一命,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吧” 胡润跪在地上,痛苦地道:“师父,请您饶了徒弟这一回吧,我和雉儿是真心相爱的” “没想到你会给我丢这么大的脸,你不配做我的徒儿,当初入门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如果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徒儿不敢了师父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您杀了我吧”胡润涕泪双流道。 一旁的王雉也跪着爬过去道:“你可不能死啊胡润,你是个爷们,是我对不起你” 一对狗男女就这样在李府里秀恩爱,底下的丫鬟婆子和小厮都瞠目结舌,老太太和老爷看人已经被捉住,又回来了,只张萍因怀有身孕,就让她在房里休息,没让出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张伯厉道,只见张伯的手按在胡润的四肢上,只听得胡润喊叫声连连,张伯心里十分煎熬,道:“我已经废了你这身武功,现在你我各不相欠” 王雉捂着脑袋,指着李诺依大叫道:“你们这群人,你们想干嘛别靠近我,别靠近我” “娘,是我啊我是诺依,我是您的女儿啊”李诺依的眼泪已经快流干了。 “不你胡说,你是刺客,你是刺客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贱人给抓起来抓起来”王雉疯叫着。
李紫衣蹙眉看着这一幕,王雉疯了她疯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李紫衣道:“爹,二姨娘已经疯了,浸猪笼未免太惨无人道了,而且这么明目张胆的,李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来人啊把王雉给我关在西门的一处宅子里,不允许她出宅子一步”老太太道。 这等不守贞洁的妇人,就是死了也活该,让她苟且在这个世上,已经是李府开了恩的 “还恳请李老爷能够放过我徒儿,我已经废去了他的武功,接下来就交由我来处置。”张伯道。 李羡文原不想放过他,但看张伯救了大家的命,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允许。 “不好了公子晕过去了”小琴泪流满面,只见李紫衣躺在椅子中,椅子下面的地板已经被染得通红一片 李羡文道:“这事不能让大夫人知道了,赶紧将公子给我送回房里去” “是”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扶起李紫衣,又有人急急忙忙叫了大夫来,今年李府可真是多事之秋,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消停下来 大夫给李紫衣把了把脉道:“这脉象” “怎么了”李羡文已经心力交瘁,他现在唯一希望的是李紫衣能够不出事 大夫摇摇头道:“恕老朽无能,令千金不,令公子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那掌集中了全身的内力,已经令公子的五脏六腑受了重伤,我的医术再强,也救不回令公子了。” 李羡文眼前一黑,有些站不稳了,李羡文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大夫还是摇摇头,一旁的小琴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公子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这二奶奶真狠,疯了之前还要公子陪葬 “这是天要亡我啊天要亡我”李羡文从来为家事而掉泪过,此刻他七尺男儿也不禁流下眼泪,王雉的背叛,诺依不是亲生的,现在紫衣也要离他而去吗 “李老爷,要是相信我的话,我能救公子一命”只听得身后有人道。 李羡文惊喜地转过身,只见来人竟是张伯,李羡文道:“你不是大夫,有什么办法” “给我两个时辰,能不能救公子的命,就在这两个时辰了,只是老夫需要绝对的安静,这两个小时千万不能打扰我,否则前功尽弃。”张伯道。 李羡文有点动摇,只听得老太太叹气道:“羡文,多少还是让他看看吧,没准有什么办法呢,紫衣这孩子太命苦了。” 李羡文见老太太发话了,也只得应允,死马当成活马医,李羡文已经做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了,内心何其煎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