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弱于徐家
不过还好,这个气息从胡府面前缓步走过,不似留意此处,在感觉到对方进了一家酒楼之中,胡小天便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第二天太阳刚起时分,胡小天便打开了门,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一旁正在早练的胡越看到胡小天走了出来,原本平静的脸上有一丝变化。 这……自己没看错? 胡小天似乎是感觉到了胡越的视线,扭过头,脸颊拉起嘴角的皮,糊弄的笑了一下。 自己确实是起的早了,原本打算把徐家那个无礼的小家伙给忘了,但越想忘记却越在想他在胡家的时候为何乱走,昨天夜里为何会赶到对方的气息。 越想越是睡不着,乃至于本以为自己能好好休息一晚的胡小天结果一晚都没有睡着。 还是不能乱想啊,要是这事情成了自己修炼路上的心魔,怕不是一头撞死得了。 笃笃笃。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规葛从离门最近的库房里走了传来,边走边排着身上的灰,喊到:“来了来了。” 来者是个看起来颇为年迈者,名叫胡潘,是这座宅子的管事,因为这里时常无人居住,所以就在外面找了个房子,在外人看来此处宅子无人管辖,实则不是。 “胡潘,是胡家的老人了,修为只是练气,无缘长生,看着年老,实则和家主的年岁差不多,都是一百几十。” 呵呵呵,果真是修仙之人,虽说到这个世界有十二年了,但是看着年轻却有一百好几的年岁这种判断方式始终没有被自己接受。 一百好几,在前世那也是难得中的难得,到这个普通人中医疗条件低下的社会中却存在修仙长生的可能。 “胡伯,规葛,快,给胡伯把行李提上。” 见这位老人家提着好大两个包袱,胡小天赶快起身,想帮对方提一提。 “欸,三少爷,万不可这样,况且我虽年老,但拿着点东西的力气还是有的,就不劳烦三少爷了。” 修仙之人果然不可以貌取人啊,看着老人斑都出来了,腰背却无佝偻,自己倒是冲动,没有多想想。 规葛帮着去整理房间,自己则是应对胡家的那两个老板。 虽说这两家铺子自己本是不需要管的,但按着家里的安排,自己还得来看一遍。 “三少爷,这是去年下半年的账簿,这本是姚坤姬镇上其他修仙势力的分布,还有这些,这些是姚坤姬镇一些凡间商铺、武行一类的分布,还有这个……” 看着一本本书摞在自己跟前,胡小天不由的叹了口气。 虽说自己喜欢看书,那是因为自己没什么娱乐活动,虽说家里有些小玩具给自己,但是身为一个认知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来说这些东西却是提不起兴趣。 同样的,面前这些账簿啊、人际关系介绍啊什么的也提不起自己的兴趣。 “对了,徐家在此处的商铺、宅邸、门人弟子这一类的内容可有?”胡小天一下子想了起来,这不正是了解胡家的机会吗? 对方来这里不可能是来游玩的,必然是有事,说不定那个小家伙来这里的目的就能从这摞书里看出来。 “有,虽说徐家在战力是远远不如咱们胡家,但是在此处的产业却比胡家多,除了门口的这条街一直往西,那里有一个集市,但凡是挂着徐家的旗帜的全部都是徐家的产业,还有姚坤姬镇里三家马行中的两家……” 经由掌柜这么一细说,胡小天这才明白此地徐家的势力有多大,虽说在册子写的此处徐家最高的筑基中期,但对于胡小天来说也是需要小心的。 “按着安排的话,小天少爷您得到两家店最少各待三天,您看是让您的随从代替着,还是说……”布坊的老板试探着询问道。 “对了,徐家在这里的酒楼,两家店铺哪个离那里近?” 布坊老板举手示意,说道:“布坊出去后往动走一个岔路口就是徐家的酒店了,从后院一抬头可以看到酒楼的第四层和顶上阁楼。” 啊,那正好,徐家那个好像住的就是顶上阁楼,要是对方打开窗户,拿自己不是直接就能看到里面? 让规葛除了与徐家有关的其他东西全部搬到自己屋子离,自己则在大致看完之后打算去布坊一看。
布坊看着店面不大,但那只限于一楼,在后院与二楼里放着相对来说的贵货,放在这里也能起到一些保护作用,不至于让人们摸来摸去。 “三公子,三公子。” 布坊老板抱着一批微黄的布小布跑了过来,将此步放在胡小天面前道。 “三公子,此乃人间皇家所用的贡品之物,就算是大都里也没几户人家能用得起,产这布的布庄老板和我熟,故我让他留下了两匹,您看看用不用给您做两身衣裳?” 看着这等从未见到过的布匹,胡小天用自己的丝绢帕子擦了擦手,而后右手两指捏起一脚细细揉搓了一下。 嗯!好东西! 此布看着略微厚重,但上手却感觉和纱布一类差不多,且温润无比,在光下换个角度细看,还能发现用白丝修成的玄鸟,若是制成衣裳,那必然是要优于自己身上这一套。 不过……既然是皇家贡品,那按理来说非意外或量产而不得流出,如果光是靠人情就冒着杀头的风险送给这样一位没什么大的世俗背景、非武林高手的一个镇子上的布坊老板,无论如何自己都是不相信的。 既然自己感觉这东西来路不干净,那自然不能受用。 “不必了,这种好布料,还是给家里长辈用吧,我穿现在这身就挺好。” 刚将这匹布推回去,外面就传来了打斗声。 “您现在这,我给去看看。” 这是,法力吗?外面传来了灵气变化的感觉,难不成打斗者是修仙之人?但修仙者在凡人所在的城市里用法术不都是要被绝大部分门派所惩罚的吗?难不成是散修? 想到这里,胡小天坐不住了,早听说散修的修行之法都是杂乱而不常见的,说不定这就是自己所得到的机缘啊,若是因此学到了说明东西,那指不定在以后就能起到什么意想不到的用处。 想到这里,胡小天拉着规葛,自己将父亲送给自己的防身用的项链法器系在脖子上,听着外面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两人赶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