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和鱼
酒楼的二楼。小乞丐打扮的孩子已经起来了，正伸着懒腰等着喝冰镇酸梅汤。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慵懒的坐在哪里。丁老头和王老虎两人满脸谄媚的弯腰看着小乞丐。王老虎先试着讨好这说：“小祖宗。喝吧汤我们去明玉山哪里。砍树玩。好不好啊” 丁老头也附和着说：“对对对，去砍树。去砍树。” “又砍树，砍树没意思。等会在砍！”小乞丐无神的说：“我想吃鱼。我们去玉带河里抓鱼吧” “好好，我们喝了汤就去” “怎么汤，还没上来” “来了，来了特制的冰镇酸梅汤”小二端着酸梅汤。走过来一个云飞燕把汤放在小乞丐面前。 “小二，你喜欢吃鱼不”小乞丐一边端起汤吧唧吧唧嘴汤喝完了。抬头就问。 小二顿时面露难色。看下王老虎和丁老头。我是爱吃还是不爱吃呢。王老虎和丁老头也是相视一眼。表示不清楚，谁也不知道小祖宗下一句会说啥。 小二一看这谁也指望不上。硬着头皮回答了一句“爱吃” “好啊，我也爱吃鱼。特别是明玉河的大鲤鱼。我一会要去砍树。你去玉带河里抓一条大鲤鱼，回来我们一起吃。好不好”小乞丐奶里奶气的说完。 小二犯难了，是去还是不去。这玉带河大鲤鱼一共就两个地方有。一个是龙门潭。在一个就是玉带河里。 玉带河上游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水潭，这个水潭方圆一里左右。虽然不与玉带河直接的相连，但是里面的潭水却是按照顺时针方向流动的。这说明潭底有一天巨大的暗河。而潭水是循环流动的潭水中间就有极大的吸力。船只无法在上面停留穿行。潭里经常有巨大的鲤鱼跃出水面，当地又有鲤鱼跳龙门的传说。因此得名龙门潭。而潭里的水晶虾特别丰盛。这里的鲤鱼靠吃水晶虾为食，因此鲤鱼都是嘴角生长须。浑身黑背白肚红尾金鳞。味道十分鲜美可口，是鱼食材的上上之品。潭里的暗河也于明玉河相通。玉带河里也曾出现过这样的鲤鱼，然而明玉河里的鲤鱼非常稀少。来来往往的打渔人一个月都不能碰到一个。一些名商巨贾，高官权臣想吃鱼。也都是看缘分。玉带河因绕着雪城一侧穿过。挨着明玉山。在山上看就像一个明玉山上的带子一样。因此得名玉带河。 “这”小二有点为难。 小乞丐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怎么你不愿意，” “遥想孟尝君当年，冯谖问孟尝君要鱼吃，孟尝君多次馈赠于鱼。后来孟尝君在最落魄的时候，是冯谖逆天改命帮孟尝君恢复了身份和地位，你这小小的酒楼，舍得了一条鱼。到你这个酒店有难的时候，我和大爷爷二爷爷要帮助你度过难关的。帮你的。” 此话一出这小二也不好意思拒绝了，“好，我答应你给你鱼吃，但是要等机会才有好吧” “好吧既然你答应了。我就知道你说话算话是个君子，值得仰慕，希望你惜字如金，信守你的承诺。” “好吧，我一定信守承诺”小二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答应。 喝完汤的小乞丐径直的走下楼，王老虎和丁老头在身后小心翼翼的陪着。 “掌柜的，今天怎么不见你划拉你的算盘呢。”小乞丐疑惑的问。 “啊，算盘啊，算盘放哪儿了我找找。” 说完低头故意假装找算盘嘴里还嘟囔“怎么不见了，在哪儿呢” “找不到就不要找了，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我抓明玉鲤鱼在这里卖，你能给我多少钱一条。”小乞丐边走下楼来。 “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小祖宗你要是抓来，后面的李厨子就高兴死了，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次真正的明玉鲤鱼。”掌柜的兴奋的说“不过这两年也就出现过两台鱼。肯定是没咱的份的。” “我这里很快有一条了。”小乞丐站定说：“应该说很快应该有两条了” “是吗，”掌柜的不自然的把算盘拿到柜台上。划拉了两下说：“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这要是真正的明玉鲤鱼，一千两一斤能卖上吧。最近几年听说最小的明玉鲤鱼。也要五斤左右这要真是两条的话”手指在算盘上一划：“二一添做五。五五一十。这不得值一万两银子呢” “不少吧”“真真的不少了。”“掌柜的，我用其中的一条给你换你手里的算盘你换不换。” “换，当然换了。”这个算盘。虽然是祖传的，只有穿珠子的杆是黄金的，值不了几个钱掌柜的当然乐意换了， “好，现在三个人作证。我用明玉鲤鱼给你换算盘。你愿意换是吧” “是的。我当然愿意换了。” “好。算盘拿来吧” “鱼呢” “小二哥，你的那条鱼，就不用抓给我了，你抓给掌柜的就可以了，他拿算盘跟我换了” “啊。合着没有鱼。”说完掌柜的就要把算盘藏起来。 “谁说没有鱼。” “小二哥会给我抓鱼的。” “我是答应抓鱼了但，，，，，” “我拿我最喜欢的鱼跟你换一个破算盘，你还唧唧歪歪的。刚才都已经说好了。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刚才答应了吗”掌柜的看看其余三人。三人同时点了点头答应了。 “你如果不承认也可以。对付说话不算话的小人不用讲什么义气，我们把酒楼砸了就是了，是吧大爷爷二爷爷。” “那是当然了。说话不算话肯定是要受到惩罚的。” “好。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说到做到”掌柜的也是万般无奈：“这小祖宗。真要是心情不好还真有可能把酒楼给砸了”先给他哄住再说。一会在哄回来不就行了。打定主意。 “诺，哪去就是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说完算盘直接一扔。装的满不在乎的样子。 “老板娘，老板娘在不在。”小乞丐直接冲着里屋就喊。 “在。在”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妖娆妩媚的回答：“哎呦，小祖宗，有什么事吗” “老板娘，我今天的了一个宝贝，” “什么宝贝，给我看看。” “呢”小乞丐扬了扬手中的算盘“这个。看漂亮把” “哎呦，真漂亮。哪里来的这是”说完回过身来，用眼睛狠狠的瞪了掌柜的一眼。 “刚刚。得到的。”小乞丐认真的回答 “刚刚，这次又是拿什么换的。”老板娘假装笑脸的问 “明玉鲤鱼。”小二直接把话接过去了。 “吆喝，怪不得呢，这次这么下本钱了”说完老板娘偷偷的使劲的掐了一下掌柜的。 “哎吆”掌柜的吃痛不起。直接喊出声了。 由于声音太大了。小乞丐竟然吓得一哆嗦。啪的一下。算盘掉在地上。 “怎么。老板娘看样子你是不是很不高兴”小乞丐说：“我好心好意的请你看我的宝贝。你怎么搞出这样的事情。你看你把我的算盘都摔坏了。你说怎么办吧。” “坏了，这算盘这么容易就摔坏了吗”老板娘打量了一下算盘。 这时候的小乞丐脚已经抬了起来。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饭的架势。 掌柜的连忙抱住小乞丐：“摔坏了，是摔坏了，我们赔就是了。” 气的老板娘又狠狠的扭了掌柜的几下。掌柜的愣是没吭声。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要赔。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多少了，你们看着给吧，多少都行。”小乞丐昂首挺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多少都行是吧，一两银子，成交。这是一两银子。慢走，不送。”掌柜的一气呵成。直接就弯腰去捡算盘。 “好吧。一两就一两。下次不小心把一个酒楼拆了。也随随便便给个三两五辆的也就没事了。”小乞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大摇大摆往外走。 “等等，小祖宗，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说多少。”老板娘赶紧怂恿掌柜的拦住小乞丐。 算了不用多陪，随便给个五十两一百两的就可以了。 “”啊，这么多。真没有”掌柜的连忙点头哈腰的说。 “”对对真赔不起。“”老板娘连忙符合说 “”实在赔不起。小本生意真的赔不起。” “”嗯嗯“”掌柜的。小二连忙附和。 说话间来到了酒楼的门口。大热的天，也没有几个在外面摆摊的。 路边只有一个卖皮货的祖孙俩。看样子是明玉山附近的猎户，打了些野猫野狗的想换两个大子。买些面糊口而已。 “”实在赔不起也行。你开的是酒楼饭馆吃的总有把，你看这一对猎户，你请他们吃上三天的饱饭，住上三天。把他那些杂七杂八的给卖完就不用赔了。”小乞丐指着路边乘凉的一对祖孙猎户。老者有六十多岁左右。小的看不起年纪。也分不清男女。两个人都扛着一身的猎物。 其实呢这祖孙俩，就是来给掌柜的送野味的，刚才看里面有客人在和掌柜的聊天。所以没敢打扰。所以跑一边乘凉去了。掌柜的一看好办了。 直接一摆手：“你俩，过来过来” 老猎户急急忙忙赶过来：“掌柜的，您吩咐” 小二连忙跑过来。把猎物山货都接了下来：“老爷子，这次好货不少啊” “什么好货不少啊，捣什么乱”掌柜的连忙打断小二说话。生怕小乞丐在突然反悔搞出其他的名堂来。就得不偿失了，毕竟这整个雪城提到这个小祖宗谁都头疼。 “来来来”掌柜的连忙介绍说：“这位呢，是我们家小祖宗。今天心情不错。邀请你们来我这里包吃包住三天。你们这些山货我也全部要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老者：“每次您都是很照顾了” “好了好了，”掌柜的“就这么决定了，小二先把这些东西拿给你老丈人。” “二叔，你别乱说话” “好好我不乱说”叫李二把后面的客房收拾出来。要包住三天的。客房离后厨进，这样省的麻烦。” 小乞丐这才满意的抬头往外走去，两个大彪彪也随即跟上。连忙给撑凉。“是三天掌柜的，我到时候可是会来检查的。” “放心吧小祖宗，一定一定。您慢走。听说永和茶楼来了个算命的，算的可准了”掌柜的临了还是要给同行来一下，不能磕着我一个人活活不是。态度十分的恭谦。 “那好吧。看你态度很好我就去永和去用餐了。”小乞丐随手一丢：“给，看你态度这么好。爷给的赏。” 掌柜的连忙接住嘴里“谢谢，小祖宗，欢迎下次再来”心里这不是我的那一两银子吗。哈哈永和茶楼好自为之吧。 小乞丐转身走后。 小猎户问小二：“二子哥，二子哥，你们刚才叫那个人什么” “祖宗啊，小祖宗。” “爷爷，祖宗，不都是挂在墙上的吗” “别胡说，瞎说什么呢”老板娘快到后面去看看房子收拾好没。 说完看到小乞丐三人慢慢的走远。 老板娘随手从柜台里面拿了一块桂花糖递给小猎户：“给妮子，这个桂花糖好吃可甜了。以后看见那个人别瞎说啊。” “为什么，这不是瞎说，就是真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们几个都不是好人，你别乱说话，对你们没好处，” “好的，婶婶，我到后面找我爷爷去了” “去吧” “老板娘。来客人了” “好咧，几位，楼上请” 转身看到掌柜的在藏算盘，“这次你可藏好了。合着我这什么好处没得着倒是先给这爷俩白吃白住三天。”掌柜的连忙“嘘嘘嘘。小点音。这就不错了。不就白吃白住三天吗，没事，我让小祖宗去永和茶楼了。哈哈哈” 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来。“德行，你就这点出息。来客人了，你马上去招呼。 好的马上就去，上好的身货好卖 喧闹的大街上。烈阳当空。没有几个人闲逛。正直吃饭的饭点了，小乞丐晃晃悠悠的走，一点都是不在状态。好像十分的心不在焉。王老虎只顾着给他挡凉。 丁老头看出：“小祖宗，看样子，你有点不高兴啊，” 王老虎也发觉。连忙符合到：“为什么不高兴啊，是不是对掌柜的不满意啊，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在制裁他吗。” “不是，大爷爷，你说我这没爹没妈的孩子，连个名字也叫不好听” 王老虎忙：“谁说你没有爹妈，有有，只是这一会半会的还没找到他们。” 丁老头：“连忙符合到。我们的名字哪里不好听了。祖宗，谁见了都叫你祖宗多风光呀” “风光什么，你没听见，连个山里打猎的都知道。祖宗都是死了人，没一点出息。”小乞丐失落的样子。顿时让两个老头子为难了。 “不好听我们改个名字。我们叫大侠好不好”丁老头马上到一个做炮灰 “大侠，大侠。大虾都弓着腰一听都不好听” “那我们叫天龙。这名字多么威武霸气。” “哎呀，大爷爷，上次那个算命的不是说过。男人取名不要天。女人取名不带仙。不好。你忘了” “是啊。你可我这都忘了” “要不这样吧，刚才不是说永和有个算命的，算的非常准吗，让他给取一个怎么样”丁老头马上提议 小乞丐神色顿时好了不少。看来这个提议很好。 “好的我们马上出发去永和茶楼，找算命先生给起个好听的名字。”小乞丐已经开始兴奋了。 王老虎和丁老头也附和着簇拥着小祖宗来到永和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