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
我热衷于在深夜眺望星空 那满天的光点藏着我从降临至今所憧憬的梦 举臂微握 便有一个梦境浮现在我掌中 轻如鸿毛却又感到异常的沉重 好似一座巍峨的高山稳稳的压住了波涛汹涌 平复着我的呼吸 却又挑动着我的情绪失控 如扁舟在潮流中摇摆不定却又无畏冲锋 锋利的匕首划破了漆黑的夜空与沉睡的海市蜃楼 暴雨倾覆 狂风嘶吼 —— 我见过青山折断了脊梁 被不堪的肮脏烧成了廉价的平凡 也望见无际的大海干涸成田 深不可测的海沟暴露于人前 我遇见黑夜白昼颠倒替换 四季再也没有春雨夏花秋叶与冬霜漫天 从憎恨至习惯 麻木的心灵再无一丝波澜 怎知何时竟安于平凡 闲暇再无酒香四溢的侃侃而谈 抛坛洒向星斗 敬理想 敬少年终走 敬自由 敬白霜染首 白驹已远 一声长叹当慰藉不安 慰藉孜孜不倦的愁感 少年,你好 (姑娘,再见) —— 当远方的那一趟旅行 在疲倦的沙哑声中缓缓起航 我知道这一刻的理想 终究还是没能逃脱死亡 那被斜阳撕扯的身影 终是泯灭在一片寂静的山岭 青松也披上了殷红的悲伤 挺拔的身形此时却也显得太过凄凉 呜咽的声响 好似在笑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荒唐 可笑吧 痴心妄想 怎能与风诉说衷肠 它会把你的故事与笑料捆绑 然后送给大地上的人们传唱 从窃窃私语到无力声张 万般丑态尽落入眼眶 久久不敢回望 —— 若要等到何日风停浪止于过往 我会用双手死死扼制住彷徨 生命短短的一刹 非要当一束倔强永不盛开的花 却还在梦中祈祷生的伟大 深埋于土壤中的挣扎 可笑根断叶落亦永远无法自拔 像是不甘又好似是自我惩罚 含泪架起的木桥转身却又亲手摧毁了它 怎甘于舍弃一切却又失了她 我命颠沛却由不得何人牵挂 即使流浪至一人独坐眺望晚霞 孤勇的外表亦如顽石般斑驳乱杂 我亦可向高山呐喊出路在脚下 回荡的声音如千万个同声应答 该死的安静请努力作答 这仅存的疯狂够吗 非要殷红滴落花瓣才算足够痴傻 又怎知从你口中传出可鄙笑话 玩弄着痴情却又渴望着情话 装聋作哑掩饰无礼的讥讽对吗 告知我答案好吗 曾以为悲伤只不过是匆匆一霎 怎知会在绝望中沉沦至生根发芽 当浓雾悄悄散去 久违的温暖从云层缓缓洒下 废墟中的残骸除了哀伤还能够描述什么 一场闹剧罢了 而这一场闹剧 我却用尽了一生的时间作为抵押 —— 每当深夜冷月悬于窗前 我将在月光中经受千万次的凌迟处罚 每一次都会在我耳边响起那句似真似假的话 这就是所谓的深情需要付出的代价 以命作答 我冷眼望着泪流满面的无暇 斑驳的世界早已经容不下他 (消逝吧)
至少还会有人怀念曾经倔强倨傲的他 笔直的脊梁就应该轰然倒塌 怎能弯下 (死亡吧) 已经把倔强的一生用尽挣扎 怎能最后破灭自己坚持的法 以潦草的涂鸦掩盖雕刻的素雅 太过儿戏了吧 最后一刻 应该开怀大笑吧 一生故作洒脱却惹得一身枷锁 可笑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若需满身伤疤才称的上是足够爱她 我早已把爱深深刻进了脸颊 双眸中紧锁的泪花 非炽热的光芒不能蒸发 苍穹下的嘲讽刺痛着自尊融化 我仍以残存下的骨架装疯卖傻 破碎的残骸应该舍弃了吧 凭风动感受着世间的嬉笑怒骂 我将以悲哀灌溉滋养着鲜花 促它于冰凉的世态之下 保留那一点点花瓣散发出的清雅 沉醉其中永不害怕 当远方的最后一抹晚霞缓缓落下 我已尝尽时间蕴藏的所有苦辣 将盛满的沧桑反手扣下 请转身的背影坚决潇洒 拍打肩头抖落满身的碎花 揭开藏在泡沫之下凝固的伤疤 让汹涌的guntang再一次滑过脸颊 颓废的身影此刻竟然无限挺拔 昂首阔步接受命运的狡猾 舍弃卑微的奉承与虚假 以最后一次的颤抖杀死喧哗 以命相搏 些许的优雅 —— 当暮钟的哀叹在落日下缓缓敲打 我将推开所有的阻碍踉跄归家 即使目之所及处的人群皆望不见她 我亦可在心中触碰她的倩影 为她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