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
虽说上次的黑心公司已经走了,不过就像当你的房间开门时不可能只进入只飞进一只蚊子一样,自从那家公司来了之后各种杂七杂八的势力也过来凑热闹了,这其中有批叫苏生教会的人造成的影响最以至于最近多半的委托都与他们有关。不过我也还不着急解决这些问题,反正以教会的体量这条巷的其他事务所或帮派也暂时解决不了他们,等着再来几份委托干同样的活挣更多的钱谁不乐意呢? 简单讲解一下这个教会的相关事项,说白了就是一群吃饱了撑得不知道干啥的公子哥觉得自己太缺德了或是想玩玩我们而创立了这么个玩意主张的也无外乎就是那点什么世人皆有罪要崇尚主之类的,不过他们为了把要“接受福音”人群扩大还特地丢掉了大脑把吃rou研究等跟动物有关的事也都视为了罪孽,哼,不知道他们对吃人怎么看。哦对了他们还认为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杀人都是不可理喻的,他们惩罚,哦不,是“净化”这些人的壮举不止一次的营造出了字面意义上的“万人空巷”的场面。 楼下一阵敲门声响起,最近众多的访客已经让我有些麻木了连开门前确认来客的身份都忘了,就在我满怀欣喜准备迎接下一份相同的委托时才看见对方那件表明身份的长袍。他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了,之前为了不与不与教会过早产生冲突我之前一直是选择无视,现在一个马虎就装不了不在了。 “这位小姐,请允许我向你介绍一下我们的教会。” 跟这些信教的沟通可以说是最没有意义的事之一了,要说原因的话就是如果他们信奉的主真的存在的话他们第一个献给主的绝对是他们的脑子。“我已经知道了,就是什么灵魂什么众生平等什么投胎转世之类的,我没空还请回吧。” “并不,侍奉主是人们唯一要做的事,一但人们以此洗清人类的罪孽主就会降下他的天国,而这个过程中主会为他的信徒解决一切问题。” “那既然如此,你们成天向教区收那么多钱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们的主还缺钱吗?” “在主的天国降临之前我们仍需要维持俗世最后的秩序,并以此来考验人们对主的诚意,失去不洁之物的人们将因此收获福祉,这是主为俗人准备最后机会。” “我明白了没兴趣走吧。” “这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还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不等他说完我便直接把门关上了。 委托在身,我早晚都要与他们爆发冲突也就没什么必要跟他们客套了,如果他们的部队直接找上门来我倒还能省点劲。 半夜门外突然传出阵阵惨叫充当了我的起床铃了。陷阱什么的我是懒得做的,门外的人不过是在跟我新找来的小宠物在愉快地玩耍呢。 下楼看见他们的残肢和我小宠物的尸体,内脏被挖出,身体被砍成数段,可惜啊我刚找到的宠物就以这么惨的死相离去了……旁边的尸堆里突然冲出两个人来想偷袭我,可惜他们剩下的力气已经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了,看着他们残缺的躯体我也不着急干掉他们了。 “我记得你们曾经还指责过我打猎的事,说我不应该拿那些怪物的生命来挣钱,现在看来你们不也是一样吗?目标以外其他的生命都可以舍弃……” “你胡扯,我们都是为了主,主会宽恕我们,而那些东西不皈依主就没资格称为生命。” 他们的衣装已经被血液浸透了,他们应该明白现在我可以随时杀死他们,不过他们似乎并没有畏惧的样子,比当时的我好多了啊…… “你们如果换个目标的话或许还能有个还算不错未来的。” “我们的身心都只属于主……” 唰 “脑子有坑”看眼时间已经过了后巷深宵,那么直接去找主教谈谈吧。 这家教堂的样子确实算得上是富丽堂皇,想想他们还有那么多教区光是这些建这些教堂的花费就难以想象了,或许加入他们能赚不少钱?算了估计跟不了几天我就受不了他们那种生活了,真搞不明白给个不存在的神当狗过着像被监禁一样的生活究竟有什么吸引人的。 瞬移到教堂的大钟处用力一砸,震耳的钟声引来了教堂内的众人和周围皈依的帮派与收尾人,看样子他们在这里扎根的速度比我预想的快些但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主教的服饰在这呜呜泱泱一大群蚂蚁中显得格外扎眼,瞬移过去用剑架住他的脖子以此来喝退周围众人,他们的势力不止在这一条巷子如果直接动手的话我会很麻烦的。我把这话轻声说给他听,他听完后似乎搞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只能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在解决我们的问题之前我还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既然主张着不弑,那么不信教的那些人暂且不论那些被活祭的信徒呢?” 他突然转过来怒目圆睁地看着我“如果你要侮辱我们的信仰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又是个满是错误的回答呢第一我只是在关于我看到的事进行好奇的提问呢,其次我并没有要杀了你的意思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继续说了起来“你们的教徒遍布各地,要物理消灭的话估计我要累死,跟你们讲道理的话你们的脑回路还不一样,所以我打算让你们自己分裂,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你因为接下来你说的所有话都会成为接下来冲突的催化剂。那时可是要血流成河呢,不过嘛,如果你们要撤出这里那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怎么样啊?”
“你!” “我只需要回答。” “好我们走……而你就准备下地狱吧。”从手套里掏出一个微型扩音器让周围人都听到了前半句话,本来人越多也就意味着越容易分裂,前一阵就已经得到消息有一大部分人因为不满于教会与俗世接轨过于亲密而准备再立新教,而这里又是算得上是偏远地区正是造反的好地方那么一切就只剩一个导火索了,刚刚的事在他们眼中就是主教为了苟活而让出未来的教区,当维系着脆弱平衡的威信破碎后好戏就要开场了。 下面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只能依稀听清什么主啊什么异教徒之类的而那些皈依的人们本就,是被迫聚在其旗下的当教会开始内讧时他们除了趁乱来分羹其他的行为都显得不妥。 瞬移到房上想想除了看戏还有什么要干的事,对了,还有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主教。利用瞬移的能力把他接上来他却又要往下扎,我给他指了指脚下让他看清这里的高度才把他留住,他却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还用问吗,你们可是有一队人都死在我这了,避免夜长梦多喽,毕竟对你们来说教旨的争端可比几条人命重要多了,你们不内乱我怎么脱身呢?” “你这个无赖,主会制裁你的。” “得了吧,主?要是他真的存在并关系人间的话都市早就被灭了。不过你们有些人倒是真的有几分气节,换个路子我能给你个不错的生活。” “不可能,我们一心只为了主,永远不可能背弃主。” “诶呀呀——你看看下面因为几句话而拼的头破血流的人们,这就是你们的忠诚吗?还有你们一直所主张的不弑,如果你杀了这些人新教的传播就会被遏制在此其他地方就不会上演同样的戏码,而如果你不杀他们等待着你们的就是无数的惨剧,你要怎么选择呢?” 为了不过多参与我从手套中掏出一把枪来递给他便离去了,枪身上刻着一行字。 “杀戮是都市的救赎” 我走后阵阵枪响传入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