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亿点点不亿样

    平淡又意义的人生，生活就是这么推进着。史蒂文在办公室玩着魔方，有时候想起了20多岁就因为优异的成绩，被雨国宇航委员会看重破格提拔为舰队上校，在一次次的出行中，他和外星文明的交流和冲突中，屡获奇功，几年就被选举为舰队司令官，虽然军衔还是上校，舰队规模只是团级，但看见同班同学还在挤着地铁上下班，而他已经出入将相了，史蒂文真的很满足，也很惬意，只是每天的上下班堵车着实让他烦躁。可一想到她，她的小娇妻，高中女神，艾达，他觉得人生难免有些曲曲折折。

    只不过上次的那个梦最近有点变成了他的梦魇，你们你不是人类，我才是，人类不是在进化，而是被圈养。这一句又一句的话，有点让他芒刺在背。他不是没怀疑过，甚至他利用自己舰队司令官的身份，吓住了雨国国家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进入了秘密档案区，检索了历年的法术官人员名单，但就是没有胡凡的。

    但那个梦魇太真实了，真实的可怕，又虚假的可笑。

    史蒂文又一天的下班，他开车回到了家中的途中，他有点饿了，说实在是街边炸鸡的香味让他馋了，于是他下车径直走向炸鸡摊上，准备买一份炸鸡。

    可乐加冰吗？先生。

    不了，谢谢。哎，等等，你怎么...史蒂文抬头看了看炸鸡的大叔。

    握草，胡胡胡...凡，胡哥，不，凡哥。

    不对呀，眼前的胡凡的大脑不是半透明的，再说了，虽然说法术官至高无上，但在街边卖炸鸡着实过于亲民了吧。

    哪不一样？炸鸡的大叔笑呵呵的问。

    就是感觉脑袋越来越大了。史蒂文有些慌乱。

    城市是原来的城市，车是原来的车流，为什么不堵车了呢？眼前的“胡凡”问。

    史蒂文没听懂。

    因为车速变快了，车快速的通过，车流自然而然没有像以前那样积压。

    史蒂文这时候反倒平静了，他问，是不是宇宙速度降低了，宇宙飞船飞的越来越近了，路程变少了。胡凡点了点头，哈哈一笑，那么蓝色药丸和红色药丸你想选择哪一个呢？

    史蒂文握住了怀表，因为怀表里的照片是他的妻子，艾达。

    那么我是人类吗？你又是什么？史蒂文反问。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胡凡倒也没正面回答。两人就这么对视着尬聊，炸鸡也慢慢变凉了凉了。我讲个故事吧，接着上次讲。

    可以共享大脑讯息的文明，决定打不过就融入就去后，这个文明的生物学家提出“杂交”，就很快被文明的大多数人否定了，“杂交”的文明还会是本身的文明吗？这时候，有提出来，问，说谎到底是什么？既然其他文明可以说谎，那说谎的对立面就是真相，只要谎言足够的多，那么真相就会被生命的本身所落下。

    熵？史蒂文脑子里蹦出的词。你很厉害，不愧是计算机选择的男人。胡凡惊喜的喃喃自语。

    虽然谎言可以盖过真相，真相可以揭穿谎言。但一个物和数足够大的时候，他就可以接近于无穷，用康托尔的集合论，当然了用那个文明的高级算法也能算出来。史蒂文赶忙问，那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当数据足够多的时候，谎言和真相都将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