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的还是假的

    史蒂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艾达温柔的要和他一次生命的意义，可艾达一看，史蒂文已经睡了。艾达朝他的脸颊吻了一下，轻声的说，晚安，小傻瓜。

    晚安，亲爱的。突然，不对，史蒂文发现他是睡着了，可为什么他感觉和认知还是清醒的状态呢？

    你试着下床走一走，脑海里传出了一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是胡凡！你这泼皮，戏弄本司令要到什么时候？史蒂文气场全开，怒气值拉满。

    哈哈哈哈哈，司令先生，走一走，没事走两步。胡凡不仅没生气，反而还嬉笑的说。

    史蒂文心里骂了句，你***********，我***********。

    ？？？史蒂文愣住了，为什么骂人的脏话，他已经说出来了，可听不见呢？这时候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话响起：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我尊贵的傻叉。

    史蒂文疯了，他笑了，他沉默了。他知道，他被拿捏住了，他问胡凡，更确切的说，是这个世界的声音，我到底在哪？我是谁？我在哪？我来自何方？我去哪？

    你在真实和虚拟的交界，你在谎言与真相的混淆，你是你，也是我，你不是你，你也不是我。

    史蒂文嘲笑道，装逼，吹牛，在我的舰队里，你现在已经看不到你的明天了。

    我赌你的枪里没子弹，胡凡回应。胡凡也不开玩笑了，向史蒂文娓娓道来这是在哪？

    对于你史蒂文来说，这是真实的世界，因为你诞生在这。但对于外星人史蒂文来说，这是真实和虚拟的混淆之处。还记得那个共享脑讯息的文明吗？你们外星文明圈养人类的目的，我说过，是为了观察，观察什么，数据，为了得到数据。为了得到人类，外星文明，星际文明在和平、冲突的线性关系，并最终计算出来为什么以及怎么办？试图为以后的星际文明中做好准备。

    史蒂文不屑的说，不就是演习呗，我在舰队天天玩。

    哎！

    胡凡叹了气。死一般的沉寂比雷声更要吓人。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喂喂喂，老哥，剧透，麻烦好人做到底。史蒂文焦急的询问。

    好了，以你现在的知识和背景，难以理解。我简单的说一下你目前的处境吧。良久，胡凡终于开了口。

    其实，你也可以把现在，此时此刻的你，理解成在矩阵。

    黑客帝国的矩阵？史蒂文有些惊讶。

    史蒂文有点慌了，那这一切都是假的？史蒂文不怕世界，不在乎世界是否是假的，他只在乎他的家人，他的妻子是否是假的。

    不是，都不是。胡凡对史蒂文说。可接下来的话，再一次把史蒂文整不会了。

    矩阵，只是类似矩阵。其实，这个世界的所有之物都是真实得的。胡凡解释。

    那都是物质，不是代码呗。史蒂文很快想明白了。

    对，都是物质，都是存在，都是真实。胡凡的话虽然有些云山雾绕，但也没毛病感觉。

    啊！

    史蒂文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让他不仅惊呼了起来。

    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