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狗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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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想法啊,本来想当一个医师,配合第三技能兴史,当一个救死扶伤的绝世医仙。 但是,天不遂人愿啊~”前半句话还龙飞凤舞,后半句话镇元好像十分不满。 “说人话!” “家兄已有安排。” 这时,不知道镇元从他哪块枝干里抽出来一个青绿色类似宝石的晶体。 “这是什么?”笑尘神采奕奕。 ‘狗大户。’他想到。 “百大邪兽,铁脉人参第二妖术,百须。”镇元此时毫无半点玩笑,反而一脸严肃。 同时,此言一出,不只是笑尘大吃一惊,甚至精神海深处的东方朔也哦了一声。 “百大邪兽,人类公敌,那可都是用几百万甚至过亿人类的命换来的榜单啊。”笑尘也收起玩笑的样子,着实认真。 “笑尘,即使你再无助,再渴望力量,也要知道,百大邪兽,人类公敌,断不可碰啊。”笑尘想起那16年间黑老无数次的告诫。 “从来没有任何一种力量是错的,错的是使用力量的人。 术为体用,术是表象,体是本质。” 东方朔的声音突然出现,似是告诫,似是劝慰。 对啊,世事皆是如此。哪里有什么东西本身就是坏的。 任何事情,任何东西都是阴阳两面,换句话说,任何东西都是好坏对半。 有优点,有缺点,这才是一个物品存在的基石。 就像是信号与系统中大家一直强调的因果性。 本身不是因果系统,那就一定是不可以物理实现的。 其他的也是如此。 哪怕说勇敢、善良、聪敏、谨慎这种看起来是褒扬的词汇,其中也不乏包含着鲁莽、优柔寡断、爱使小聪明、城府深(怂)等含义。 塔罗牌中阴阳对半,八卦五行,命格的四柱也是好坏参半。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是啊,术为体用,术为体用。何况这都不是百大邪兽,只是一个技能而已。 泰山不拒细壤,故能成其高;江河不择细流,故能成其深。 连一个技能都容不下,还能做点什么呢?” 想到此处,笑尘也再次恢复心思通明。 镇元看到笑尘的变化,也猜到笑尘应该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不由得也眉头舒展,恢复了轻松。 “你想好了,我尊重你的意见。”笑尘说道。 “这片儿汤话。怕是一方面你想明白了,另一方面也确实是舍不得这个技能吧。” “嗨,这不是咱哥的一片心意嘛。”笑尘讪皮讪脸地回道,好像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那是我哥!” “都一样都一样,那么较真干嘛。咱俩都绑定在一起了,你哥不就是我哥?” “那你的妖宠也是我的咯?” “说这个不开心的干嘛。你赶紧学习,我给你护法。” 笑尘一脸大公无私,舍己为人。 镇元也对这个时而城府极深,时而油嘴滑舌。看着像御主,实际上更像弟弟的家伙毫无办法。 不作他想,收敛心神,镇元开始学习属于他的第四个妖术——出身“邪恶”的神技,百须。 镇元真的不愧是天生地养的妖兽,出身高贵,极高的血脉带来极高的天赋。 不到三个时辰,镇元就学会了百须。 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感叹道: “哥哥就是哥哥啊。” “怎么了?” “虽然听家人话有点不好听,不过结果真的香。“ 听这话头,笑尘来了精神,“怎么说?神技?啥效果?” “咳咳,这就要从百须的原主人铁脉人参说起了。诶呀,修炼太久,有点累啊~”说到重点,镇元故意停下。 笑尘凑上来,对着镇元的一个树枝捏来捏去,像是按摩:“这样舒服点吗?” 镇元看着这么上道的御主,也是心里说不出的舒畅。 “铁脉人参,天赋技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按照惯例来说,这个技能应该是对他作战方式影响最大的。当然,我们建木一族不在其列。”镇元好像今天不气死笑尘心里下不去那股劲。 “是是是,建木一族,那可是,为了大陆打过仗,为了大陆扛过枪,哪怕妖兽都走光,他也依然挺着天上苍。”
听到这话,镇元也气不打一处来。 本着容人的原则,于是,他假装没听到。 “但是吧,这个技能一定是铁脉人参能横行无忌的最大支持。” 不等笑尘搭话。“人参百须,须须皆是人参。 有了这个技能,铁脉人参可以把根须断掉,由他们各自发育,成长之后还可以回归本体。 虽然不能继承之前全部境界,但是,长此以往,积少成多,总能突破境界。 即使到了尊境,皇境,不能只由这一个技能突破,但是浓厚的积累也足以让他在同境界内无敌。 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啊。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可谁知道,这燎原火原本是一团。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为逆天的作用。 分开之时,虽然每个个体都有自己的意志,但是在其之上,还有一道主体的神念。 一旦主体被杀,铁脉人参便会在任何一个单体内复活。 百须尽斩,方可夺其生命。妥妥的保命神技啊。” “这么牛,还真的是,没有坏的妖术,只有用坏妖术的妖兽。我们一定能让这个妖术发扬光大。” “是我是我~~”此时镇元也不计较,开心道。 “试试看~效果如何?”笑尘是个喜新厌旧的孩子,更是个藏不住的孩子。看到新鲜的,就想看看。 “德行,能不能有点城府,真的是。”镇元嘴上嫌弃,身体一点不慢。 随后一阵绿光,一节树根从书里伸出来,然后开始生长。 最上面的一截开始从褐色变成绿色。 再慢慢抽出芽孢。 再快速变长,颜色也从嫩绿变深,直至青绿,深绿。 芽孢变成枝条,最后变成主干。 又从主干上抽出几条新的树枝。 回环往复,直到再次有了小树的样子。 只听啪一声,根部断开,好像两者彻底断开。 此时新的小树好像是一个孩子,一脸新奇地看着这个世界。 “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