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梦的开始
梦的开始 六月是中国很热的季节,这包括北方的天气,不知为什么,今天天黑的很早,我望着窗外的星空,心中无限的感慨,浩大的天空,我们又是那么的渺小,渺小之中却又有独一无二的性格。 不管怎么说,能有机会看到星空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正独自感慨着,不知不觉有了些困意,而且困意越来越浓,朦胧间还在想这六月是中国很热的季节,这包括北方的天气,不知为什么,今天天黑的很早,我望着窗次又能梦到什么。 很快便进去了梦乡,刚进去梦境,只觉身子冷的很,总觉得身子被一股寒气包围着,从而席卷全身。 恍惚之间,一片白花花的山线起伏不定。初时还以为是在做梦,等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把我惊呆了。四周白雪皑皑,一眼望不到边。好在天空没有下雪,视野很开阔。 于是,我揉了揉眼睛,努力使眼睛睁大,以免错过周围的环境。眼前高高低低的山脉起伏不定,大大小小的石头也错落不一。这些石头上面覆盖的白雪互相衬托,就好似战士披着白衣俯卧在大地上,样子很是鼓舞人心。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一下子惊呆了,心想,这是什么地方?六月的天怎么会下雪?我环视四周,空无一人,除了白雪就是石头。难道是在梦里,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冷,顿时,所有的问好浮现在脑中。 此刻,我正伏在一颗大石头后面,石头的温度加上天气的温度,令我顾不得多想,只能先解决寒冷的问题。 我原地打冷颤,不停的搓手取暖。这下死定了,这么冷的天气,而我只穿了件夏装,大雪也封锁了山间小路,怎么下山都是个问题,这下要冻死在这雪山上了。 正在为冷而发愁时,身边突然多出一件貂皮大衣,就好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我心中好奇,这会是谁留下来的,不及细想,能御一点寒是一点。我马上穿在了身上,还别说,大小正合适,而且还很暖和。 这下好了,温暖的事情解决了,不至于冻死在这雪山上了,可这是什么地方,我脑中飞速猜测这是哪里。回想这自己印象中所有的雪山,难道是长白山?或者天山? 但是,长白山属于温带气候,空气湿润多雨,雾气比较大。天山属于干旱气候,这里明显感觉到阳光冷淡,空气干燥,很显然,这里是天山。 知道这是天山又有什么用呢,眼下最重要的是我如何下山,可是这下山的路在哪里,我四处张望,却一无所获,我看了看身上的大衣,有一丝希望,既然这里有大衣,说明有人来过,不然大衣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 我扯开嗓子大声的呼喊,希望有人听到,也好把我带离这鬼地方,可惜事与愿违,能听到的只有四周的回声,我努力的喊叫,自己知道无济于事,但又无可奈何。 正喊着,一块巨大的石头映入了我的眼眶。这块巨石与众不同,别的石头都是侧卧在地上,而这块石头是笔直的站在地面上的,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但这块巨石又给人一种自然之感,不知道在这里矗立多久了,更不知道还要在这里经过多少年的千锤百炼。 只见石壁上欣然写道“华峰顶”三字,这三个字一笔而下,笔画之间如同行云流水般的漂亮,就连那连笔与断笔之间恰到好处,更是秒到好处,笔画的力道也是刚柔有序,令人拍手称奇。 远远望去,给人一种舒心之感,具体舒心在什么地方,一时之间有难以解释,或许是字迹如画,画中另有感情。这三个字配上这块巨石,相互衬托着各自的美,使得这道风景在大自然中更显得别具一格,也更彰显出大自然的别具匠心。 我仔细看了这三个字三遍,感觉似曾相识。我用力回想一下,似乎在哪里见过,回想之间,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了,这“华峰顶”三字是第一次做奇怪梦的时候,在嵩山“风云亭”梦见金庸前辈古龙前辈和梁羽生前辈的时候,顺便提起的么。 说这里有块巨石在天山,这里还有一处“雪云洞”,洞中住着一位得道高人,他那里酿的酒是世间最好喝的酒,“瑶池香”就是其中的一种,只是不知道“雪云洞”离这里远不远。 那次虽然只是一个梦,可我却记挂在了心上,事后,我还特意查了一下关于这块巨石的资料,令人称奇的是资料上还真有关于巨石的记载。 现在想想资料,还真有些害怕。这三个字是在我国西北地区的天山最高峰托木尔峰上,是我国也是世界第一高峰,故名“华峰顶”。 如果这真是梦中提到的巨石,也就意味着我现在正处在千米高的天山上,换句话讲,这里人迹罕至,我回去的希望非常渺茫。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念头。转念一想,能刻下这三个字的,说明有人来过,说明还是有回去的小路,我顿时感觉又有了生存的希望。我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下山的出路,但换回来的却是无尽的失望。 越是这样,我就要越冷静,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办法想出活路。而此刻,有许多个好奇的问题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心头。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我好端端的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茫茫的一片山头,这下怎么回去,难道我真的要葬送在这里了,可是我心有不甘,我还不到二十岁,正值花季,好多东西都没有亲自体验过,我越想越是害怕,害怕生命的尽头。 想此,我不由自主的将拳头握紧了,心中更是苦恼不已,却又是无可奈何,对自己的无助好像大哭一场。 好在我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这也许是上天对我的最大安慰,安慰之余又是当头一棒。这么高的山峰,我又怎么能下去呢,如果是在一马平川的地面上,最起码还能记得方向,遇到人家还能讨口饭吃,而这有算的什么呢,真是奇虎难上南下。 这是的我一心就想着回家,另外就是寄希望有人来,来带我逃离这寂寞的山间。不知道待会会不会有人来,如果有人来更好,总好过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山上强,可是,这么高的地方,谁回来呢? 我停止了思考,将注意力转向四周,为了就是观察四周的环境,看看有没有通往山下的道路。果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环顾了一圈,我摇头叹气,心想,难道天要绝人之路么。 正当我绝望之际,眼前突然多出一座简易的茅草亭子,亭子已被大雪覆盖,像是在这里很久了。我擦了擦眼睛,还以为想逃离这里想疯了,出现幻觉了,再定睛一看,还真是一座简易的茅草亭子。 我高兴的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我拍了拍身上的雪,准备前去亭中看一看,但无奈,我的脚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难以动弹,沮丧的心情又开始充满全身。 就在这时,有一个疑惑突然浮现在脑中。奇怪,毫无生机的雪山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座这么显眼的亭子,这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会是什么人建造的呢,又会是用来做什么的。思绪万千,也想不出一个很好的理由。 一般的亭子或者茅草屋,都是供打猎的人落脚休息的,可那也只是在有猎物的半山腰上,像在这么高的雪山上建造亭子,还真是独一无二。 不过,能在这里建造亭子的,说明有人来过,或者是即将有人来。因为这里风很大,而亭子里的木柴却是很新的。这更能说明不久前有人来过,待会他肯定还会再来的。 只是不知道一会来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如果来的是坏人来这里办坏事,那我可就要小心了,我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向下蹲了蹲,用石头来掩藏自己,以静观其变。 仔细看亭子,亭子无任何雕饰,普普通通,不像上次在嵩山梦到的“风云亭”那样雕刻万千,这里的亭子却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 八根柱子直插在白雪中,与其说是柱子,不如说是八根木棍,柱子粗细不一的驮着一顶茅草帽子,很是简易,简易之中又有耐人寻味在其中。 不过,这亭子也有与“风云亭”有异曲同工之处。这座亭子也有一副对联。对联上的一根横梁上刻着“华峰顶”三字,下面两根柱子上有两行用楷书写成的对联。上联道“天高任我游”。下联道“地广遍地游”。 这匾额上的“华峰顶”对应巨石上的三个大字,有点借题照抄的意思,这点不难理解,而这两句对联也好理解。就是说天再高而我想怎么飞就怎么飞,地再大却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 我看着这副对子有点夸张,若真有谁能做到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那他的日子不是神仙也胜似神仙了。 我很好奇,作亭子的亭主会不会来,亭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是男是女先且不讨论,会不会是一位吹牛的人,毕竟能写出这两句大话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口气。 现在我无心多想,因为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我在等待来人的同时,双手在不停的摩擦取暖。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的亭子里突然出现三位人,着实把我惊呆了。仔细一看,其中一位青年男子手拿折扇,瘦小的脸庞被秀发遮挡了一半,青年身着白袍,肩上休了一朵白百何,配上雪白的天地相得益彰。 青年眉清目秀,两腮班红,长得好是俊俏,只是一副愁眉不展的面容,一看就是有心事。此刻,既然有人来了。那我何不前去问一问下山的路,正当我准备动身时,总觉得这个青年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脑中浮现一个又一个关于青年的记忆,终于让我给回忆起来了,这不正是十年前在梦中梦到过的雷宋雷公子么。 我对他的印象非常的深刻,我第一次做奇怪的梦的时候他就在现场,包括后来做奇怪的梦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有他的身影,不过,这个人在现实社会中的趣事很是鲜为人知。 他的经历我知道的少之又少,只是听说他的人脉遍布三界六道,这点我认为有些吹嘘,可是能请的动金、古、梁三位大侠的,其实力可想而知。 虽说十年过去了,但他的样貌一点也没有改变,跟当初梦到的他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保养的。 其实,这都是小事,俗话说有雷宋的地方就会有故事的发生,看来一会可有得玩了,眼下我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在转过头看向两位,余二位是两个孩童,这两位孩童身着华丽,与雷公子的朴素形成鲜明的对比,倒显得雷公子节俭的形象,两位孩童分别站在席子的西北角和西南角。 一孩童手里端着一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把香,香的旁边是个香炉,是专门用来插香用的。另一个孩童端的盘子里放着两只蜡烛,蜡烛旁是个烛台,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插蜡烛用的。这香和蜡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能在氧气稀薄的天山点燃,看来蜡烛和香不是一般制作的。 左边端香炉的孩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了一个冷颤,开口道:“公子,这里好冷啊。” 雷公子看了一眼孩童,埋怨道:“让你多穿点衣服,你不听,专挑华丽的衣服穿,这下知道冷了吧。”雷公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对他年少无知的同情。 右边端蜡烛的孩童见自己兄弟被雷公子数落,也不好意思顶嘴,故而转移话题道:“公子,你不是说带我们出来见见世面的么,这周围没有一个人,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呢。” 被这孩童一问,我也好奇雷公子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仔细看亭子,亭子无任何雕饰,普普通通,不像上次在嵩山梦到的“风云亭”那样雕刻万千,这里的亭子却是简简单单普普通通。 八根柱子直插在白雪中,与其说是柱子,不如说是八根木棍,柱子粗细不一的驮着一顶茅草帽子,很是简易,简易之中又有耐人寻味在其中。 不过,这亭子也有与“风云亭”有异曲同工之处。这座亭子也有一副对联。对联上的一根横梁上刻着“华峰顶”三字,下面两根柱子上有两行用楷书写成的对联。上联道“天高任我游”。下联道“地广遍地游”。 这匾额上的“华峰顶”对应巨石上的三个大字,有点借题照抄的意思,这点不难理解,而这两句对联也好理解。就是说天再高而我想怎么飞就怎么飞,地再大却没有我到不了的地方。 我看着这副对子有点夸张,若真有谁能做到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那他的日子不是神仙也胜似神仙了。 我很好奇,作亭子的亭主会不会来,亭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是男是女先且不讨论,会不会是一位吹牛的人,毕竟能写出这两句大话的人,都不是一般的口气。 现在我无心多想,因为天气实在是太冷了,我在等待来人的同时,双手在不停的摩擦取暖。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的亭子里突然出现三位人,着实把我惊呆了。仔细一看,其中一位青年男子手拿折扇,瘦小的脸庞被秀发遮挡了一半,青年身着白袍,肩上休了一朵白百何,配上雪白的天地相得益彰。 青年眉清目秀,两腮班红,长得好是俊俏,只是一副愁眉不展的面容,一看就是有心事。此刻,既然有人来了。那我何不前去问一问下山的路,正当我准备动身时,总觉得这个青年有些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脑中浮现一个又一个关于青年的记忆,终于让我给回忆起来了,这不正是十年前在梦中梦到过的雷宋雷公子么。 我对他的印象非常的深刻,我第一次做奇怪的梦的时候他就在现场,包括后来做奇怪的梦的时候都或多或少的有他的身影,不过,这个人在现实社会中的趣事很是鲜为人知。 他的经历我知道的少之又少,只是听说他的人脉遍布三界六道,这点我认为有些吹嘘,可是能请的动金、古、梁三位大侠的,其实力可想而知。 虽说十年过去了,但他的样貌一点也没有改变,跟当初梦到的他简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保养的。 其实,这都是小事,俗话说有雷宋的地方就会有故事的发生,看来一会可有得玩了,眼下我也只有静观其变了。 在转过头看向两位,余二位是两个孩童,这两位孩童身着华丽,与雷公子的朴素形成鲜明的对比,倒显得雷公子节俭的形象,两位孩童分别站在席子的西北角和西南角。 一孩童手里端着一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把香,香的旁边是个香炉,是专门用来插香用的。另一个孩童端的盘子里放着两只蜡烛,蜡烛旁是个烛台,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插蜡烛用的。这香和蜡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能在氧气稀薄的天山点燃,看来蜡烛和香不是一般制作的。 左边端香炉的孩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发了一个冷颤,开口道:“公子,这里好冷啊。” 雷公子看了一眼孩童,埋怨道:“让你多穿点衣服,你不听,专挑华丽的衣服穿,这下知道冷了吧。”雷公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似乎是对他年少无知的同情。 右边端蜡烛的孩童见自己兄弟被雷公子数落,也不好意思顶嘴,故而转移话题道:“公子,你不是说带我们出来见见世面的么,这周围没有一个人,我们来来干什么呢。”被这孩童一问,我也好奇雷公子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雷公子低头道:“待会有重要的客人到,等人来了你们就知道了,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雷公子自信满满。 右边的孩童自言道:“跟着公子,我们还是第一次出来,到时候希望公子不要说大话。” 雷公子轻笑,没有答话,倒是环顾四周,手中拿着折扇不停的在敲打,仿佛有心事,又好像在等什么人。 约有片刻,雷公子停止了敲打,拿起香点燃了起来,插到了香烛上,又拿起了蜡烛点燃,插在了烛台上,等一切准备就绪,口中喊道:“花姐,别来无恙啊。” 雷公子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可是四下无其他人,怎么会有人来呢,正在好奇之时,一个娇哒哒的声音答道:“雷公子,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花姐啊。” 雷公子答道:“我日夜都在想,想着能与花姐共同品这龙须香。” 那声音又娇哒哒的道:“我对香火不感兴趣,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雷公子的嘴还是这么的甜。” 雷公子道:“等得到花姐的称赞可不容易。” 那声音又道:“哈哈,时光仍然,上次相聚还是在一千多年前,一眨眼,千年的时光就过去了,时间过得好快。”声音充满了感慨。 雷公子安慰道:“只要花姐不嫌弃我带的香火不够香,那我们随时都可以再会。”雷公子半开玩笑。 那边道:“怎么会,你带的香火我什么时候嫌弃过。”花姐有些不情愿。 雷公子赶忙赔不是,道:“怪我说错话了,惹花姐生气,我在这给您赔不是了。”说着,雷公子作了一揖。 花姐听后又恢复了娇哒哒的口气道:“我怎么会怪你不是。”花姐不生气了,又道:“难道今天相聚就请了我自己了么,那我来的也就太不值得了。”花姐似乎猜到有事情发生。 雷公子笑道:“花姐就是爱说笑,偌大的天山怎么会就请您来作伴呢,香火已燃,请您就位吧。” 那人道:“我不喜欢自己迟到,也不喜欢别人迟到,这下可好,我不喜欢的事情同时发 生了。” 花姐说话有点自相矛盾,自己不喜欢迟到情有可原,不喜欢别人迟到是性格问题,也有情可原,但是同时不喜欢自己迟到和不喜欢别人迟到就矛盾了,这也只有自己和别人同时到达了,问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花姐显然给雷公子下了个套,说花姐迟到吧,可人家来了,说别人迟到吧,不合花姐的心意,我看雷公子怎么圆。 雷公子不慌不忙的笑道:“今天我作东,我自己来的早理所应当,花姐不算迟到,再者,我没有对你们说准确时间,花姐先人一步,这也怪不得别人迟到,要怪就怪我安排不当,还请花姐不要生气。”雷公子的解释有点牵强,倒也是出于好意。 雷公子解释完,四周一片寂静,一会后,只听一个纤细的声音笑道:“多年不见,雷公子没有变,唯一变的是学会了巧言相辩,我花小妹说不过你,哈哈,哈哈。” 雷公子听到有人夸奖,自是得意,开口笑道:“多谢花姐夸赞,还请花姐到亭中现身。”雷公子整了整衣衫,静等花小妹现身。 那人自称花小妹,这位主也只是在神话故事里讲过,是位痴情的神仙,她虽然不是人类,却是凡人修炼得道。 她成仙之路只因对爱痴情到以死相抵的程度,从而感动了西王母,西王母赐她一颗药丸,使其免除生死,羽化成仙,从此跟随西王母修行。 这也只是在神话故事书上提到过,真人我是没见过,只是听说他长得貌美如花,是天间尤物,面对这样一位神话传人,我很是期待见到她,于是我将脑袋探出来,准备一睹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