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神秘女子
白霁调整好自身的状态，彻底掌控自身的力量。 他步入大殿，走上台阶。 这台阶上还有着战斗的痕迹，部分台阶已经破碎，这里曾经爆发过一场大战。 这些痕迹有旧有新，甚至还能从中感受到强大的战意。 有的地方剑气纵横，不时便会飘出一缕剑气，击打在青铜古殿的墙壁上，斩出阵阵火花。也有的地方在不停地滴血，血中透不甘怨恨，若是冒然靠近，很有可能便会被咒杀。 这大殿中，到处都是残破，想必当年这里一定爆发过一场无比惊人的大战，神灵泣血，不断有着通天彻地伟力的生灵陨落。 快速步入青铜古殿中央，这里有着六道青铜铁壁。 青铜铁壁上，有剑痕，有拳印，有孤灯，有文字，有异兽之形，有群山之相。 其中，有着拳印，异兽之形，和群山之相的青铜壁已经失去灵性，暗淡无比。而剩下的三座青铜壁还有着微弱的光芒浮现。 白霁轻轻触碰，以识感悟这些痕迹。 首先，白霁就以精神力探入剑痕之中，这剑痕经历悠久岁月，可是上面的剑意依旧不散，仅仅只是以识探查，都有种要被这剑痕斩杀的错觉。 无比锐利，斩破一切，撕碎枷锁，世间无物不可斩。 这便是这剑痕的核心，便是持剑者心中的道。 尽管残缺，但是白霁还是参悟出这剑痕的真意，领悟到了精髓。 接下来的十数日，白霁相继参悟出剩下的青铜壁。 那印有孤灯的青铜壁，是炼制自身本命神兵的方法，里面有着最核心高明的炼制之术。书写着文字的青铜壁，则是修炼经文。 经文是神话之路上必不可少的，上面写着修炼方式，是顶尖强者创的法，是其道的体现。 这经文无比高深，以白霁现在的修为无法看懂，亦无法修习，所以便将这些文字记下，以便之后参悟。 将剩下的青铜壁参悟完后，它们的灵性也消散了。 白霁叹息，似他们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都逝去了，弥留之际，将自身的传承留下。旧时代末年，是怎样的一幅画卷。 红雾到底从何而来？ 白霁怀着这样的疑问，继续探索着这座古殿。 这片小世界中的红雾，祖地的祭坛，还有这座青铜古殿，都是旧时代苍灵地的遗留。那么，其他的地方是否也会有着旧时代的痕迹。 传闻，在黎朝建立时期，曾经有十日横空之景象。 有仙人腾云驾雾，自太阳中走出，为黎朝第一任国主奉上珍宝，为其延年益寿。 这是野史中记载的，白霁认为这是将黎朝的国主神话，为其建立皇朝增添神话色彩，表明其得位之正。 但是，黎朝第一任国主寿命达二百岁，这是有真实历史可以考究的。 现在看来，那十日横空的传说，是否也表明那里有着洞天的存在，是旧时代的遗留。况且，还有一个疑点便是，在黎朝国主在位期间，他曾大肆收集神话传说，将其集中焚毁，禁止世间传颂神话。 世人不知其所以然，又因为这对历史并无影响，所以也没人在意。 现在想来，所谓的神话是否为旧时代的某些记述，他也见到旧时代的遗留，知道了红雾可以在记忆中传播，其中的异灵可以凭借旧时代生灵的记忆再次显现，于是便下令销毁有关旧时代的消息。 可惜，有关那人的所有消息都没有了，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国主，只是知道他创建了黎朝。 他是否踏入了神话之路？ 白霁将这座古殿都翻找了一边，只剩下一些残破的青铜器，上面落满了灰尘。白霁不放心，这里是禁地，极有可能里面关押着什么。 不然，古青族长又怎么会发疯。 古殿的符文，青铜巨人像，这里的六面青铜壁，就像是一个大阵。 对，大阵，一个大阵。 一个用来关押，镇封异灵的大阵！ 旧时代活着的异灵被镇压在这里，它在这些岁月中不断地破坏着大阵，引发震动，将古青族长吸引过来。 古青族长发现了这个大阵关押的异灵，从而导致记忆复苏，红雾自旧时代的记忆中出现，使得它们再次显现与世间。 白霁以识探查这座大殿。 果然，他发现这青铜古殿的下有一个暗殿，这里想必就是关押异灵的地方。 白霁循着感知，走入这暗殿之中。 他催动灵力，保持警惕。 这里的符文都被破坏了，封禁之所都被撕开了一道大裂口，异灵全部都是从这里跑出去的。但这里并不是阵眼，封印破除的根源不在这里。 阵眼一般都放着圣物，以起到镇压作用。现在封印破除，阵眼中的圣物也可以取出了。 白霁继续深入，很快便到达阵眼所在。 一座巨大的青铜棺椁横摆在阵眼上，白霁小心翼翼的绕到棺椁侧面，抬手将棺材盖推开。这棺材十分沉重，纵使是白霁也推了很久，才将它推开。 青铜棺材中葬的竟是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一身白衣不沾半点尘埃，三千青丝披散而下，肌肤嫩滑如冰似雪，面容姣好，透露出一股清冷的感觉。 白霁后退半步，这种诡异地方葬下的女子，说不定便是是什么妖魔，或者是异灵元凶。 白霁又向前半步，探头看了两眼，嗯，只是用识海雏形中的镇魔符文判断一下是否是异灵。 随后便决定将棺材板重新盖上，免得诈尸，化作凶物。 “你在做什么？” “盖棺材板。” 嗯？ 白霁抬头，与青铜棺材中的女子来了一个对视。 然后，下意识的一拳轰出，心中暗道，完了。 本以为这一拳会将那女子打伤，却不成想被那女子握住，现在反而收不回拳来了。 “你身上的气息很熟悉，我好像见过你。” 神秘女子握着白霁的拳头，语气清冷，迷迷糊糊的说着，她刚从沉睡中醒来，神志还有些不清醒。 白霁只当她刚睡醒在说胡话，趁那女子在想事情，赶紧收拳。 “我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叫姬灵。” 说完，姬灵便盯着白霁没有言语，看上去很是清冷难以靠近。 通过刚才那一拳，白霁知道，自己目前打不过这个女人。他看着这个名为姬灵的女子，心里发毛。 “这女子自沉睡中醒来，还是作为镇压异灵的阵眼，我得离远点。” 这般想着，白霁立刻转身，想要离开这里。 可是，当白霁转身时，一道身影已经站在他的退路上，姬灵不说话，就那么平静的盯着他。 白霁感到有些熟悉，便尝试开口：“你想让我帮你找回记忆？亦或是带你离开这里？” 姬灵点头。 语气清冷，不善言辞，有想问的问题不开口，等你主动提，有需要不愿开口，要么一个人憋着，要么等着你去帮。 这是哪里来的女版师弟。 白霁头疼起来，随后长叹一口气。 “走吧，我带你离开。” 白霁带着姬灵走出暗殿，询问着姬灵是否对着里的事物有印象。 姬灵看着这青铜古殿，随后又去抚摸青铜壁，摇了摇头。 “忘了，记不起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随后，姬灵就和白霁一起离开了这座青铜古殿。当他们走出青铜古殿范围时，整座古殿悬空而起，散发出无量霞光，在长鸣，似是在送别。 而后，这座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古殿便倒塌了，化为废墟，徒留不知多少年的悲叹，一切化作枯骨，就此被掩埋。 再回头，白霁便发现姬灵在流泪。 “总觉得失去了什么，找回来了，却又找不到了。” 白霁轻轻为她拭去泪水，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青铜古殿的倒塌，禁制的消失，都已经说明这里不在安全，其声音会将异灵引来。 白霁带着姬灵离开，他们要前往古仓他们所在的祖地，看看古仓他们是否知道姬灵的来历。 这一路上，红雾逐渐浓郁，白霁和姬灵不可避免的遇上了几尊异灵。 但是，现在白霁已经踏入神话之路，并且学到无字剑诀，领悟其精髓。直接以拳脚代替三尺青锋，施展出强大的剑气，将这几尊异灵陆续解决。 期间，有异灵向姬灵袭来，被她一拳劈碎，看的白霁心惊，幸亏当时我没有继续攻击她，不然......。 “异灵不会死去，红雾还在，他们便还会复苏。” 这是姬灵将一尊异灵打碎后对白霁说的，白霁闻言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你还记起什么了吗？它们可有什么彻底灭杀的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