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大快认错

    屋内老妪急急忙忙的披上衣服，忐忑的心情从门缝外看去，这一看吓得老妪直哆嗦，借着那朝阳的光线，看到门前趴着一个人，背部焦黑，手臂还被一根树枝穿刺，衣服湿透，从穿着上来看像是个猎户，那血水已流满地都是。吓得老妪大喊，出事了，救命啊。。。

    她就是村子最东头的间，又隔着村里还有一些远，这声音是没人听到的。这时“哇。。。。。。。。”哭声传来，老妪顺声看去，只看见旁边有一个包裹，露出娇嫩的小脸，拼命着哭着。老妪这才战战兢兢地打开大门，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抱起小孩，这小孩虎头虎脑，甚是可爱，哭声也是宏亮。老妪向西头村头跑去，喊了村里几个大爷过来，探讨一番，认定这猎户应该是百十里外一个猎户，很少来往大家也不认识，先将这猎户尸体整理好，同时派几个年轻小子去打探一下是否还有亲人在世。也不知道这小孩是不是孤儿了，暂时由老妪养着，满足老妪没孙子愿望，孤寡一人，喜从天降。

    派出的年轻人经过几天打探，在山谷某处，有户被雷击垮的房屋，里面有两具女尸，那几个年轻人观看婴儿和被雷劈死的大肚妇人到时有七分相像，估计十有八九是母子，好几天了也没人处理，这几个年轻人就将这两具尸体就地掩埋。。

    老妪这几天忙的不停，到处找乳汁，幸好村里有两个刚生产的妇人，奶水充足，才有得这孙子饱腹。老妪忙的不亦乐乎。

    这也有好几天，也没人来询问此事，结合村里几个年轻的小伙子说法，这孩子估计世上是没有亲人了。孩子也由老妪带着。这老妪村里都称她为夜氏，婴儿得有个名字，于是就应景起了名字：夜惊雷。

    夜氏带着夜惊雷如往常一样去同村景家，景家媳妇在中元节夜里生了个大胖小子，景家媳妇奶水也足够两个孩子吃。这两婴儿就像似曾相识一样，到一起就笑。。。。

    一晃八年过了，这夜惊雷长比同年人都要壮实，景禅却是要瘦弱许多，这真是抢奶吃的孩子长得壮。夜惊雷和景禅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而且是一对调皮兄弟。在这个大山深处的村民朴实，与外界接触少，都是物物交换的，八岁在这里正式要是识字的年龄，这景家和夜氏都因为家境不好，在镇上找了一位教书先生，一年五十斤娘是就可以教识字。

    夜惊雷和景禅来了一个月，也逐渐熟悉这里环境，大一些孩子岁在大院子里写字，小一些孩子在旁边小院子学认字，每天功课完后，轮流一人收拾院落，主要是把院落打扫干净。这大孩子中有个块头大孩子称王晓，是这群孩子的孩子王，这里孩子都称他为老大，他很受用，每次轮值打扫院落让其他孩子替他扫，一个月也就两次，孩子们都还能接受。教书先生有时撞见睁只眼闭只眼，也有心情不好时候回处罚。近段时间教书先生有事外出十天，宣布暂时由王晓来管理，复习功课，一切照旧。

    “大脑袋，站起来，从今天开始你打扫院落十天！”王晓站在小院落门口嚷到。

    十来个孩子同时抬头望向王晓。

    “说的就是你，顶着一个大脑袋能记得住不，快点”王晓指着景禅道。

    景禅抬头看向王晓，“这有叫大脑袋的吗？有点的话请应一声！。。。没有，难道你是狂犬病乱吠吗？”。此时雅雀无声，都被景禅回答给震惊了，王晓是小院落的孩子童年的阴影，没人敢这这么跟王晓说话，都吓着跑到院子边静静的看热闹。

    “想被揍吗？”王晓走过来一把抓住景禅的衣领说到。

    “不想”，景禅豪不畏惧说。

    还没说完被推倒在地。王晓又快速靠近撸起袖子给景禅一拳头，离景禅脸蛋还剩一寸时停住了，往后一看，原来是夜惊雷抱住了王晓的腰，这小子力气还是蛮大的，完全不符合同年的小孩力量大小。

    原来是你小子，我看你也是欠揍，说着就两人扭打起来，大孩子毕竟还是有优势的，腿长胳膊长的，夜惊雷被揍了好几拳。这明显是打不过啊！这时听到动静的孩子们也过来劝架。

    夜惊雷摸着被揍得脸蛋，火辣辣的痛，心里很是不服气，我是劝架的，结果被揍一顿，想着就来气。一言不发院落门口走去，看到王晓冲上去就是一拳落到王晓背上，王晓块头大rou多，被打的咧咧嘴，王晓回头一看，火冒三丈，两人你一拳我一拳打起来，可惜夜惊雷还是大部分是被揍的。大院落孩子又过来，又拉开了两人，并把夜惊雷拉倒小院落，怕被揍就去认错，或许他会放过你。

    “我有错吗，我劝个架，王晓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给揍了一顿，他应该向我认错”，夜惊雷吐了一口血痰道。

    大院落孩子看着夜惊雷不听劝，也管了，各自回去大院落，王晓也是得意坐下了，丢下一句下次揍不死你小子，就开始收拾东西。

    啪。。。王晓被打着有点晕，抬头一看，正是夜惊雷这小子。

    “向我认错！”夜惊雷大喊着。

    王晓吃惊看着夜惊雷，转念一想，对着大家说道，看着是这小子主动来打我的，谁再拉架，谁就跟我过不去，那就等着挨揍吧！

    说完一拳头砸向夜惊雷，两人顿时扭打一起，总是年龄小的吃点亏，也惊雷被打着头破血流，鼻子，脸满都是血。夜惊雷还是要继续打，王晓也是一拳接着一拳！

    “要么打死我，要么向我认错”，夜惊雷有气无力喊道

    王晓眼看这再打下去真要把这小子打死掉，自己跟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打死人对自己也没什么好。于是抓起夜惊雷的领口，说道：“向我认错，这事就这么过了”

    啪，。。。夜惊雷一拳头打到王晓胳膊上，“我没错，你得向我认错”，王晓气得又是一拳揍在夜惊雷肚子上，打着夜惊雷青筋暴起。但没想到夜惊雷还是抓住王晓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向我认错”。

    王晓真准备在给一拳，手停在空中，看着疯子一样的夜惊雷。

    “老大快认错，这小子不死不休”院落一个孩子喊起来。

    王晓想想也是，不怕死的小子，看着惨模惨样的夜惊雷愤愤说道“对不起，下次再别惹我，看我不揍死你”说完松开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