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王后尊贵栗妃美,爱到至极却无私 下
嫣然公主默然不语,想了一会儿,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女儿会为燕国谋利的!” “女儿,俘获秦君的心,一定要真心以待,在那阿房宫中,六国公主,可能有比你更加漂亮的,但是她们各个都有目的,百官之女也有他心,在阿房宫中唯独没有真心,所以女儿你去,对于秦王,真心以待,最终必定俘获秦王之心。” 嫣然公主却没有回答,如果政哥哥可以为秦王,自己当然真心以待,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如何真心以待? “这很重要,或许你现在一下子不能理解,但是记下来,哪怕刻在脑子里,路上也可以想清楚!” “谢母亲!”嫣然公主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或许父王有他的目的,但是母亲对自己的爱是最纯粹的,为的是自己的幸福,自己现在就算不懂,但是没有关系,先记下来。 “爱情,有的时候是盲目的,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无私对待对方!” “无私?”嫣然公主有些不明白,爱对方不就是要得到他么? “你没有经历,难以理解,母亲这一下子说不清楚,你记下来就是了!”嫣然公主的母亲容妃没打算跟女儿分享自己的爱情故事。 “嗯!” 容妃突然想起一件事,挽起右臂袖管,从右臂脱下一个黄金臂钏放置一旁,然后挽起嫣然的右臂…… “母亲……” “我的嫣然要出嫁了,母亲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这个臂钏你知道的!” 嫣然公主点了点头,这个臂钏当然知道,母妃最喜欢黄金月月红,父王就给她特意打制了这个黄金月月红臂钏,母亲对其他更珍贵的首饰不屑一顾,但是这个臂钏,母妃是最喜欢的,此事嫣然公主没有阻止母亲,这是母亲给自己的一份念想,戴着它就像母亲跟着自己一样。 容妃将嫣然公主的臂钏卸下,将自己的臂钏戴上,嫣然公主轻轻抚摸了着。 “如果,想母亲了,就看看它,如果母亲想你了,也会寄望于此,这上面黄金月月红,母亲称之为‘金凤凰’!” 嫣然公主马上明白了,这寓意非常清楚,“金凤凰”,母妃是希望自己在秦国过得更好…… “这些年燕宫发生了一些事情,母亲跟你分析一下,很多事情可以相通的,以后去了秦宫,情形估计差不多!” 母女两聊了一夜,次日嫣然公主含泪告别父王和母亲,登上了去秦国的马车,一路上,嫣然公主就在想母亲那一夜跟自己说的话,慢慢明白了母亲从小没让自己学女工,而是学习知书达理。 嫣然公主也没有想到,就那一夜和这一路,改变自己人生很多很多。 “如同母亲预料,这阿房宫,唯独没有真心,而政哥哥正好也是秦君,那么,我就应该……” 在夜色之中,嫣然公主左手轻轻抚摸着右臂的臂钏,思念着母妃,目光慢慢坚定下来。 第三日下午,洧水阁外一道修长的身影,这是继燕太子丹之后,第二个成功进入阿房宫的男人,不是那种准男人,他手持秦王令牌,自称是郑国的弟子,郑国来自于韩国,这个郑国弟子代表郑国面见韩国的公主。 通禀之后,是苏素出来开门的。 “进来吧!”苏素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自己见过,没想到他就是郑国的弟子,自己记得,嫣然公主对他礼敬有加,称他为“政公子”,而自己家公主对他的身份也是好奇,没想到他自己来了,苏素对他也是异常恭敬。 “谢姑娘!”秦王政进入洧水阁,看了看四周,自己此次来不能用秦王的身份,这是自己答应了阿丹的,君王金口玉言,不能反悔,所以经过一夜深思熟虑,自己决定用郑国弟子来面见公主,虽然郑国的身份只是水工,与公主身份相差极大,何况弟子,但没有办法,这个身份才能经常与公主见面,至于技巧,恰好,自己身边不是有个王大情圣么?他有意见可供参考。
今日的菲菲公主没有穿出门的曲裾深衣,而是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长裙贴合着娇躯,勾勒出动人的曲线,一条细细的银色腰带轻轻从腰间环绕,如同附在上面,只是一个装饰品,只是点缀长裙的饰品,这原本盈盈一握的细腰根本不需要腰带的束缚,它就是那么纤细,一条细细的银色腰带比曲裾深衣更直观,更引人夺目,看得出这是菲菲公主在洧水阁才会穿的比较随意,三千青丝也是用一根丝带包扎着,乌黑亮丽的长发非常随意地下垂一直到腰际,轻轻点了一下翘臀,浑身上下透着一种飘渺难寻的味道,星辰般的双眸带有一种不可亵渎的空灵,淡金色长裙与灯火的光线将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映衬得更加娇艳了,就像肌肤上能凝出露珠来似的,凝肤玉脂估计也无法形容她的肌肤,烛光照射在淡金色的长裙和白皙的脸庞上,泛出淡淡的,金色的光芒,像一层氤氲之气包裹着菲菲公主,如仙气包围着一般,如梦如幻,一双白皙的脚钻出裙外透着气,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但很快被秦王政的目光给吓得缩进了裙摆之中,惊疑不定地在裙摆里,不敢出任何声音,不敢动弹。 一切是那么美轮美奂,不染一丝尘埃,秦王政也顿时看痴了。 “你是郑国的弟子?”菲菲公主皱了皱眉头,这人有点不礼貌,没有下跪,连拱手都没有,还看着自己发痴,不过,菲菲公主对于男人见到自己发痴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奶妈跟自己说,男人就是这样的。 秦王政马上反应过来,这种艳绝人寰的美貌可以让人窒息,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忘记呼吸的心脏轻松一下,补充一下新鲜的空气。 “是的,我叫阿正!”秦王政面带笑容,看着天仙般的菲菲公主,遮掩刚才的尴尬,故作轻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