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NO，我是评委！（万字更新完成，求月票）
我在美国开诊所正文卷第378章NO，我是评委！ZJ省人民大会堂宴会厅。 周乔作为一个年轻人，但是被安排在与老教授们一桌。 一千多人的大聚会，不得不说酒席十分豪绰。 虽然平时医生们都不喝酒，因为会影响到工作，但现在开会，就少不了酒桌文化。 偶尔小酌一下还是可以的。 桌子上的白酒、黄酒、啤酒倒也罢了，白酒不过是53度的飞天迎宾，但是葡萄酒却是一款来自澳洲的奔富BIN407。 这款酒，之前杨雪俊跟他说过，说是在国内异常火爆，价格大概1200元一支，在几年前还仅仅380-500元的价位。很多高端酒局上，这支酒都会出现。在国内的知名度仅次于“大拉菲”、“小拉菲”、“葛兰许”等有限的几款。 当然，现在网上也有卖500左右的，但是基本上是假货，山寨版，或者洛神山庄、Bin28之类灌装的。 可是，这种酒，在国外的价格，换算过来实际上也就是三五百人民币一支啊。 也就是说，其性价比很低！ 在澳洲酒被中国制裁、抵制的时候，这款酒仍然能一飞冲天，炒作出这么高的售价，不得不说营销组织很有几把刷子。 周乔琢磨了一下，可能原因大概有这么几条，一是名字好记，“奔富”虽然土了点，但胜在吉利；二是407容易记，给人印象十分深刻，看一眼几乎都能记住。 三是，这款酒前些年与移民挂钩。想要移民澳洲的人，只需要销售这款酒超过一百万元，就可以获得移民资格，可以说门槛相当之低。不得不说这一招很厉害，导致许多有钱人都在替其打工、卖酒。知名度就被炒上来了。 如果这款酒仍旧是四五百元一支，那肯定是具有性价比的，但是炒作到一千以上，品牌溢价就太多了，不值得。 同等价位能买到更好的。 不过，周乔现在是参加学术会议的宴会啊，又不用他出钱，也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品尝了几口这款中段酒。 一千多元，确实属于中段，跟周乔平时喝的顶级名酒自然是不能比，但是，这款酒有个特点，就是度数高。 足足14.5度，而且甜美、饱满、醇厚，十分符合中国人的味蕾，喝起来特别“带劲”。 喝惯了高度白酒的中国人，再去喝那种12度、13度的波尔多，总归是少了一点“劲头”。 当然，如果拿去送礼，奔富407还是拿得出手的，至少，那些有资格收礼的，基本上都认识这款酒，送一箱七千多，人家一眼就看出价值。很明了。 想要找人家办点什么事，很方便。跟送茅台、中华的性质一样。 周乔见惯了大场面的，这点饭局不在话下，他虽然年轻，但是跟同桌的老教授们，也能谈笑风生，挥洒自如。 酒过三巡，华山和湘雅那两位大佬就过来敬酒了，他们是一桌一桌地打圈。当然，不可能每一桌都去，那些年轻人的桌子，他们最多随便过去勉励几句。 主要是老教授们这些酒桌。 周乔恰好在老教授们之中。 轮到周乔的时候，寒暄几句，对方就提出了盛情邀约。 “小周啊，我们这边11月的时候，有个全国青年医师心脏微创手术大赛，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啊？”华山大佬说道。 周乔沉吟片刻，一脸歉意地婉拒道：“能收到两位的邀请，我非常荣幸，只是，11月的时候我可能非常忙，又远隔重洋，恐怕抽不出时间，不大方便。” 两位大佬顿时就是神情一滞，本来，他们觉得十拿九稳的事情，没想到，周乔开口就拒绝了他们。 这也太让人没有面子了吧。 “要不，小周，你再仔细考虑考虑，不用这么快答复的。” “是啊，机会难得，这也是年轻人露脸的大好机会嘛，虽然你在美国很有名气，但是国内市场也不要放弃嘛。” 同桌的老教授们也纷纷劝说，周乔只好笑道：“那我再仔细考虑考虑，到时候再给您答复。” 事实上，也不过就是拖延之术，基本上相当于婉拒了。 就跟面试的时候，HR让你回家等通知一样。往往这样说的，就是没有然后了。 华山大佬和湘雅大佬相视一眼，摇了摇头，他们也是久经沙场、八面玲珑之辈，有了这个台阶，很快就笑哈哈过去，继续轮番敬酒去了。 毕竟，他们现在都是管理层，并非纯粹学术之辈，即便在医院，也不怎么亲自做手术了，而是参与多学科会诊、各种交流会议、行政管理之类。 至于周乔真正的想法，很简单，周乔觉得，以他现在的水平和名气，已经没有必要参加这类大赛，那不是以大欺小吗，总得给年轻人们一点机会。 冠军的头衔和荣誉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但对其他青年医生来说，就相当重要了。 何必要去争这么個冠军？ 他现在有多少重要的事情需要忙啊。 大赛那点奖金，以他现在的身家，看得上？ 消息传出，之前摩拳擦掌的各路天骄们或失望，或气愤，或辱骂，觉得周乔真的太端架子了。 “简直是气死我了，居然不参赛？还敢公然拒绝我老师？简直是不将我们华山放在眼里！” “唉，高手寂寞如雪啊。”协和小孙斜眼45度角，仰望窗外白云，白云悠悠，他感觉自己也悠悠，今年的大赛，不用说，第一又是他了。 他琢磨着，要不跟领导申请申请，自己也弃权算了，反正去年已经夺过一次第一了，今年不参赛也纯属正常。 “可惜，领导多半不会答应。”因为协和小孙琢磨着，如果他不出手，科室里的其他人恐怕无法力压群雄，极有可能冠军的名头被其他医院抢去。 那可是关系到医院的荣誉，领导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个周乔，居然不参赛，太让人可惜了！”协和小孙还是很想和周乔上场比试一下的。奈何，没有机会。 “周医生这么帅，不来比赛太可惜了。”有女医生失落。多么好的机会，可以和周医生多交流，他竟然不来。难道是不知道，有很多美女选手的吗？ “不来也好，他那种网红名医，可能是怕真刀真枪上场之后露馅吧。毕竟，我们这里不比美国，非常严格，绝对不能徇私舞弊的。而且，我们国家高手如云，手术的整体水平大概率超过美国。”有医生十分自信。 …… 各大知名医院，协和、华西、华山、瑞金、同济、湘雅、中山……以及Z省本地的省一院、省二院、人民医院等等，年轻一代医生的圈子里，各种说法都有。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先前，传闻周乔要参赛，大家很激动，可是没多久，又风头急转，说人家周乔根本看不上国内的比赛，太傲气。 不得不说，周乔走到哪里都是流量之王。 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国内没有任何一名年轻医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让他们如此揪心揪肺。 不过，周乔无暇顾及，他也没有加那些国内的知名医生群，所以不知道。 医生群是有几个，可却是家乡医院——竹海县人民医院的群，跟这些天之骄子的群，不是一个圈子的。 周乔去了帝都，拜访师娘徐院士。 杨雪俊亲自送他去的机场。 本来，周乔还想走之前，再和杨雪俊来几发，可惜杨雪俊被搞怕了。 之前在美国，杨雪俊虽然知道周乔厉害，但真没有现在这般厉害。 殊不知，那时候在美国，还有好几个妞儿帮她暗中分担战火，只是她不知道而已。现在在国内，周乔身边就她一个，集中火力于她一身，她就吃不消了。 周乔也怜香惜玉，也就不再为难她。 “等下次再去美国直播的时候吧。”杨雪俊双臂环着周乔的脖颈，整个人悬挂攀绕在周乔身上，亲吻他，依依不舍，同时，杨雪俊也很歉然，这次没能让这个变态的家伙尽兴。 可是，她真的承受不住啊。 她决定，等休息好之后，再每天开始加强锻炼。什么八段锦、五禽戏、太极拳、八极拳、形意拳，统统练起来。 中医讲究医武结合，她在中医方面特别有天赋，然后发现，在传统武术方面，竟然也天赋颇佳。以前没有发掘出来，走错了路而已。 好在，现在年纪轻轻，已经找到了正确的方向。未来可期。 周乔见到徐院士的时候很惊讶，因为，他的老师多米特里院士也在这里。之前都没跟他说。 多米特里院士看着周乔轻笑，意思很明显，我私会老情人还要跟你汇报啊？ 多米特里院士是受邀过来参加帝都的一场学术交流会议的，比杭城那场级别更加高。当然，主题也不一样。这边的基本上都是院士会议，更偏重学术层面，探讨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 而杭城的那场，更偏重心脏病的具体防治手段。 周乔看了这两人一眼，心说你们倒玩得欢，借着学术交流访问的名义，不断会老情人。 一会你来我这里，一会我去你那里，简直太欢乐了。还都是公费。 如果周乔没记错的话，在过去一年，徐院士就两度去哈佛大学交流访问。 估计，多米特里院士也来了中国好几次。 黄昏恋，老情侣，太令人羡慕了。 当然，公费什么的，周乔也就是在心里开开玩笑，打趣一下而已，多米特里院士可不缺钱。他祖上可是美国的老牌财团，曾经排进前十之列的那种，只不过近几十年没落了。 即便如此，现在在美国，大概率也是在前一百之列。 “周乔，过来过来，我刚好有件事想要找伱谈谈。”多米特里院士招招手，将周乔带到书房。 徐院士也笑盈盈地跟了进去。 “老师，什么事情啊？”周乔诧异道。看样子，搞得还蛮认真的。 “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其实已经不想参与了。”多米特里院士坐了下来，慵懒地享受着咖啡，说道，“今年全美心脏手术大赛，已经是第三届了，但是我不想担任评委了。” 周乔笑道：“那您跟我说也没用啊。” 那得跟举办方，美国国家科学院等机构去沟通，让他们另请高明。 但是，突然一愣，意识到了什么。 果然，多米特里院士就微微一笑，说道：“这么好的机会，我要是放弃，那就太可惜了。所以，我跟举办方商量了一下，从今年开始，将我的席位让给你。” 周乔震惊：“这也行？” “怎么不行？怎么，你对自己没信心？”多米特里院士说道。 “那倒不是。”论起心脏手术水平，不管是微创，还是传统开胸，甚至心脏移植，他若是自居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一。 敢说第一，他就过去给对方踢下来。 坐第一的宝座，没有实力是坐不牢的。 “那就行了。我已经将你报上去了，组委会也同意了，你应该很快就能收到邀请函，到时候你记得去出席就行。”多米特里院士挥挥手。 周乔只好却之不恭：“一定不会给老师丢脸的。” 虽然评委团里都是院士，至少都是五十五岁以上的，他一个二十七岁的进去有点儿格格不入，但是，他有自信能坐得稳那个位置。 徐院士见周乔答应，不由也微微一笑，说道：“刚好我们国内也有个心脏微创手术大赛，既然你能在美国当评委，那不如也勉为其难，帮我也顶替一下，在我们中国当个评委吧。” “啊？”周乔顿时更加震惊，前不久他还拒绝了参加比赛呢，这就去干评委去了？ “怎么？不愿意？”徐院士佯怒，意思是说，你眼里就只有你老师，没有我这个师娘？ 周乔连忙道：“愿意，非常愿意。勉为其难可不敢说，应该说谢谢师娘提拔才对。” 他内心感慨，突然就来了两份评委的工作，倍感荣幸，何德何能。这年纪轻轻的…… 在两位老院士面前，周乔一直都是很谦逊的。 “这就对嘛。回头我就跟举办方推荐一下，放心，这点薄面我还是有的，说让你当评委，就一定让你当评委。”徐院士言之凿凿。 只是，随后又叮嘱周乔：“这干评委啊，一定要公平公正，别因为我是协和的，到时候遇到协和的选手，就特意放水，知道吗？” “知道，知道，这个我肯定晓得的。” 见到周乔爽快答应，两位老人很开心。 周乔就问道：“我帮你们担任评委了，那你们到时候要去哪儿？” 无缘无故的，两人一起推卸担子，肯定有情况。 周乔猜对了。 果然，多米特里院士就说道：“你师娘一直想去南极旅游，这不，时间刚好冲突了，你当评委，为师订了豪华邮轮的船票，头等舱，带观景平台的那种，带着你师娘去南极看看企鹅，看看南极冰墙。” 天呐，周乔简直惊呆了。搞了半天，你们为了出去玩，为了出去幽会，才让我顶替的。 去南极，好像一个人至少十万吧？当然，对多米特里院士来说，几十万根本不是个事。 也许，多米特里院士还会暗中带上一些保镖。 那些保镖的船票肯定也是要的。 毕竟，两个老人去这么远的地方，不大安全。对于多米特里院士这种富豪来说，保镖是必须的。 徐院士就道：“所以说你勉为其难嘛，我们这不是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嘛，再说机会真的难得。放心，到时候我们给你带南极的土特产。” 土特产？企鹅吗？或者什么深海鱼类、甜虾、磷虾？ “好吧，没问题，您二老到时候玩得开心就成。”周乔笑着说道。 可能是因为交到了徐院士这样的女朋友，多米特里院士中文说得很溜，不得不说，年纪这么大，学习能力还这么强，而且非常字正腔圆，一口地道的帝都腔。 而周乔，从小在南方长大，虽然自认普通话非常标准，可是，来了帝都，人家随便一听就知道他是南方人。不仅知道他是南方人，还能准确判断，他是江浙一带的人。 不得不说，口音这个东西相当之神奇。 而周乔听北方人讲话，也能非常容易分清谁是东北人，谁是帝都人，谁是天津人、山东人之类。 “那个，周乔啊，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多米特里院士欲言又止。一个外国糟老头，成语还用得挺溜。只能说徐院士教得好。 周乔笑道：“您跟我还客气什么？” 刚给了自己大赛评委这么好的平台与机会，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嘛，周乔心说。 多米特里院士就轻咳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老师我想要一个孩子。我这么大的基业，需要人继承啊。” 虽然分了一些股份给周乔、墨菲和丝黛芬妮，但是剩下的仍旧是庞然大物。家族几百年的积累，不是随便说说的。即便“家道中落”，大不如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周乔一愣，旋即开玩笑道：“老师，你看我行吗？” 行的话，我现在就叫您义父。但凡有一丝犹豫，都是对您那千亿家产的不尊重。 他也听闻过一些事情，多米特里院士年纪大了，已经不可能有小孩了。虽然现在找到了女朋友，但徐院士估计也早已……那啥啥啥了，不可能怀孕生子。 试管婴儿也不行。 “滚你的，你太大了，养不熟了。”多米特里院士瞪了一眼，颇有几分嫌弃地说道。 周乔一阵惭愧，确实，养不熟了。比如，先前的延缓衰老、增加寿命的神药，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父母，然后拿回去给父母吃了。之前根本没想到多米特里院士啊。 这就是亲疏有别。也是人之常情。 毕竟，父母的生养之恩才是最大的。老师要其次。 多米特里院士沉吟片刻，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墨菲，或者丝黛芬妮的孩子，随便一个都可以，当然，两个我也不介意。你徐师娘也是没有后代，可以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你徐师娘姓。” 周乔顿时震惊，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先前研究所风传，小道消息，周乔、墨菲和丝黛芬妮，他们三人才是多米特里院士旗下产业的继承者啊，没想到，根本不是！ 居然是墨菲或丝黛芬妮的孩子！ 天呐！ 好吧，也必定是我的孩子。周乔心中十分笃定地道。 “老师，这个事，我这边自然是没问题，但是还是要问问墨菲和丝黛芬妮的意见。”周乔很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徐师娘是中国人，在中国，是很讲究一夫一妻的，这……这…… 他还没结婚，就要同时和两个美女生孩子，还正儿八经地在长辈们面前讨论，那也太……太令人羞耻了。 徐院士轻轻抿嘴，一直在边上没说话，但是嘴角带笑，很显然，两个老家伙之前有过“合谋”。 这是看上了周乔、墨菲、丝黛芬妮的良好基因。 多米特里院士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如果她们不愿意，我看那个千叶奈奈子资质也十分不错，基因想必也是好的。” 好嘛，又惦记上自己和千叶奈奈子的孩子了。 周乔想了想，豁出去了，说道：“其实，我现在就有四个现成的儿子。” 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因为，洛娅绝对不会同意的。 洛娅自己都有继承不完的产业，岂会将宝贝儿子拱手送人？ 好在，多米特里院士也听闻过洛娅，当即摇了摇头，拒绝道：“那四个我可不敢要。” 同时，也有些瞧不上。 因为洛娅这个人武德充沛，而多米特里院士更希望能有那种天才后代，能在学术上有所作为的。而不是一天到晚打打杀杀的。 从内心深处而言，他更喜欢墨菲和丝黛芬妮。 无论是墨菲，还是丝黛芬妮，都是少有的天才。周乔自然不必说。 天才中的天才，人也长得帅气。高大俊朗，气宇轩昂，剑眉星目。 只是，墨菲的孩子也许有一定几率遗传孤独症，所以，丝黛芬妮才成为候选。千叶奈奈子也是候选。 但即便是孤独症，若是在学术上能跟墨菲一般，多米特里院士也是极度喜欢的。 “老师，师娘，这个事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消化，然后还要跟墨菲和丝黛芬妮商量一下。” “嗯嗯，这个事不急，反正，等我们从南极回来，再给答复不迟。” “最好是早点怀上，我们好早点抱孙子。” 两位老人此刻不像是院士，反而像急于抱孙子的爷爷奶奶，一脸的慈祥与期盼。 周乔告别了二老，然后晚上在酒店房间，先后跟墨菲和丝黛芬妮视频了一下，说了这个事。 墨菲和丝黛芬妮也惊呆了。 她们万万没想到，多米特里院士和那个徐院士，竟然看中了她们未来的孩子。 这孩子可是mama的心头rou啊，怎么舍得轻易给人？ “亲爱的乔，你什么时候回来？遗传物质帮我积攒好，到时候一定先给我，别给墨菲！”丝黛芬妮偷偷给周乔发消息。 与此同时，墨菲也偷偷发来消息：“乔，我就一个要求，我要比丝黛芬妮先怀上。你知道的，我跟她一直暗中较劲，怀孕这个事我不能输。” 若是一般人，孩子当然不能轻易送人，可是，那可是多米特里院士和徐院士啊。 家产什么的就不说了，太俗。这院士亲手带大的孩子，不，两个顶级院士亲手带大的孩子，又有着聪明基因，那将来的成就该多大啊？ 而且，墨菲和丝黛芬妮还年轻，她们是真的只想生，不想带，现在倒好，有现成的院士级“爷爷奶奶”来带，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至于跟两位老人姓，不值一提。 外国人的姓名中，本身就会加很多祖辈的名字。不多那么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