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里格尔的小目标
碧卡上面的记载其实并不多，只是一些壁画而已，里格尔与薇娅刚进入暗道时看见的壁画，与通道深处的巨大暗室的壁画没有说明区别，全都在描述着同一个故事。 “长着翅膀的空岛人，从月球来到青海，再乘着飞船回到月球。” 能够确定的信息只有这三点，其它的比如小人族、月球海贼这些事情里格尔也有说出，但他的用语是“不明身份的人，应该是人类以外的种族”，只有路易斯圣依照前世的信息明确了这两个人群的准确称呼。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 里格尔把手里的东西往前推，那是一叠卷起来的图纸，路易斯圣打开观看，是由里格尔转移果实拓印下来的制造图纸。 “这个应该就是您说的黄金方舟‘箴言’的设计图，它就在碧卡的神殿内部的墙壁上，这是我用转移果实复制下来的影像。” 把自己见到的风景转移到白纸上面，这是里格尔特意去开发得到的能力，是里格尔所会的众多特工技能之一。 路易斯圣看不懂这些设计图，只简单的翻阅了下，然后问：“碧卡现在是什么情况？” 里格尔耸了耸肩，“我想您应该很急迫的需要这两样东西，所以我把唯一一条进入神殿地下密室的通道堵死以后就回来了，那些空岛人就算有所察觉也发现不了密室里面的秘密。” “你做的很好，但你想对我说的绝不只是这些吧。” 里格尔又摆出了那个姿势，由左手托着的右手放在嘴边，遮挡住他略微低头的嘴巴。 “我的问题，其实是大家都想要问您的事情，您究竟是以什么目的为目标呢？” “虽然大家都知道您很希望消灭海贼，但熟悉您的人都知道您并不在乎海贼死了多少，又或者是哪个海贼死了，您的口号与实际行动的差别让我们感到了迷茫。” 越是了解路易斯圣就越是搞不懂路易斯圣在想什么，里格尔是这样认为的。 为路易斯圣干活有7年，这里面大部分时间里格尔都不清楚路易斯圣为什么会下达那样的命令，就好像真的是个小孩子一样毫无理由的想法，但这个是亲眼见过路易斯圣的人全都不会相信。 “如果当首领的人无法明确他的目的，他的手下就会陷入迷茫吗？” 里格尔点头：“没错，这两年里，无论是我，还是其它效忠于您的人都感受不到您对打击海贼这件事的热情，反而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抱着过度的期望。” 路易斯圣拿起桌上的黄金方舟箴言的设计图扬了扬，得意的问：“现在这不就有收获了吗。” “您果然是……又一次这样莫名其妙的成功了。”，这是里格尔没有说出来的心声。 响雷果实、黄金方舟箴言，这两样收获绝对抵得上金雕他们几个人为期两年的努力，也证实了路易斯圣那匪夷所思的命令是拥有隐藏的真正的目的。 “这可是和‘空白的一百年’有关的东西，您为什么要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呢？” 路易斯圣眼神漂移，有点不好意思，但马上把这种想法扭转回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设计图随手丢回桌上，如实回答：“这种东西我才不在乎，我只是想拿到响雷果实而已。” 里格尔的视线跟随桌子上滚动的纸筒，“响雷果实，您是要自己使用吗？” “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里格尔摇头，再次问起刚才的事：“您的想法我一直猜不透，所以只能以现在这样的方式问您，路易斯圣大人您一直以来的行动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或者说您对未来的打算是什么？” 听见这个，薇娅也细心聆听起来，身体姿势虽然没有变化，但她的神态显然是十分关心路易斯圣的回答。 路易斯圣的反应简单的很，他戏笑一声，没好气的道：“你们太过分了啊，无论谁都不可能从一开始就决定好自己将来要做什么吧，我虽然打小就很聪明也要一步步的来啊。” 路易斯圣捏住下巴，略微低头的思考模样，道：“以前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我现在的目标是使用响雷果实以后努力锻炼个几年，最后依照我的修炼成果来决定我未来的行动方针吧。” “路易斯圣大人没有想过成为五老星吗？” 里格尔这句话十分大胆，以至于路易斯圣和薇娅都被惊讶到愣住片刻，可里格尔的神情十分认真，是真的想要个答案，让路易斯圣眉头紧锁，最终还是给了回答：“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 话都说到这份上，路易斯圣不介意透下底，反正听到这话的两个人都算是心腹干将。 “也许我的表现让你们以为我做什么事都是有所计划，但我哪有那么聪明，只是让你们干的事情多了，这样总会有得到些好消息。” “至于我将来要做什么，与其问我这个问题，倒不如说下你希望我怎么做？” 里格尔从椅子上起身，半跪在路易斯圣面前，真挚诚恳的道：“我希望您能成为五老星！” “为什么？”，路易斯圣还蛮好奇的。 “您比他们更加优秀。” “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路易斯圣被干沉默了，脑子都给弄的打结，“你不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天真吗？” 明面上五老星是有换代，但鬼知道五老星是不是真的有过更替，万一那是五个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呢。 可惜里格尔不知道路易斯圣的想法，他还疑惑起路易斯圣的反应：“您的身份与才智，为什么不能成为下一任的五老星？” 论身份，路易斯圣是天龙人，论才智，天龙人里没谁比得上路易斯圣还会来事，再论支持的人群，海军已经和路易斯圣缔结了友好关系，最后的立场问题，路易斯圣是摆明立场和海贼对着干，而且是有主动维护自己的天龙人这个身份。 这都不当下一任的五老星，谁还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