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反杀海豹
BTD-毁灭者也就算了,虽然市场上的价格十分昂贵,但以刘云的身家咬咬牙的话还是可以搞到的,可海毒牙、烈风什么时候成了新手装备? 还有,飞龙轰炸机怎么就成了中期的过渡装备?至于A-2和XA2J,整个天朝也就那么几架,听说是被海军总部搜罗到了手中,后来奖励给了一位有着卓越战功的提督,对方居然让自己积累战利品去兑换? 这家伙作为一个已经有了镇守府的提督,不可能对装备毫无了解,所以只有一种可能,眼前这个名叫薛诚的年轻人绝对是个老油条,自己跑来晒船的想法肯定一早就被对方察觉到了,所以顺势想要对自己进行反晒。 不过……刘云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晒船、晒装备也是需要资本的,最起码你要先拥有才能晒到人,夸夸其谈只会自取其辱,这个老油条连来海军分部都只能带着两个轻巡洋舰,肯定不会是什么欧洲人。 想到这,他露出了恍然的神色,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前辈你不说的话我还真的不太了解,毕竟我的初始舰是战列舰新墨西哥,所以只是着重研究了战列舰方面的知识……” “对了,前辈的镇守府里,一定有很多B-25、A-2和XA2J轰炸机吧?还有,能告诉我前辈的初始舰是哪位舰娘吗?” “我的初始舰是驱逐舰萤火虫。”薛诚的回答让刘云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虽然刘云自己远远不如那些自带狮的萌新,但初始自带战列舰的他在同期生中可是不折不扣的欧洲人,而薛诚的初始舰只是萤火虫,只看这点自己便已经赢了。 “至于飞机的话……”薛诚的回答还在继续,他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慢慢地说道:“A-2轰炸机的话,我的镇守府中好像只有一架,XA2J的话也不过有两架,倒是B-25好像有不少,唔,应该足够武装起一个航母编队还有剩余的样子,其余的话就是一些英雄机了,虽然属性还不错,不过比起它们还是要逊色一些。” 吹牛!刘云和瑞鹤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给薛诚打上了骗子的印记,先不说A-2和XA2J目前只有一个人手中才有,别无分号,B-25是能平铺给航母编队的吗?那种顶级的装备,寻常提督手中拥有一个就已经令人羡慕了,他居然平铺之后还有剩余? 若不是刘云的修养还算不错,恐怕此时已经大骂出声了。 不过尽管刘云没有骂出声,但心中意气难平的他言语中还是带着几分刺:“哇,前辈你好厉害啊,请问你的镇守府在哪里?我能不能去你那边参观一下?” 初次见面就要到别人家中参观?薛诚皱了皱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落到刘云的眼中显然是心虚的征兆。 薛诚可不管刘云怎么想,虽然心中有着结交同行,积累人脉的打算,但他向来不太喜欢过于自来熟的人,况且自家镇守府确实不太好直接暴露在普通提督的眼里,想到这,薛诚摇了摇头,拒绝道:“抱歉,我的镇守府出了一些状况,不太方便接待客人。” 薛诚的话直接被刘云当成了托词,现实中很多吹牛的人就是这样,在胡吹大气的时候侃侃而谈,但是当听众们要求亲眼见识一下的时候,就会支支吾吾地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推脱。 不过,就在刘云暗自撇嘴,准备用犀利的言辞戳穿薛诚的“谎言”时,因为他们二人到来,一直默不作声的宁海姐妹忽然眼睛一亮,伸出手指着不远处说道:“提督提督,快看,列克星敦jiejie和加加jiejie她们回来了!” 列克星敦?加加?刘云一怔,下意识地顺着平海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在不远处的小路上,四名身高、发色各异的少女正慢慢地走了过来,为首的一名少女拥有一头亚麻色的长发,看上去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可身上却带着一种成熟温婉的气息,看上去就像个已婚的少妇一般,难道她就是列克星敦? 唔,在她身边的那个金发少女,即便她的额前用刘海做了遮掩,也依旧看得出额头略微有些宽,而她的容貌和身边的列克星敦也有着七八分相似,是萨拉托加?
另外两名少女,其中有着白发的少女头顶处的头发如同猫耳般翘起,正絮絮叨叨地对身旁的粉色长发少女说着什么,而那有着丰满身材的粉发少女一脸无精打采的表情,似乎并没有把同伴的话听到耳朵里。 她们……难道是俾斯麦和提尔比茨吗?根据两人的特征,刘云很快便从记忆中搜索到了符合二人外貌特征的舰娘,他动作僵硬地转过头来,看向薛诚,这个年轻人此时正笑眯眯地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向那四名舰娘打着招呼:“列克星敦,俾斯麦,辛苦你们了。” “提督,通行证已经办好了。”列克星敦抬手将一个牛皮纸袋放到薛诚的手中,随后转过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表情僵硬的刘云,以及他身边的瑞鹤,好奇地问道:“提督,他们是你的朋友吗?” 当列克星敦一句“提督”说出口,刘云的晒船之旅算是彻底画上了句号。尽管薛诚无法向刘云证明他的镇守府中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高级舰载机,但只看他身边环绕着的舰娘,刘云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有着完美人妻之称的列克星敦,那是令无数提督心驰神往的存在,据说甚至有狂热的提督成立教派,将列克星敦当作神灵一般顶礼膜拜。 而淘气的伪三无少女萨拉托加、海盗猫俾斯麦,以及北方的孤独宅女提尔比茨,无一不是在海军圈子,乃至全世界都有着巨大人气的稀有舰娘,若是只出现一个刘云还能保持冷静,但是当她们全部出现在薛诚身边的时候,刘云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浑浑噩噩,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