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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岁结婚才是最合适的呢? 男的60,女的55。一结婚就有退休金,不用上班,不用生孩子,无婆媳关系,不用买车买房,天天就是玩,最主要是一结婚就白头偕老。 一则视频内主持人一本正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可都人老珠黄的年纪了,还能不能产生性欲呢。 或许两人有没有这个想法和勇气去结婚倒还是个问题。 以前有过大龄男女结婚的列子,当然了,大部分双方都是一样的年纪了。 小部分是六十多岁的太太嫁个小伙子或者是大爷娶个小姑娘。 将来我宁愿死也不要结婚。 更何况这个世界上我也没有喜欢的人吧。 刚才看了视频up主分析了一波为什么日漫比国漫优秀。他说了许多点,包括了漫画、小说改编的动漫为什么做得这么垃圾。那是因为腾氏集团只知道赚钱,忽略了漫画、观众和作者方面的感受。 尤其是改编的一些漫画,自创了动漫剧情不尽人意。以及作者的版权问题也得不到解决。 他说得真的很有道理。但这些话说再多也没用,这个时代在漫画和动漫方面注定我们国家是被日国碾压的。以后大概也会一直如此。说不定世世代代的人们……现在断言还为时太早。 终归只是娱乐,国家政府对这些漠不关心,因为动漫漫画对建设科研毫无意义。 短视频里有个有趣的男人每天会突然对垃圾桶、路边的小花聊天。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语言,听了就让人捧腹大笑的那种话。 什么“我不是你爸爸”“你认错爸爸了”“给你吃”“不给你吃”等等。 以至于有人在视频下方评论“我是不是有什么病才会一直看完”“又是个孤独的男人”“结了婚还会这样吗?”“上街买菜还挺正常”“肯定是不好意思发病了” 我的房里总是弥漫着不好闻的气味。看来最近得克制一点了。 这一点居然还被父母察觉到了。 我的想法和行为总是足够龌龊。但总是每天处于这种脑袋空空的状态,我也提不起精神了。 像父亲说的话一样,整天在家把人待废了。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变成那样,但就算没有,估计也差不多了。 还是游戏好玩。这些天我都快沉没到游戏海洋里了。一想到还有那不着调的胡说八道人存在,我也不是特立独行的吧?以前我也模仿那个人对着录着音的手机说话。可惜,那八九岁的声音是听不到了。 当时还没有智能手机,我用的是按键式手机。 过去一去不复返了,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快速划过我的指尖,顺着光阴长河流向远方。我能感觉到,时间有时会过得快,有时慢得要死,但就是停不下来。 我看了他的视频是笑得十分开心了,这位还真是个奇葩。包括那个能想到在退休年纪结婚的人。 父母的房间也传来各种各种的低语声“饿死的日子等着呢”诸如此类的话。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我的手机放着音乐,特意调到最低音量加上两扇木门还是挡不住他们刺耳的声音传进来。 有一些歌曲还是很好听的。歌词也很棒。 “小狗还有猫咪,长辈还有老师,都看不出,我的心事,渴望有人关心我自己。勇气在积蓄。” 这句歌词来自巴拉拉小魔仙的片尾曲。 话说回来,我的心事总放在了游戏上面,时间也是浪费在游戏上。可父母没有看出来,总和我说其他的事情。明明我对工作和他们在意的事一点都没兴趣。 勇气,以前我最缺少的就是这个了。 走进明亮的房间,途中抬头一看,电灯还是那样刺眼。换了一种颜色,橘色的光芒眼睛反而更加不适应了。 刚才出了房间,蹑手蹑脚经过了客厅取水。 深夜周围一片死静,我坐在床上,倚着靠背,看着手机,手一直在乱动,不时抓痒。 最近没有洗澡。虽然临近夏季,天气逐渐炎热,但我又不出门,不出汗,应该没事。可真的浑身上下有点难受。 还想着节约一下水费的。早上吃方便面,用热水壶烧了5次水,一个上午的时间,我全喝光了。 现在换了身短袖好多了。 这样的晚上已经过去了多少个了?我没数过,只记得工资还没拿到。父母真一点都不着急。 那我也不急。有了钱,也没用啊。我可以在家蹭饭,除此之外,也不会花钱了。 在这个世界上,钱很重要。以前的一条人命只有30万。那是2004年之前吧,货币还在一年工资只有几十块钱的时期。 斗破苍穹是作者19岁写的,而我现在和他一样的年龄,但在写书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历史上还有人十几岁带兵打仗、杀人如麻的人来着。我没必要和这些人比较,妖孽和天才多的是,我就是个平凡人。 没错。我是一点也不想辛苦的家伙。既没有值得奋斗的目标,也没有坚持不懈的努力。只是一个整天躺在家、刷着视频的小鬼而已。 从今往后,我也会一直如此吧。 我在窗沿有两本书。一本是《春》,另一本是《麦田里的守望者》。两本都是我姐的。 《春》这本书里的第一页正文有一行字:这本书让我知道了封建家庭内部的罪恶,迂腐,对青少年的迫害,号召青年人大胆追求民主和自由。 她还是蛮会写书评的嘛。 我也想追求自由,但离开家就会死。 父母新一轮的期人太甚演讲开始了。 “虎子,咋弄啊。我愁死了。就你抱着手机过一辈子啊。爸爸和你好好说话。 我已经无所谓父母叫我什么了。他们起什么奇怪的昵称都都土。 “你咋活啊。你就咋了,你要学会自己生存啊。” “爸爸mama都快急死了。” “闷上一年你就再也不想出去了。” “你要做什么?去饭店,行啊。” “饭店不要,只要女的。只能修车去。” “你要去江都去汽车装潢,一个月300块钱。” “你能不能把手机关了。你到外面人家要你啊。” “手机有多好玩呢。它能给你带来吃喝啊?” “厂里可有傻的人呢,” “人家就是嫌你不说话,太孤僻 “把手机关了,能不能把手机关了!” “爸爸mama保护不了一辈子。现在要学本身。mama15岁,要见机行事。人活一辈子可难呢。” “这有意义么?” “修车你不做,饭店你不要。” “你自己想做什么?” “你送外卖,去啊?儿子,说话啊,一分钱都做不了。做事要有恒心啊。” “你早怎么用心有意思吗?有意义啊?” “jiejie脑子不好,但人家有恒心啊。” “厂里做了这么多地方了,那么多人你认不得?人家说你看不起别人呢!”
“妈逼。” “儿子,你学剪头,学不学?是学还是不学?” “你打这有用吗,有意义吗?你学剪头去中闸问去。你现在不作声到社会吃方不开!” “我说了多少遍了,工资拿到手再去找工作!” “你就是要钱啊,行,我把钱转给你。反正一天就一百块钱。” “我是要工资,不是你的钱。” “工资又少不了你的。” “这和少不少没关系。” 他们持续了半小时单方面的苍白无力的对话在充满了yin邪气味的房间里宣告结束。 我也父亲威胁关掉手机音乐。但我没有照做。勇气什么的我什么也没想过。只是不愿意这样做,不愿意被禁锢自由,听从他们的安排。 就像过年也不想和父母回老家一样。对爷爷奶奶虚寒问暖的问候、他们自吹自擂的表现、被拿来做比较的植物人、饱受折磨、冷暴力的家庭。 父母看我不说话,一直用手机记录他们的话,继续嘴上说着自以为是的工作前景。 所有人终归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而我也是别人生命里微不足道的过客。 说实话,除夕那晚我还挺快乐的。毕竟家里没人,黑暗吞没了客厅,我一个人在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惬意地看着手机,困了就睡觉,度过了一晚。不过就是外面烟花的声音太吵了。 这点无论在哪都一样。说不定在老家还会更吵。 母亲说我的工资快发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应该在父母来的时候唱歌的,而不是面无表情码子。 以前在职校也被一群人包围着骂,现在被父母围着说,真麻烦。我还一脸严肃或者面瘫,这种剧情我人麻了都。 “儿子,分解员做不?” “是分快递的。” 我推着父母出去,“等拿到工资再说。” “拿到做呐?” “嗯。”我最好工作时猝死才好。 我又看到一本书,是一个女作者写的。她写书车速比较快,用词遣句的造诣不知甩了我几条街了。 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像她一样的人呢。估计没个三四百年追不上吧。 “我不再迷茫,思念是唯一的行囊。” “漫天的星光有一个是你的愿望,前方的道路不在孤单漫长……” 据父母说,我写这些毫无意义,但我可以赋予意义,就算没有人看到,真如别人说的一样,那我也会坚持下去。 我相信,只要我还活着,总要一天会理解“坚持”。 以后也能够坚持做一件事。 我感觉我在胡说八道。 那两本书会出现在我的窗台上似乎另有深意。 麦田里的守望者写作方式挺像我的。 春是一本文学巨匠所作的经典现实主义作品。而我写书不擅长写玄幻,反而现实里的东西,自己东拉西扯能写一堆。 如果我能吃透这两本书,结合起来,学习写作方式和手法、记住形容人物、写景等一些特点,应该会有所收获。 但我很清楚自己就是个懒虫,白天玩游戏,晚上玩游戏,基本没时间碰书,怎么能够写好书。 我不是妄自菲薄,而是说明一下情况。 那个粪海狂蛆的作者口味太重了。但这或许是个好点子,至少比我的书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