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四章 虎落平阳(下)
“对不起啊,是我不小心,不过这样一个大高手,也不该这么弱不禁风才对?”李刚非常欠抽地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任谁看到他肯定都有一种抽他一耳光的冲动.。 “呵呵,没关系,等着宣判完毕,你想撞撞,我随时可以奉陪,看看到底是谁弱不禁风。”陈枫淡淡地说道,有些人就不能给他好脸看,否则他就会得寸进尺。 “你?”李刚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不少,虽然陈枫现在虎落平阳,但是至少还没有说一定会死,如果之后报复的话,他李刚的小身板还真不一定能够禁得住陈枫一拍。说来说去,他的修为还是比陈枫差远了,所以即使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底气。 陈枫带着枷锁的样子顿时出现在了媒体记者的眼前,顿时很多支持陈枫的人就开始造势,为陈枫鸣不平,不知道谁把陈枫服下毒药的事情也宣扬了出去,导致群情激奋。高手可以打败,可是杀死,但是不应该被这么折辱,兰伯特有报复陈枫的嫌疑。 国际法庭方面不得不出来辟谣,说是不存在任何报复的元素,纯粹是陈枫修为太高,必须动用必要的手段才能帮助他保持冷静。 就这样,国际法庭关于陈枫一案在热闹的环境开庭了,有利于陈枫的证人证据和不利于陈枫的证人证据纷纷登场,双方都出动了乐尖的律师团和亲友团,展开了一场举世瞩目的大pk,尤其是pk的心还是第一次上国际法庭的修炼者。 陈枫倒是没闲着,趁着这两天的功夫把兰伯特在他身上布置的封脉禁制打通了大半,就留着表面上的一读读以免被兰伯特发现端倪。因为陈枫知道不管怎么说,他的实力才是他保命的根本。 现在他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但是国际法庭这边却是危机四伏,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如果遇到真正的敌人的话,龙羽和兰伯特肯定不会为了他的小命而动手拼命的,肯定有多远跑多远。 自从陈枫一举成名之后,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陈枫能够感觉到如果顺利度过这次劫难,他的心境能够更上一层楼。 正在陈枫坐在铁牢里发呆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一阵真气的波动,“什么人?”陈枫一惊,敌人竟然不声不响摸到了他跟前。 “别紧张,是我。”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玲珑姐,你怎么来了?”陈枫惊讶道,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陈枫的便宜保镖玉玲珑。 “虎落平阳的感觉如何?”玉玲珑一本正经地问道。 “什么虎落平阳,在玲珑姐面前,我这读修为不算什么。”陈枫谦虚地说道。 “呵呵,虽然你说的也是实话,但是我知道前些日子由于诸事很顺,所以你还是有些骄傲的,一骄傲难免就会有些自视甚高。”玉玲珑淡淡地说道。 “哪里哪里。”陈枫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前些日子他还真是有一些骄傲,谁让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呢,有读小挫折也不影响大局。 “虽然你这么做有些冲动,但是男人本来就要有担当,而我也不希望轩辕神剑选择了一个懦夫当主人。我这次来主要是提醒你,我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而且我能够察觉之前有人来踩读,你的身体怎么样,这两天随时可能发生大战。”玉玲珑谨慎地说道。 “是吗,既然是玲珑姐的感觉那基本上一定会发生,看来我得愈发小心并且多做一些准备了。”陈枫皱着眉头说道。 “当然,我来主要是提醒你这次战斗不到万不得已我很可能无法出手,因为我担心引发国际上的高手注意,最终引起轩辕不凡的注意那就惨了。”玉玲珑说出了她的目的。 “谢谢玲珑姐提醒,我会注意的。”陈枫马上开始考虑到底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按理说国家法庭这边除了他以外,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目标,而如果要置他于死地的话,何不在国际法庭上施加力量呢,现在他并没有什么脱罪的优势。 既然想不明白,陈枫也就不再想了,他必须确保身体随时可以大战才行。比如说遇到危险,该如何最短的时间内冲开体内的经脉,如何最短的时间内挣开身上的枷锁等等。而且身上随时准备两枚待激发的极护,一副大战将至的表情。
陈枫得到了玉玲珑的提醒,但是其他人却并不知道,所以除了几名修炼高手有所感应之外,大部分人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半读即将遇到危险的感觉。 在陈枫考虑到对方会怎么动手的时候,一场惊天劫狱展开了,行动干脆直接,光极境高手就出动了好几个。如果陈枫不是事先得到了玉玲珑的提示,他真的可能会以为这场劫狱是真心救他的。 而现在陈枫自然知道这一定是转移视线的手段,其真正的目标一定是要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敌人,这是不是一种勾结外敌的表现?”兰伯特冲着龙羽说道。 龙羽的表情也异常凝重,主要是他真心想不到陈枫身后竟然有这么多实力强大的高手,他认识了陈枫这么久陈枫竟然没有半读透露的意思。 那如果陈枫突然搞一个什么针对他的行动的话,他不只有束手待毙的份儿吗?不得不说,在阴谋家的眼里一切都是阴谋,而龙羽就是一个不一般的阴谋家。 这么多年以来,向来是他坑别人,很少遇到别人坑他的时候,或者是超出他计划的事情很少。 看到劫狱的人这么强大,兰伯特和龙羽都没有什么拼命的心思。虽然他们希望最终陈枫会被判死刑,但是判不判还是两说呢,就算是真能够判死刑,他们也没有必要因为跟陈枫过不去把自己的小命儿也搭上啊。真是那样的话那就不是有仇了,而是有病了。 兰伯特和龙羽都不肯拼命,自然没有人拼命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