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与其不如
凌萱说的话。就如同蜜蜂的毒刺,狠狠的刺痛了她们的心,无论苏月婵还是胡可可,都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是亲人朋友眼中的乖乖女,一下子让她们从光明的世界,坠入黑暗的深渊,这种强烈的反差,很难让人在瞬息之间反应过来。 至于温静就更不用说了,她出生在军人世家,接受的是保家卫国,伸张公平正义的正统教育,与凌萱的所作所为有着天壤之别。 “你是要我们当黑社会吗?”胡可可试探姓的问道。 凌萱冷笑道:“大鹰常说一句话,这个世界上黑与白的分界线已经不是那么明朗了,只要你心中认为自己是黑,你就是黑;只要你认为自己是白,你就是白!” 顿了顿,凌萱接着道:“大慈善家成山虎的名字你们应该都听过,但他有了绰号想必你们都没听过,‘西北狼’就是他的绰号,他是华夏西北地区最大的黑社会;还有你们f国的达蒙;达斯,表面上是风度翩翩的绅士,经营着f国最大的葡萄酒庄,但他却是黑手党在f国的负责人!” 接着凌萱又说了几个人的名字,都是华夏国内的知名人士,“还有许多例子我不想举了,很多表面上你们认为是大慈善家大明星的,背后都有所谓的黑暗势力为其撑腰,当今社会就是这样,至于你们怎么理解,我不管,现在只要你们一个答案!”凌萱最后淡淡道。 “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我就做个黑社会!”苏月婵信誓旦旦的道。 凌萱哑然失笑道:“你对黑社会的认识太狭隘了,不过你说的这个条件我可以接受,黑社会只是所谓的‘白社会’在处理事情的手段上不一样,到时候你就会慢慢理解了!” “那好,我加入!”苏月婵不再迟疑,她感觉这件事很好玩,可是想到还在病房中尚未度过危险期的楚鹰,神色不禁黯然下来,那个坏蛋真的能醒过来么? “你呢?”凌萱问胡可可。 刚才凌萱的那番话,在胡可可的心理产生了莫大的冲击力,她想不到那么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居然都披着伪善的面具,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这个白衣天使,看来要变成堕落天使了!” 不待凌萱发问,众女的目光转向温静,从她这身警服便可看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因此上她的决定才是最为艰难的。 “可以给我点考虑的时间吗?”温静全身无力的躺在座椅上,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她本想给楚鹰弄个警察的身份,让他由黑变白,可是现在凌萱却让她由白变黑,一个决定可能关系到她这辈子,一边是她深爱的男人,一边是她最爱的亲人,她该如何选择呢? 凌萱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甚至是艹之过急,但她没有别的选择。 在得知楚鹰重伤垂危的那一刻,她的脑海中便一片空白了,她精神的支柱在瞬间崩塌断裂,这对她的打击是致命的。 可是,自从认识了楚鹰的那一刻开始,这妮子便对楚鹰有种莫名的信心,这种信心比她对自己的自信还要强烈,或许楚鹰本人都会相信自己必死无疑,可凌萱却绝不相信。 就是这种盲目信任的力量,一直在支撑着她,不但没有使她倒下,反而让她更加的冷静。 楚鹰今天之所以受伤,她认为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原因就是他对楚鹰的看管太严厉了。 虽然她还不知道楚鹰受伤的真正原因,可必然是因为林芳菲或者胡可可,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女人。 楚鹰不是个滥情的人,却是个重情的人,这一点没有人比凌萱更清楚,而楚鹰身上那种痞气与霸气结合后独有的魅力,加上他俊朗帅气的长相,对任何女人都是致命的。 纵然楚鹰不去喜欢别人,别人也会喜欢上他,凌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喜欢他的。 在这几个女孩子中间,论眼力论家世论姓格脾姓,没有一个人比凌萱更强,原因更简单,她是黑道公主,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各种各样的事情都遇到过,谁能比她更强? 可即使是她,也对楚鹰无法自拔,更何况是其他女孩子? 她可以阻止楚鹰去喜欢别的女孩,却不能阻止别人喜欢楚鹰。
与其曰防夜防,不如把这几个女孩子全部收入麾下。 除此之外,这几个女孩子每一个都有不凡的身世和殷实的家境,本身也拥有超强的能力,她们是娇女,也是骄女。 让她们成为自己的敌人,不如成为自己的帮手,楚鹰的帮手。 当然,凌萱这么做的最基本原因,也是所有一切的前提,便是她们对楚鹰情根深种,不会变心。 假如这些女孩子不喜欢楚鹰,纵然她是m国总统的女儿,凌萱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静静我可以向你保证,她们几个可以作证,假如我凌萱让你做了对不起你家族的事或者违背你良心的事,就让我不得好死!”凌萱的语气有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温静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好吧!”温静缓缓说道,心中却在想着病房中的楚鹰。 “好了,既然大家都同意,那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让咱们为大鹰祈祷,让他早点醒来!”凌萱说着话,递出自己的手掌。 众女也缓缓递出自己的手掌,与她放在一起,五个如精灵般的女子相视一笑,冲淡了压抑凝固的气氛。 这个时候,范坚强和胡天刚出外买东西回来了,虽然买的东西很丰盛,但谁有心情吃得下去。 众女之间的心结解开,使得她们的心情短暂的放松,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寂静如鬼域的病房,却让气氛再次凝固,每个人的心头都好似被一块石头压着,头上也是愁云惨淡。 时间,就在这种焦虑、彷徨、期待、等待、无奈中匆匆而又缓缓的逝去。 “咣!” 远处高楼上的摆钟响了十一下,离医生说的最后期限还有一个小时,这是丧钟呢?还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呢?